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的尽头,无云原本便立在那处,见赵清明走过去,便轻轻叹了口气。
&&&&李谨突然结束了这个吻,抬眼望了一眼屋顶的方向,然后理了理自己已有些凌乱的衣衫,道:“逾儿,你还是这般不长记性。”
&&&&覃牧秋闻言顿时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呆呆的望着李谨。
&&&&原来李谨不是认出了他,而是将他当做了李逾。
&&&&李谨方才吻的人,是李逾。
&&&&覃牧秋领口半开,露出了白皙的皮肤,双唇略有些红肿,双目更是红的随时便能滴出泪来一般。李谨行到先前做过的位置上坐下,悄悄的别过头,不看对方。
&&&&“你方才……是何意?”覃牧秋声音由于压抑的怒气而有些沙哑。
&&&&李谨面上扬起一抹略带嘲讽的笑意,道:“你不是很喜欢我这般待你么?”
&&&&覃牧秋胸口一疼,觉得喉头有些发甜,想吐,却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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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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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牧秋立在那里,一脸苍白的望着李谨。
&&&&李谨又道:“三年前你登基之时,我来中都贺你。你说只要我同意留在你身边,你便将这江山给我。时隔三年,我还道你已死心了,却不曾想你三月之前又写了那样一封信给我。”
&&&&覃牧秋努力压抑着想要作呕的冲动,呼吸紊乱不已,面色比方才更加苍白。
&&&&“你说只要我舍了他,来中都见你,你便将这江山拱手相让,所以我便来了。”李谨说着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味深长的看着覃牧秋微红的双唇,道:“早知道味道这般好,三年前我便答应你了。”
&&&&在自己死之前,李逾曾写了信给对方?难道自己的死,竟是……
&&&&覃牧秋抬起有些颤抖的手,将自己半开的衣领整理好,坐到李谨的对面,一字一句的问道:“你竟真的肯舍了他?”
&&&&李谨面色一黯,随即笑道:“当初是你硬要将他塞进常宁军,若依照我的本意,便该斩草除根。”
&&&&斩草除根,草是谁,根又是谁?
&&&&覃牧秋看着眼前的李谨,只觉得对方从未如今日这般陌生过。他甚至在心里想,是否李谨也如自己这般,让旁人占据了身体,可是李谨接下来的话,让他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
&&&&“这么多年了,你半点李家人的样子也没有学到,行事为人婆婆妈妈,动不动就威胁利诱,当真像个娘们儿一样。”李谨叹了口气,似是极为惋惜道:“覃牧秋若是做皇帝也比你强多了,他虽然不善谋略,可在大事上还算果决干脆,不像你这般拖泥带水,脑子成日里尽是些儿女情长。”
&&&&覃牧秋不由苦笑,竟也开始同情起李逾了。
&&&&李逾竟肯为了这样一个人,连江山都不要了,可那份痴情在那人的眼中,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儿女情长。不过随即覃牧秋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他还不是一样带着红枫营随着那人出生入死,鞍前马后,到头来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自己也不比李逾好到哪里去,覃牧秋心里自嘲道。
&&&&“可惜,他已经在沽州城外被炸成了碎片。”覃牧秋道。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看着李谨,想从对方面上寻到哪怕是一丝的难过,可是他失败了。
&&&&李谨冷哼一声,道:“逾儿,你真是没有长进。常宁军中既然有你埋得钉子,你应当知道我与覃牧秋并非你想的那般。是你妄自揣测,还愚蠢的想要用他的命来威胁我。你也不想想,我若有心与他长相厮守,大可待在北郡安心做我的宁安王,何苦要举兵来中都?”
&&&&“所以他死了,你反倒是松了口气,对么?”覃牧秋问道。
&&&&“至少,你不会再三天两头拿他的命来威胁我。从前我因着红枫营,对他礼遇有加,他也是个能打的,倒是个将才。如今,红枫营已经在我的手中,我倒看看你还如何威胁我。”李谨道。
&&&&“红枫营你当真能掌控的了么?”覃牧秋气极反笑,继续道:“而且,你那么确定他已经死了?说不定他还活着。”
&&&&李谨闻言心中一动,面上却佯装镇定,道:“你方才还说他死在了沽州城外,如今,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覃牧秋握紧了拳头,半晌后开口道:“你可曾见到他的尸首?”
&&&&李谨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不曾。”
&&&&覃牧秋冷冷的道:“他……并没有死。只是……受了重伤,我将他囚禁起来了。本想着将来,可以利用他做些什么,如今看来是多此一举了。”
&&&&李谨闻言双手微微有些颤抖,面上却丝毫看不出情绪。
&&&&“只要他还活着,红枫营便不可能听你指挥。如此想来,留着他的命,也不是全然无用。”覃牧秋静静的看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