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矜持道:“随便混混,重点依然是拯救地球。对了,我正想问呢,你们神域有没有什么——有没有什么适合写成文学作品的好素材?”
托尔一拍胸肌:“有呀!我们神域人多故事杂,就是略有些重口味,不知道吾友是否能接受?”
托尼一拍钢盔:“能啊,我的口味最广了,什么类型都能接受!嗷嗷嗷,手掌疼疼疼!”
罗德提醒他:“你不是改混青春文学了吗?而且是治愈系的青春文学,你往《绿山墙的托尼》里加重口味元素不好吧?”
“噗——”刚恢复正常大小的斯科特一口橙汁喷出来,“《绿山墙的托尼》?!你问过原作者的意见了吗?”
托尼:“吾友…们,别那么大惊小怪的,青春文学怎么不能有重口味元素了?不能加在主角身上就加在主角的爹娘身上嘛,你们知道一篇成功的青春文学所必备的元素是什么吗?”
罗德转身往外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不要污染我的耳朵——”
“就是惨!特别的惨!身世最惨的做主角!”托尼追着他跑,“爹在外面养二nai三nai四naiNnai,身患奇葩绝症的娘在家里以泪洗面,万贯家财一夜消散,外公是爷爷的杀妻仇人,舅舅百般玩弄小姑的感情,喜欢的妹子喜欢自己小叔——哦不,这条不能写,罗莎莉只能喜欢我。”
罗德在崩溃的边缘徘徊:“托尔,快把洛基的口|枷借我用用!”
“罗德你居然好这一口!”托尼惊呆了,“好素材,记下来!”
贾维斯:“遵命,Sir。”
*
从马丁医生的诊所出来后,罗莎莉果断地翘班了。
从业多年来,这是她第一次翘班,凯拉在电话里哭哭啼啼,感叹自己的老板成长了,居然学会翘班了。
罗莎莉:“闭嘴凯拉,记得帮我开会,谁找都说我不在。”
凯拉:“那…要是斯塔克先生找您呢?”
罗莎莉一听到那个名字就头疼:“告诉他我死了。”
凯拉:“……”
罗莎莉回家再一次抱着果麦圈进行深刻的反思,越反思越纠结,她对托尼怎么就不是普通关心了?关心怎么就不能分普通关心和特殊关心了?甜瓜都能按甜度分类,然后以不同的价格卖出去,关心怎么就不能按程度分为不同的等级了?
维克托娃敷着面膜,翘着兰花指,懒洋洋地教育她:“我从没见过你这么纠结的人。”
罗莎莉:“现在你见到啦,有什么感想吗?”
维克托娃:“还是那句老话,从了他,或者做了他。卧槽二选一耶,有那么难吗?”
罗莎莉瞠目结舌:“你……你居然爆粗口!”
维克托娃瞬间恢复淑女做派,翘着做作的兰花指,继续教育她:“作为《霍格沃兹魔法学院校报》情感专栏的主编……”
罗莎莉强调:“曾经,你毕业都多少年了!”
维克托娃从善如流:“作为曾经的《霍格沃兹魔法学院校报》情感专栏的主编,老娘——不,学姐我肩负着让每一位霍格沃兹校友爱情幸福的重任,必须对你进行必要的人道救援——”
罗莎莉:“人道救援是什么鬼,我又不是生命遭受威胁了。哎,不会的词别乱用。”
维克托娃做作的兰花指一变,变成了犀利的中指:“再叽歪一句试试,小心我把你人道毁灭了。”
罗莎莉呵呵一笑,抽出魔杖:“来呀,看看谁毁灭谁?”
维克托娃不愧是能屈能伸的变脸女王,中指立刻变回兰花指,娇滴滴道:“哎哟,人家随便说说嘛,干嘛那么大火气~~~”
罗莎莉打个寒颤:“有、有话好好说,别吓人行不行,我又不是泰迪。”
维克托娃踹她一脚:“好吧,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我就大发慈悲——不不,你把魔杖放下,我重新给你两个选择。”
罗莎莉冷着脸:“说。”
维克托娃:“做了他,或者从了他。”
罗莎莉暴走:“这和之前的答案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维克托娃语气严肃,隔着面膜纸都能感受到她的认真态度,“以前是‘从了他’在前,现在是‘做了他’在前,优先顺序变了呀。”
罗莎莉:“你这是强词夺理……”
维克托娃一下坐起来:“我怎么强词夺理了?难道你没体会到我的良苦用心与细微的情感变化吗?梅林的裤子啊,你的情感真迟钝!”
罗莎莉狠狠咬了一口果麦圈:“是是是,我情感迟钝,所以我从来不签言情小说,满意啦?”
“非常满意。”维克托娃生动地诠释了什么叫脸大如盆,以及什么叫视死如归,“关于两者的区别,再最后补充一点:以前我是撮合爱情的红娘,现在我是教唆杀人的狂魔,能一样吗?啊?!后者是要负法律责任滴!”
罗莎莉猛吸一口气,“嗷”地一声扑过去:“负你妹的责任,老娘掀了你的面膜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