&&&&长抿着的唇角一弯,轻笑出声:“逗你玩的。”
他把手放在脑后,恢复成了一贯的懒散样子:“回去睡觉,明天还有事要做。”
吴大病在原地待了一两分钟,脚步飞快的追上顾长安。
第二天顾长安让吴大病在福新厂蹲点,他带着那几块红烧rou回了老宅。
刚准备开始检验,拍门声突如其来,顾长安的神经末梢一抖,思路断裂,他满脸Yin霾的去开院门。
蘑菇头女孩立春挥挥手:“嗨。”
顾长安把门一关。
立春夸张的在门口跳脚:“我鼻子才垫的,撞歪了你赔我啊?”
门再次打开,顾长安抱着胳膊,嫌弃的啧了声:“哪儿垫的?梦里吧。”
立春皱皱小鼻子,嘴真损,披着羊皮的狼!
她踮起脚往里面看:“就你一人啊,大病呢?他不在家?”
顾长安靠着门框:“上我这儿来干嘛?”
立春整理整理她的齐刘海:“我送货路过这里,来问你们要不要补点什么货。”
顾长安翻了个白眼,补个屁货。
店算是家族产业,虽然并没有多少收入。
老头还在世的时候,顾长安可以帮着看店,老头一走,店就是佛系开业。
有时间就开,没时间就关,时不时清理出一批快要过期的产品,能换就换掉,不能就扔。
反正这些年一直是这么个过法。
顾长安揉揉太阳xue:“这段时间忙,店都没怎么开过,忙完了再说吧。”
立春凑到青年面前,眼睛细细长长,笑的像个小狐狸:“长安,做我男朋友呗,我帮你看店。”
顾长安按住她的额头把她推开。
立春没倒,手抓住了顾长安的袖子:“没理由啊,我长得这么可爱这么萌,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打着灯笼开着手电筒都找不出第二个。”
顾长安抬抬下巴,示意她往后看:“看到那树没有?”
立春扭头:“看到了。”
顾长安拍开袖子上的那只rou爪子:“树都知道要皮,人不能不要脸。”
“……”
立春后退几步打量黑发青年,一双杏眼睁大:“长安,你不会是喜欢男的吧?”
顾长安就跟听到多大的笑话似的:“我疯了吗我,喜欢一个男的,那我还不如喜欢我自己。”
立春膛目结舌,说的好有道理。
“可是,那为什么世界上会有gay这种群体存在呢?”
“不知道。”
“你说他们不喜欢女孩子,喜欢跟自己一样身体构造的男孩子是什么心理导致的啊?”
“说了不知道,你再问试试。”
“问一下怎么了?你越大越不可爱,小时候你见到我,老远就屁颠屁颠跑过来要抱抱。”
“青天白日的就开始做梦了。”
顾长安懒散的一摆手:“有事,回了。”
立春拽住他的衣服:“姥姥让你抽个时间去找她,一定要赶在20号之前,很重要很重要,不要忘啦。”
顾长安:“喔。”
立春知道他是听进去了:“我特地跑一趟,一杯水都不给我喝?”
顾长安睨她一眼:“你不是顺路吗?”
立春重重在顾长安的鞋子上踩了一下,气呼呼的骑着自己的小毛驴走了。
顾长安摇头,多大年纪了,还像个小孩子,他抬眼望着远处,大雁成群从南往北飞,天色乌青。
又要下雨。
顾长安回去继续未完的工作,他经过检验发现那几块红烧rou不是猪rou,也不是什么人rou,而是兔子rou,里面有老鼠药的成分。
就那个份量,人吃几块就活不成了。
何建凶多吉少。
顾长安去墙角蹲着陷入沉思。
为什么偏偏是兔子rou?这里面有什么名堂?
“铃铃铃——”
顾长安眉头一跳,他拿起手机接听。
吴大病在那头说:“长安,有情况。”
顾长安立马赶了过去,他一进院子,就听到女人委屈的抽泣,夹杂着模糊不清的话声。
从张威屋里发出来的。
顾长安眼神询问站在屋檐下的吴大病。
吴大病说有个女的来找张威,进屋就开始哭,哭的很厉害。
顾长安等后续,吴大病不吱声了。
“砰”的声响从张威屋里发出,伴随着他的一声怒吼:“滚!”
在那之后是女人沙哑的哭喊。
“张威,你别太过分,我跟你说几次了,我对你是真心的,为了你我连朋友都没了,几乎快众叛亲离,我……”
“你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
“我做过什么了我?”
“给脸不要脸是吧?王婷婷,我张威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跟你有过一段,以后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