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寒毛直立,如果真是吸收了尸体的血,那树下到底埋了多少人,又是谁杀了他们。
&&&&“逗你们的,胆子真小。”月玄鄙夷的眼神毫不遮掩,“怎么可能是尸体的血,尸体早腐烂了。”
&&&&景组长和小周不敢抱怨,乖乖和他们一起回胡同。他们再回来时,胡同外那些看热闹的基本走光,而树下还有几名留守的警察。
&&&&“头儿,这树还砍不砍?”一名警察见景组长回来跑过来问。
&&&&景组长来到树下仰头望,虽然人头已经全部摘下,可这棵看似普通的树已经无法保留,只是看着就有些瘆人。
&&&&“砍,再找人上去砍树。”
&&&&其他几名警察有些害怕,找了个胆大的同事上去砍,月玄等人怕血喷太远退到围墙下。他们怕一电锯下去鲜血喷涌,打算先在树干下开了条口子让血流出,又特意把电锯调到最低档,防止鲜血喷溅的情况发生。结果执行伐木的警察穿上雨衣,打开电锯开关锯树干,只见木屑飞出没有血,其他人一愣。
&&&&“没血了?”那名警察停手,并看向不远处的景组长等人。
&&&&景组长他们赶紧跑过来看,拨开切口上的碎木屑果真没看到血。
&&&&“没血好啊,赶快锯。”景组长乐了,吩咐人再去找把电锯来。
&&&&树不再喷血,伐木工作开始加快。月玄眼见着一根根树叉落下打了个哈欠,什么事都没发生还真是怪无聊的。
&&&&“老景。”月玄喊了声站在身旁的景组长。
&&&&“怎么了夙大师。”
&&&&“这树今天挖不完吧?”月玄看着被砍下小部分树叉的柏树,眼看太阳偏西天要黑。
&&&&“呃...看来得明天了。”
&&&&“要挖树时再通知我。”月玄站的腿都要断了,太阳又很毒,他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景组长本想让月玄继续监督,不过夙大师应该不会听,所以他只能目送月玄和子桑离开。凌斐见他们走了,也和祁铮离开。
&&&&......
&&&&夜深沉宁静,房内的子桑和月玄正在睡觉。子桑翻了个身,似乎听到有人在喊自己,他睁开眼屋内漆黑一片,他又翻回身搂住月玄继续睡。
&&&&“...子...子桑......”
&&&&清晰的呼唤传入耳中,子桑迷迷糊糊坐了起来,睡迷糊了四下瞅听声音的来源,像是从窗外传来的。子桑下床往窗户走,走出两步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在廖晟家也发生过似的。还有两步到窗前时子桑停住了,有种千万不能过去的感觉,于是退后一步。
&&&&“子桑,来,有件事跟你说。”那个声音在窗外说。
&&&&子桑没动盯着挂上窗帘的窗户,他觉得不对劲转身想回去,一张青面獠牙的鬼脸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他被吓到本能挥出一拳就打,鬼脸面具被打飞,那个人也瞬间不见了。
&&&&“哎哟...”
&&&&白玉枭捂着脸出现在楼下,并抬头看了眼月玄家的窗户。
&&&&“笨蛋,又失败了吧。”白玉展淡淡问,早猜到会这样。
&&&&“你还意思骂我,哎哟...疼死我了...”白玉枭揉揉被打的脸。
&&&&白玉展瞥了白玉枭一眼,“行了别装了,你是死人又不会疼。”
&&&&“死人也有痛觉,你被他打一拳就知道了。”白玉枭争辩,“他反应怎么那么快,我才出现在他梦中,他转身就给了我一拳,我都没心理准备。”
&&&&“我想他最想说这句话。”白玉展真的拿白玉枭当笨蛋了,任凭谁见到那样一个人站在身后都会警觉,不过像子桑这样发起攻击的,恐怕和他平时与鬼打交道有关。
&&&&白玉枭的脸不疼了,但红了一块,“你说接下来怎么办?”
&&&&“我们只有一次机会了,”白玉展望着月玄家的窗户说,“前面失败四次,他们已经开始起疑,如果还失败,我们再也没机会动手。”
&&&&“有道理。”
&&&&月玄他们又不傻,子桑频繁碰到怪事一定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如果等月玄警觉有人对子桑不利,他们真的再也没有机会。
&&&&白玉枭望着月玄家忽然说出一个人名来。
&&&&“什么?你是说从他入手?”白玉展想了想,这也不是一个不可行的办法。
&&&&“对,不过必须先把那两人分开,否则还会失败。”
&&&&白玉展紧张地吞吞口水,现在只能这么办,早点干掉子桑交差才对。
&&&&叮铃铃——
&&&&手机铃声在屋内响起,酣睡的月玄听到这铃声就烦,踹了子桑一脚让他去接。几秒后铃声依旧,月玄不耐烦地起床,没想到子桑还在睡,他很不满意地拿过手机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