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Jing致的小菜,让立秋先吃着,自己去柜台前取了瓶白酒坐在那里独饮。立秋看他在那里一个人喝闷酒,赶忙说道:“辉哥,你的伤刚好,不能饮酒的。”晓辉抬起头看着了立秋,沉默了一会儿,把手搭在了立秋的肩膀上说:“秋,这天底下还是你对哥最好,其他人全他妈都是些骗子。”
回到病房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晓辉让立秋先上床休息,自己却没有了一丁点的睡意,他在窗口点燃了一根香烟,望着对面医护人员的宿舍发呆。大约半个小时后,江小燕宿舍的灯忽然亮了起来,隔着窗帘,里面似乎有人影在动,难道是她回来了?邹晓辉把手里的烟灭掉,借着院里灰暗的灯光悄悄地走到了她的窗前。门是关着的,晓辉听到里面好像有人在小声的哭,晓辉赶忙敲了敲门问道:“小燕,你在里面吗?”一连问了几声,也没有人回应,里面的灯还突然被关掉了。邹晓辉一下子没了主意,在那里愣了半天。
“你在这里干什么?”声音是从身后传来的,晓辉回头一看,原来是医院的冯主任,晓辉听说过,这家伙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背地里却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邹晓辉白了他一眼,一声不吭地匆匆离开了。
用过早饭后,晓辉去办出院手续,医院非但没收他一分钱,还给了一大堆的补品让他带着回家。看晓辉有些不明白,收费处的一位医生才偷偷告诉他,在入院的时候有人已经帮他垫付了医药费,除去住院期间的的各项费用,剩余的钱都按上面的意思给他开成了补品。晓辉曾听立秋说过,是云飞的爸爸邱援朝开车把他送到医院的,心想这钱也肯定是老邱帮着垫付的。
邹晓辉收拾好东西,带着立秋走出了病房。奇怪的是,医护人员的宿舍楼前站着好多的人,中间似乎还夹杂着哭声,他本想过去了解一下情况,但看到前面有警察在维持着秩序,只好作罢。邹晓辉也向医院里的工作人员询问过,但没有人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后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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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回来,邹晓辉再没有去外面找那些个狐朋狗友,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在村子附近瞎转悠。村东边有座破旧的庙宇,因长时间没有人修缮,主殿已塌去了半边,院子里杂草丛生,满目荒凉。晓辉正望着那残垣断壁发呆,肩膀忽地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却是邱俊龙那小子。只见他满脸堆笑着说道:“辉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转悠啊。兄弟我一心想请您喝顿酒,可每次去请您的时候,老太太总说不在家,我知道您是大忙人,可再忙也得给兄弟这个面子。不如就定今天晚上,我把三儿和刚子都叫过来,咱兄弟几个不见不散如何?”邹晓辉知道他是想还之前的那个人情,不好推辞,便笑道:“我有什么可忙的呀,这些天哪也没去,一直在家,我妈准是怕我喝酒闹事才故意骗你的。这样吧,酒我管了,你让你媳妇准备几个拿手的菜就行。”邱俊龙听他这么说,正合自己的心意,便与他作别高高兴兴地哼着小曲回家去了。
到了晚上,晓辉提着几瓶酒一进门,刚子和三儿就把他硬拖到酒桌上,非说他来迟了,要自罚三杯。邹晓辉把瓶盖打开,三杯下肚后,邱俊龙又举起了酒杯,对晓辉说道:“辉哥,兄弟我敬您一杯,那天要不是您,这几年的血汗钱就全被那帮王八蛋给抢去了。啥也不说了,我要是以后敢做对不起辉哥您的事,出门就遭雷劈。”刚子听他这么说,赶忙打断问道:“你刚才是说的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邱俊龙叹了口气说:“东庄村的小舅子要盖房子,前些天来找他姐借钱,香莲就这么一个兄弟,我这个当姐夫的要是不多帮衬着点也说不过去。我就把存在银行里的那一万多块钱拿了出来,谁知道那天我刚走到虎头湾子的时候,让七八个河南人给拦住了,为首的那个非说我偷了他们厂里的东西,要搜我的身。我一听当然不愿意了,那些人偏说我做贼心虚,把我强行摁在了地上,我知道他们这是找理由抢我的钱,可就算喊破了嗓子,路过的也没人敢管这个事。这时候辉哥正好路过,就把我从人堆里强拽了出来,让我先骑车走了,自个儿留在那儿对付那帮人。我回到家里仔细一想就后悔了,幸亏辉哥现在没事,你说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还有脸在这邱家沟做人不?”三儿一听哈哈大笑着说道:“多亏你走了,要不留在那儿只会当辉哥的绊脚石。”转过头来又朝晓辉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辉哥,还是你牛X,这么多人您单枪匹马就把他们给干扒下了,简直是关公在世啊。”晓辉哼了一声笑道:“那天我喝多了,要不我还真不怕那几个王八羔子。我只记得打扒下几个,然后酒劲上来不知怎么的就晕倒了。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里,是云飞他爸援朝和陈建国家的小立秋把我送到医院里的,援朝哥还帮我垫了医药费。这些天我去他们家还钱,老锁着个门儿,这钱到现在还没还上。”香莲嫂这时正准备出去,听说他住院了,赶忙插话问他伤到哪了,伤得重不重,晓辉笑了笑没有说话,邱俊龙瞪了他媳妇一眼说道:“你这不废话嘛,有事还能好好的坐在这儿啊。”又回过头来笑着对晓辉说道:“辉哥,这医药费本该我出的,这钱我替您还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