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尽皆知,乐乐真的想秒删这个人。
他以工作忙为由,不再搭理梁中征,对方等了许久都没有收到回复,便也歇了继续叨扰的心。
可是让乐乐没想到的是,在那之后梁中征每天都会来定时sao扰他,一开始只是普通的日常问候,偶尔撩拨一两句,到后来目的性越来越强,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sao扰,就只差将“跟我约一炮”直接说出口了。
乐乐不胜其烦,从最初有礼地回答两三句,到后来偶尔回个“哦”或者“嗯”,最后干脆直接不回了,可那人还是死心不息,每天雷打不动地来敲响乐乐的微信。
这天梁中征一如既往地来找乐乐,然而开口的第一句话,让乐乐难得地兴起了一点兴趣。
忠贞不二:“我跟他分手了。”
乐乐实际上是不相信的,而且现在的他对梁中征有没有分手完全没有任何兴趣,只是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样看他。
梁中征仿佛只是要找一个倾诉的对象,即便乐乐完全没有搭理他,还是自顾自地继续说得兴起。
忠贞不二:“他说觉得我外面有人了,和他说话都心不在焉的,心没放在他身上。”
忠贞不二:“哎,可是这样也好,毕竟之前我一直跟你说会跟他断干净,只是和他那么多年了,不是说断就能断,这次他提出,正好可以断清。”
梁中征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久,乐乐边忙工作边偶尔去瞄两眼,一句话都没回复,纯粹当看个八卦,看这个人装逼看得有滋有味。
为九阳茶业投入的第一阶段服务到了收尾阶段,这些日子组员们都在忙着向各个渠道收回数据进行汇总,小组人手不足,乐乐这个小组长也得撸起袖子一起忙活。
再过两天就要到九阳进行第一阶段的项目汇报,乐乐自我感觉已经走出了受李阳旭影响的阶段,全心投入到工作中,而当认清接下来估计再也看不见李阳旭后,乐乐的心情倒是放轻松不少。
这天乐乐一如既往地投入到工作中,等回过神来早已过了下班时间,他匆匆忙忙地整理好文件便关电脑下班,却没想到一踏出公司大楼,迎面就看见等在路边的梁中征。
这时晚上刚过八点三十分,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梁中征的脸在黑夜中看得不是特别清楚,但饶是这样,乐乐也一眼就看见他那张讨人厌的脸。
他沉着脸直接拐弯就走,权当完全没看见这个人,可是梁中征一直盯着门口的方向,乐乐一出现的那一刻就看见了他,马上大步上前扯了他一下。
“乐……”话还没说完,乐乐反手就甩开了他,后者脸色黑了一瞬,马上又恢复那殷勤的面孔道:“你怎么这么晚才下班?我在这儿等你好久了,你肯定没吃饭吧?走,我请你。”
“我不去啊!”乐乐都快被这人烦死了,怎么过去从没发现这人这么烦人过,想大骂他不要脸,却又忌讳着这是在公司楼下,只能沉着声满脸怒容道:“你能不能别再烦着我了?算我求你了,认识你是我倒霉,我也认了,咱俩就当没认识过行不?”
梁中征一脸委屈:“怎么还在说这个?我不都说了吗,我和他已经分手了,这次是真的你相信我。”
“不是这个问题!”乐乐觉得自己都快急出病来了,“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就算现在左拥右抱,我也不会有任何感想,求你放过我吧,真求你了。”
梁中征却仿佛当听不到一样,“你别说气话。”
乐乐觉得这人已经陷入一个误区,和他再说也是白费力气,干脆头一甩,彻底将他当成空气,恰巧这时驶来一辆空的taxi,乐乐马上招停了快速上了车,将梁中征隔绝在车外,马不停蹄地离开了。
他觉得梁中征就像瘟疫,本以为自己破处的事情告诉梁中征后,对方肯定会熄了纠缠他的心,却没想到这人不但没有放弃,还觉得更加有机可乘。
乐乐突然想到李阳旭,那个说“尽力”就尽力的人,和梁中征相比,行为简直绅士到极点。
乐乐以为自己总算躲过一劫,第二天提心吊胆地一大早就回了公司,晚上一到点就马上收拾东西从公司侧门溜走,幸运地没再碰见他。
然而到了第三天,当他带着小组成员集体出发到九阳茶业时,那Yin魂不散的人竟早早就候在那里,一见乐乐还高兴地朝他挥挥手,仿佛前两天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
乐乐简直气绝,心想肯定是公司的同事,那个跟他和梁中征是共同好友的小花出卖了他!
他怒火冲天地走向梁中征,在破口大骂的一瞬突然想到身后的同事们,只能暂时按下愤怒,跟组员们说先上去不用等他,那表情憋得看着都快扭曲了。
在同事们一步一回头,满脸狐疑的盯视下,乐乐只能努力摆出和善的表情送走他们,等人一消失,马上就转过去瞪着梁中征,狠声质问他到底来干什么。
梁中征一脸无辜:“我在微信上跟你说话,你也不回,我去公司找你,你还躲我,天知道我昨天等了你多久。前天也是,我一下班就去找你了,站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