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别提这里面还有两个跟随多年的保镖,肖家兄弟对于她来说,无异于半个家人。
&&&&与她一样忧虑的还有刘教授他们,刘教授一行十个人左右,现在只有三个人会合,其他人生死不明,于叔正向贺渊详细问着有关八门阵的情形,希望能找到其他人生还的证据。
&&&&于叔道:“按照八门来推断,刚才我们遇到的是伤门木,你们是开门金,小阑尾他们是休门水,那么应该还有死、生、惊、景、杜五门,如果他们分到死门,会不会……”
&&&&“万事万物都是相对的,死门未必就没有生路,正如你们之前在伤门,也属于三凶门之一。”
&&&&贺渊的回答让其他人Jing神为之一振,这也就是说机会还是一半一半。
&&&&刘教授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这里还有出路吗,如果我们要继续走,得往哪儿?”
&&&&萧阑把手上的鸡翅膀啃得干干净净,舔着指头,意犹未尽:“这里有一条现成的路。”
&&&&“哪里?”
&&&&萧阑指了指青铜树:“我刚才仔细看过了,树干和树枝上都有细小的切口,像是人工凿的,足够脚踩上去。”
&&&&众人闻言都一脸古怪。
&&&&树的顶端被漆黑笼罩,枝桠上挂着那九盏灯的微末亮光无法达到那个高度,反倒衬得那片地方更加幽暗深邃。
&&&&陈白探了探萧阑的额头,这娃没发烧吧,调侃道:“要么你先去给大家探探路?”
&&&&开什么玩笑,这么高一棵树,如果千辛万苦爬上去发现什么都没有,那估计得吐血而死。
&&&&“好啊!”谁知萧阑竟然真的站起来,嬉皮笑脸:“你们在这里等人,我上去看看。”
&&&&“我去。”贺渊抓住他的手腕,先他一步已经走向那棵树。
&&&&“哎呀呀,小黑,万一人家掉下来,没有你接着我怎么办?!”萧阑怪叫着,可惜贺渊的动作更快,手按住树干,身子就窜了上去,毫无美感可言的爬树动作在他做来依旧丝毫不减气度,反观萧阑,动作速度虽然也很快,但那真叫手脚并用,惨不忍睹。
&&&&两个人一前一后,身影在摇曳的烛光中若隐若现,很快消失在视线里。
&&&&陈白回过神,起身也想跟去,马上被于叔按住肩膀:“你干什么,他们有功夫底子,你也有?那么高,万一行差踏错,可不是闹着玩的!”
&&&&陈白郁闷了,虽然于叔说的是实话,可实话总是伤人的,他开始后悔自己当年怎么不去学个一招半式,现在对上如天人一般的贺渊,简直就毫无胜算。
&&&&“我怎么知道他会死?!”
&&&&伴随着一声神经质的吼声,所有人的讨论声被打断。
&&&&苏介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来,后面不远处跟着吕四爷。
&&&&两人的脸色都难看之极,带着很明显的惊惶与后怕,半身衣服几乎都被暗黑色的,干涸的血迹沾染了,看起来异常可怖。
&&&&江秀敏腾地站起来:“你们俩被弄到一块儿去了?还有别人么?!”
&&&&一听这话,苏介原本就难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甚至还微微扭曲,浑身开始发抖,牙齿上下打颤,格格直响,眼看快要撑不住了,于叔忙冲上前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将他打得脸歪向一边,却也停止颤抖,恢复神智。
&&&&刚才是一种很危险的情况,如果没有于叔那一巴掌,也许苏介整个人就要崩溃了。
&&&&再看吕四爷,其实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只不过他见多识广,终究还要多些定力。
&&&&究竟两人遇到了什么事情,让他们变成这个样子。
&&&&其他人没再问,江秀敏递过一小瓶酒,本来是预备用来驱寒的,当然也有壮胆的效果。
&&&&吕四爷接过去,狠狠灌了一大口,胸膛不住起伏,半晌,酒气上涌,反倒渐渐冷静下来。
&&&&江秀敏忍不住问:“你们碰见什么了?”
&&&&吕四爷没有回答,反倒喃喃道:“胖子死了……”
&&&&“什么!”
&&&&其他人还茫然不知,江秀敏却已经惊叫出声。
&&&&她很清楚胖子的本事,这人虽然贪婪短视,身手却绝对是佼佼者,枪法更是一流,这样一个人,居然死了,而几乎手无缚鸡之力的苏介,却反而活了下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
&&&&吕四爷抹了把脸,望向苏介,冷冷道:“问他。”
&&&&苏介几乎是反射性地跳了起来:“不关我的事,是他自己心术不正,是他,是他……!”
&&&&说着说着又开始颤抖,于叔抢过吕四爷手里的酒,强行给苏介灌了一口,才让他渐渐平静下来。
&&&&“这里有怪物!我们要赶紧出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