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问题。
慕容月却一俯身,已经调转了头,开始把李小海含在嘴里逗弄了,还伸指抠弄著他的花xue,“下面都这麽shi了,没东西进去一定很难受吧?”
那极度饥渴的花径一俟探到异物,就急不可耐的想要更多。感觉到那里面的热情似火,慕容月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的在里面打著圈,“想要吗?”
“嗯啊……”李梦海腰间一软,连脚趾头都绷紧了。
慕容月一面伸舌舔弄著他的玉jing,一面用脚勾著他的脖子往自己的跨下送,“快舔舔,要不我就不进去了!乖,舔完我让你爽。”
“唔……”这个大坏蛋!李梦海花径里痒得钻心,要是没有东西来止痒,一定会发疯的!再怎麽不甘心,还是半推半就的允了。
勉勉强强的张开嘴,闭上眼,把那个本该去花径里的东西含在了嘴里。
慕容月的眼神暗沈了下来,沙哑著嗓子命令,“好好感觉我怎麽做,你就怎麽做!”
好吧!李梦海认命的想著,开始随著他的动作努力。
一点点把那根rou棒往喉间深处送,用舌尖刮过顶端,象是品尝美味无比的糕点一般耐心享受。李梦海做的很笨拙,但就是这样已经让嘴里的rou棒又壮大了几分。
慕容月不时斜眼回头打量著他的表情,哦哦,这只小妖Jing,那既羞辱又yIn荡的面孔真是让人发狂!
嘴下不由得一紧,“啊!”李梦海痛呼出声,差点就痿掉了。
慕容月再不敢分心,继续的安抚了几下,手指在他那花径里又加了一根,很快就重又挑起了他的欲望,那根雪白的玉jing也小心翼翼的在他口中重又壮大了起来。
李梦海虽然不喜欢给他口交,但很喜欢在他嘴里,被那火热包围,几个深喉,他就挺不住了,放开嘴里的巨物,浑身绷紧著叫道,“不要弄了!”
可慕容月不听他的,越发吮弄得起劲了。
“啊啊!”李梦海紧闭著眼,心跳得如擂鼓一般,揪著身下的被角,脚胡乱的踢踏了几下,一泄如注。
慕容月最喜欢看他在高chao时意乱情迷的模样,看著他白皙如玉的肌肤染上一层粉红,看著他浑身颤抖著喘息,看著他用那种失神而迷离的眼眸望著自己……
这总会让他产生强烈的欲望,一种令血脉极度贲张的欲望!
这是我的!这具曼妙的身子完全都是我的!连这腹中隆起的一块rou也是我的!
分开他的两腿,将胯下那肿胀不堪的粗大分身猛地扎进他的花径里。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李梦海浑身都哆嗦了一下,可随即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快感,“给我!快给我!”
“小yIn娃!成天就知道要!”慕容月狠狠的撞击著敏感的花心,满意的看著他痛苦难耐又欲罢不能的表情,“老子cao得你爽不爽?”
李梦海哪里发得出声,只能从喉间发出破碎的啊唔声,两手本能的护著肚子,减轻一点对胎儿造成的冲击。
慕容月见此,想是方才著实狠了些,略缓了些力道。虽则现在胎象稳固,但大夫也再三告诫,房事不可过於激烈,恐伤著胎儿。
恰到好处的力道,反复的抽插,在自己满足的同时,带著身下最亲密的人儿一起攀上欲望的顶峰,直至最後喷薄而出,才喘息著相拥歇憩。
大人想休息,但是肚子里的宝宝被折腾醒了,不耐烦的拳打脚踢,以示抗议。李梦海已经完全无力安抚,慕容月把手搭了上去,捕捉著雪白的肚皮上那小家夥不时顶起的大包,用温柔的声调恶狠狠的威胁著,“臭小子,折腾什麽?老老实实睡觉!要不等你出来,把你扔到海里去喂鲨鱼!”
我才不怕!小家夥用力一踢,我要先把你踢下海去。
李梦海白了那个不正经的暴力爹一眼,到底自己嘶声哄著,“乖哦!我们不喂鱼,到时爹亲带你去抓鱼!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小家夥稍稍平息了下怒火,继续睡他的大头觉。人家还小嘛,要睡得多,才长得快。
这边夫夫二人终於歇息够了,起身出来遛弯,一眼就瞧见形影相吊的短松。
李梦海忽地想到,“咱们是不是也该给松哥说门亲事了?他这老一个人多孤单啊!”
嗄嗄!这是个好主意哦!慕容月望著贴身小厮的背影诡笑。短松激灵灵打个冷战,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当船到了下一站时,慕容月出去晃悠,回来时就给短松领回了老婆,还兴致勃勃的夸赞著,“你瞧,貌美体柔易推倒,男左女右都不少!”
短松晕了,是给吓的!右边的女子比他还高一个头,人高马大,那两只丰满的ru房都能闷死他了!左边的男子比那女子又高了一个头,威武雄壮,就那身板,还好意思说甚麽易推倒,估计是自己被推倒吧!
可怜的短松,到底亲也没结成,还就此落下了婚姻恐惧症的病根。呜呼!哀哉!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本来慕容准爹预计的是到了下一站某个叽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