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迫地说:“让他查一查,周家村里有没有一个叫周晓的姑娘,还有一个叫周大强的男人。”
姚安如实把他的要求转述到了电话那头,不多时,那边就有了反馈:“蔺哥,有个叫周大强的男人,但是没有叫周晓的姑娘。”
蔺弦蹙眉:“那王大花,周大庆,周二娘呢?”
过了两分钟,姚安回答:“王大花和周大庆也有,但没有周二娘。”
梦里都人名都有,唯独缺少了周晓和她母亲,蔺弦摩挲着食指思忖了几分钟,抬头对姚安说:“替我谢谢你朋友,直接开车去周家村吧。”
“好。”姚安设置好了导航,直接开车上了高速。
路上,为了活跃气氛,姚安开始向大家介绍这些年来的变化。
“周家村属于峰县,那是全国排得上号的贫困县,这些年,以前啊,那地方连省道都没通,更别提高速公路了。那边的路破破烂烂的,明明只有两三百里地,但却要走四个小时,而且路很不好走,颠得人屁股疼。幸好现在修了高速公路,只要一个多小时就能到峰县,再从……”
车窗外的景色一闪而逝,姚安说现在速度比以前提高了一倍,但蔺弦还是觉得这条路那么漫长,漫长得好像一直没有尽头似的。
终于,在他耐心耗尽的时候,汽车七拐八绕,总算到达了周家村。
蔺弦从车上下来,抬头看着这座落后的小山村,心里升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这里极有可能就是周晓出身长大的地方。
他们在路过的村民的带领下,总算找到了周大强家。
刚一推开他家那扇摇摇欲坠的大门,入目是一座破败得不成样子的茅屋。
看着这座熟悉的房子,蔺弦心头一震,十年时光,除了让这座房子更加破旧外,其他什么都没变。仿佛外界日新月异的变化都丝毫影响不了这个落后的山村。
“谁啊?”一道粗嘎的声音从堂屋里传来。
带路的小伙子笑呵呵地说:“大强叔,有客人找。”
要不是看这几位客人穿着打扮不一般,又开着一辆销车来,他才懒得到周大强这又破又脏的房子里来传话呢。
过了两分钟,一个佝偻着背,拄着拐杖,灰头土脸,衣服上打着补丁的老人走了出来,站在屋檐下,浑浊地目光往院子中几人身上一扫:“你们有什么事?”
蔺弦瞥了他一眼,眉毛不自觉地拧做一团,梦里的那个周大强强壮有力,但面前这人仿佛风烛残年,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十岁,身上处处都散发着腐烂的气息,而且腿还瘸了。
“我找周二娘和周晓。”蔺弦不愿与周大强多扯,直接说明了来意。
闻言,周大强脸色一变,吐了口唾沫,厌恶地说:“死了。”
蔺弦不相信:“她们发生了什么事?”
周大强恶意地盯着他:“想知道?先给老子两百块,不,一千块,我就告诉你。”
蔺弦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侧头示意小余掏钱。
小余看着周大强这幅凶神恶煞的样子就觉得恶心,他偷偷看了蔺弦一眼,拿出一千块,递给了蔺弦。
蔺弦接过钱,转身就给了旁边那个带路的小伙子:“你跟我说说,周二娘和周晓去哪里了,让我满意了,我再给你一千。”
说一件村里人尽皆知的往事就能白得两千块,小伙子哪有不愿意的,他忙不迭地说:“十年前周二娘放火烧了村子,不小心把自己也给烧死了,时发后,周晓也跟着消失了,再也没回来,村子里谁都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果然出事了,蔺弦目光盯着愤怒的周大强,手却像是长了眼睛一样,顺手抓过小余的钱包,将里面的纸币全拿了出来,塞到了小伙子手上:“跟我说清楚,周二娘为什么会放火烧村子?”
在这过程中,他一直看着周大强,没有错过他脸上的恼怒和恨意。
小伙子算是看出苗头来了,蔺弦这伙人跟周大强不和,他赶紧说道:“听说是周大强想将周晓嫁给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光棍换一笔彩礼,周二娘非常愤怒,就放火烧了村子。”
“很好,很好,让自己才15岁的亲生女儿嫁给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光棍,周大强你活该像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生不如死地过完后半生。”咬牙切齿地丢下这番话,蔺弦转身就走,速度快得好像这小院里有什么病毒似的。
上了车,从小伙子口里听说了十年前那场惨剧,连小余和姚安都心生不忍。三人心情沉重地去了镇上,蔺弦直奔派出所。
既然周晓的户籍已经不在周家村了,那圆山镇派出所肯定有她户口的迁出记录。
说明了来意后,管理户籍的民警有些为难,正巧看到李警察,他连忙喊道:“李哥,这里有几个人来问周晓的信息。”
镇上谁不知道,当年周晓出事后曾在李警察家里住过一段时间。
李警察看到蔺弦的脸,瞳孔骤然一缩,眼底露出几分诧异:“是你,那个唱《永远的未来》的歌星?”
一听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