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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走过去抱住小白,与他四肢纠缠,翻滚在洁白的云朵上。
小白帮我脱去背心短裤,开始狂热地亲吻我的嘴,我的脸,我的脖子,我的胸脯,我的腿……最后他把我的JJ含在嘴里,疯狂地吮吸着,吮吸着……我的心跟一团烈火一样,熊熊燃烧着。金色的太阳照耀着我俩的脸庞,也晃得我几乎睁不开眼……周围的每一朵云彩也像沸腾了那般,随着我俩的心激烈翻滚着。
我翻了个身,把小白压在一朵云彩上,进入了他的身体。合二为一的感觉让我激动得闭上了双眼,我听见小白兴奋地吼叫着,声音在空旷的天庭上回荡……
“喂!醒醒!醒醒!”一阵猛烈地摇晃促使我睁开眼睛,昏黄的灯光下,亮子正微笑地俯视着我。
我听见外面的冬夜里狂风正呼呼直响,一滴眼泪从我眼角滑落下来。为什么要把我叫醒,为什么要把我和小白再次分开?
“怎么了?”看见我的眼泪,亮子收住了笑容。“刚才你兴奋地叫得这么大声,怎么又哭了?”
我别过脸去,不说话。
“如果你梦到伤心事的话,那为什么又——”亮子突然抓住我的下体摇了摇,我这才发现自己的下面居然shishi的,禁不住脸唰得红了。
“你这小子,伤成这样还没忘了做春梦,你真不会闲着啊!”亮子笑笑捏了捏我的鼻子,“快睡吧!趁这两天周六周日,好好在我家养养伤,省得周一回学校丢脸。”
说完这句话,亮子把灯一关,屋里再次一片漆黑。
我双眼仍然睁着,直勾勾地望着看不见的远方。
刚才的梦为什么那么真实?以至于小白躯体那充满弹力的感觉似乎还停留在我的手心,我的唇边也残留着小白的余香——专属于阳刚运动少年的那种味道。
我听见屋里挂表的嘀嗒声。
我听见远处汽车驶过的沙沙声。
我听见亮子均匀的呼吸声。
我还听见小白对我说“来吧哥,现在你可以拥有我的全部了。”
可是现在哪怕拥有你的一丝笑容,哪怕拥有你眼眸里的一丝光芒,哪怕拥有你的一个拥抱,都是一种奢侈。
余下的大半个夜晚,我再也无法入睡。
我回味着我过去所经历的一切,也反省着我所做过的一切。
不过,是与非,对与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如果”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此刻我最想得到的就是机器猫的时间门,利用它我可以回到过去的任何时刻,去修正每一个该修正的细节,或者我可以去将来看看,看看那时的我是否幸福。
这两天亮子一直在家陪着我打游戏,看电视,下跳棋……他让我暂时忘却了失去小白的痛苦,也暂时忘却了身体上的伤痛。
而我,也终于没有告诉他与这次冲突有关的一切——因为这一切只属于我自己,就让我自己背负着它们吧,不管它们究竟是什么。
星期一很快就到了。看看镜子里的我仍然没有完全褪去“战斗”的痕迹,我打电话向老师请了个假,没有去上课。
然而就在我戴着副墨镜去食堂吃完饭回来的路上,我又遇到了小磊——他没有戴墨镜,肿着脸大大方方地暴露在过路人的窃窃私语之下。我有些吃惊,也有些羞愧,仿佛他比我要光明磊落。
我们俩在面对面只有五米距离的地方停住了,眼神相遇,但里面俨然已没了怒火。
北京冬日下午的阳光中,两个青紫着脸的大男生一人拿一罐啤酒坐在篮球架下喝着,都不说话,球场上玩球的学生们不时用古怪地眼神看看我们。
也难怪,篮球架下喝啤酒这种应该在夏夜星空下才做的事,却被这两个刚打过架的男生挪到冬天的下午去做,的确有点古怪。何况还是喝着闷酒。
冬天的阳光虽然不温暖,但也算灿烂,灿烂到让人想留住人间的美好——可有些人却再没有机会享受世间的阳光了。
突然一颗篮球飞过来,不偏不倚正砸中小磊的头,这个性格火爆的男生抓起球猛地站起来,我以为他会回砸过去。因为另一个男生已经颤颤兢兢地站在那儿连声说“对不起”了——喜欢打篮球的人,没有不认识校队队长的。
让我意外的是,小磊居然只是小声地嘟哝了句“没事”便把球扔给了对方。
看着我诧异的眼神,小磊白了我一眼,一句话没说继续喝着啤酒。过了老半天,他低沉的喉咙里才冒出一句,“知道吗?你把我彻底地搞服了。”
什么?我简直不能相信我的耳朵!这是从那个被我折磨过又狠揍过的人嘴里冒出来的话吗?&&
“这个周末我想了很多。”小磊把最后一滴酒倒进嘴里,猛地将易拉罐扔得远远的,“突然发现自己是个非常自私、非常狭隘的一个人,容不得别人冒犯我。也从来没有人对付得了我,除了你。”
我嘴动了动,不知道说什么好。小磊继续说道,“我也从来不会去考虑别人的感受,觉得只有自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