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依我说,多半是和尚们自个儿跑到外面去了。”
“可这深更半夜的,和尚们不好好在庙里念经睡觉,又会跑到哪里去呢?”
寇落苼道:“这样晚了,也不是他们想去哪里便去哪里的,大多数店,早都已经关门打烊了。”
“这么晚还在营业招揽生意的,除了客栈,莫约也就还只剩下……”傅云书道:“青楼了。”
寇落苼道:“想不想再去一次鸳鸯馆?”
一想到鸳鸯馆,傅云书立即又想到妖娆姑娘那白藕一般的手臂缠在寇落苼的脖子上,没来由的一股火气直冲天灵盖,闷闷不乐地道:“不去!”转而又想到了什么,扭头Yin测测地看着寇落苼,“怕不是你很想去吧?”
寇落苼立即举起两只手,“我不是!我没有!”
“没有就好。”傅云书轻哼一声,又道:“咱俩现在的的身份可是背井离乡千里迢迢为老父求药的孝子,偶尔去一趟散散心还可以,怎么能天天去呢?定会惹人怀疑。”
寇落苼立即拍马屁,“县主英明。”
傅云书回头望了眼那隐在一片夜色中的漆黑寺庙,道:“今日既无所获,那便明日再来。白天,和尚总应该在了吧?”
两人于是又骑着马往驿站赶,等回到自个儿房中的时候已是深夜,寇落苼先将小县令送到他房间门口,再去自己那儿,刚推开窗通风,一只白色的鸟儿便扑棱着翅膀落在窗台上,“咕咕”地叫着——这是一只信鸽。
信鸽的腿上绑了个小小的竹筒,寇落苼把竹筒解下往掌心一倒,果然滚出一卷小纸条,展开一看,上面写着:杨叶尚未归府。
寇落苼立即将脱了一半的衣服又船上,捏着纸条急匆匆地去敲傅云书的房门,“傅兄!傅兄!你睡了吗?”
小县令此刻正在洗头,听到寇落苼敲门,一头shi淋淋的长发从水盆里抬起,抓了块布一边随意擦着,一边走过来开门,问:“这样急,是有什么事吗寇兄?”
门一开,便露出门后头在烛火掩映下衬得分外活色生香的小县令,夏日暑热,他只穿了件中衣,头发披散肩头,不住地滴水,将白色的中衣打shi,隐约显出其后的肌肤,偏生他还睁着双shi漉漉的桃花眼,一眨一眨,迷惑地看着寇落苼。寇落苼的喉结滚动一下,无声地吸了一口气,片刻后才道:“昨日你睡下后,我去拜托了客栈的掌柜,借他信鸽一用,朝九合县衙门送了封信,问问他们杨叶有没有回去。”
傅云书的神色顿时变得紧张,他一把抓住寇落苼的手腕,问:“然后呢?他们有回信吗?”
寇落苼沉默不语,只摊开手掌心,露出握在手中的那张纸条。傅云书将那纸条接过,小心翼翼地展开,看了一眼之后,立时怔住,半晌,才艰难地发出声音,道:“这……这……杨叶他……还没回去?”他不敢置信地摇摇头,“都这么多天了,他早到已经到了才对,难道……难道他真的……”傅云书又忽然想到了什么,目光瞬间锐利,道:“会不会是杨叶归心似箭,冒险走了金雕山,然后被山上的土匪绑架了?”
江北府,尤其是九合县那一块,若出了什么事,第一个怀疑的往往是金雕山,海东青寨主头上顶的黑锅叠加起来能造出一座王屋山,他虽早已习惯,但面对傅云书的质疑,心里还是有点小委屈,闷闷地道:“土匪抢的一贯都是富商豪绅,劫持杨叶一个看上去就穷酸了吧唧的小捕快作甚?煲汤都嫌他rou柴呢。”
傅云书道:“……兴许是海东青突然变了口味呢?”
寇落苼道:“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
傅云书也觉得不太可能,捏着纸条在屋子里来回踱了两圈,终于站定,叹道:“杨叶这回怕是栽在温柔乡里了。”
寇落苼道:“他们既然将杨叶拿下,多半是知道了他的目的以及身份,一时半会应当还不敢轻举妄动,幸而咱们正在州府,明日加紧调查,说不定能查出些线索。莫急,杨叶兴许还有的救。”
傅云书淡声道:“若杨叶出了些什么事,我这个做长官的,便是拼上这顶乌纱帽,也非要把鸳鸯馆正法不可。”
寇落苼看他神色肃穆,不由得心中一动,问:“若换做是我呢?”
傅云书一愣,“什么换成是你?”
寇落苼唇角微弯,“我是说,若出事的是我呢?”
“呸呸呸!不要乱说话!”小县令作势要去打寇落苼的嘴,“你不会出事的!”
寇落苼轻松将傅云书的手腕捏在手里,小县令一个没留神便顺势倒在了他胸前,抬头对上寇落苼深幽如寒潭的眼神,见他唇瓣开阖,温声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呢?”傅云书立即垂下脑袋不敢看他,红着脸试图把自己的手抽回,却感受到握着他手腕的另一只手瞬时捏紧,寇落苼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敢说?”
“有什么不敢说的!”傅云书破罐子破摔,闭着眼睛道:“你若……你若……我怎么对杨叶,自然也会怎么对你!”
“哦……”寇落苼松开手,故作失望地道:“原来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