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显示我的才华,趁热打铁,一鼓作气,争取攻下堡垒。”
文翰讶异地看著何况:“什麽明奕?你又在追谁?”
何况一拳打在文翰的肩上:“方明奕,那个进修的?血ye科的?怎麽,就不记得了?她还要我给你转过情书?”
“哦,”文翰恍然大悟,“那个妞啊。哎,何况,我们是好朋友,说错话你别怪。那女人比你大,比你高,县里来的,又漂亮得惊人。我说,长点眼好不好?别飞了又来我这儿哭。”
何况斜著眼睛看他:“你从来不和我说这话的。再说,我和她之间的差距再怎麽大,好歹她还是一女的,不是男人,怎麽就不可能了?”
文翰一愣,转眼一笑:“抱歉抱歉。我说错话了,该打。”
何况严肃地说:“我说,这段时间你不对劲啊,成日里眉飞色舞的。怎麽,不惦记赵教授了?有新人了?”
文翰抿著嘴笑:“什麽新人,瞎说些什麽。不过是有了新的床伴了。”
何况叹了一口气,往後一靠,说:“我们俩可真是难兄难弟。得,不提那些了。稿子我自己写,写文,我比你强一些。但是,你得帮我打点穿的,还有,怎麽样出类拔萃。我可想拿第一名的,让她知道,我虽然不是风流才子,好歹也还有内秀,比绣花枕头好多了。”
文翰连称“是是”。果然,何况拿出十八般武艺,先将文磨的利利的,起承转合,引用名文,比写情书还要认真。之後和文翰躲起来琢磨怎样表演,手势如何,音调如何,慷慨激昂,抑扬顿挫。那一晚在决赛上力挫群雄,拿了个冠军。
一下了台,何况重色轻友地将文翰冷落,直接奔方姐姐而去。方明奕笑颜如花,跟著何况一起庆功去了。
文翰叹了口气,找到自己的吉普,突突地开著,去给病人作特殊治疗。
文翰有著蜘蛛的耐心,一点一点地织网,让张斌的身体屈服於欲望之下。这个床伴来得不容易,要好好地看著,飞走了,哪里再去找这麽yIn荡的身体?
到了张斌的住处,文翰又叹了口气。杂乱的楼房,楼下跑来跑去的孩童,女人暧昧的眼光,男人粗鲁的气息,这一切都让文翰没辙。有什麽办法呢?为了下半身,只能委屈上半身了。
门一开,见张斌陪笑的脸,又闻到香味,便问:“怎麽?还没有吃饭?”
张斌笑嘻嘻地说:“文医生说这几天忙,不能来,我想,弄点吃的给你做夜宵,补补身体。瞧,烤鸡,还有几个凉菜,在外头买的。我还买了几瓶啤酒。本来要买红酒的,可是我不懂。上一回和老大一起吃饭喝红酒,酸溜溜的,跟醋差不多。白酒呢,想著你明天要上班,还是算了。”
文翰取下眼镜,突然伸出头去,在张斌的脸颊上撮了一口,柔声说:“谢谢。”
张斌伸手摸了摸被文翰亲上的脸颊,愣了一下,却见文翰慢悠悠地坐下,往嘴里塞了块烤鸡,又笑眯眯地对他说:“怎麽著?你不饿啊?”
张斌缓过神来,脸红了红,也连忙坐下,说:“哪里不饿?这都快十一点了,我还没有吃晚饭呢。”
“那还不坐下?发什麽呆?”
张斌哪里说得出话来?这几个月的特殊治疗,身体的接触要多亲密有多亲密,可那不过是治疗而已。刚才脸上这一下,怎麽有点像……情人间的亲昵?可是,这个,两男的,再说……
张斌的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理会不清,也只好坐下,这两个人就开吃了。
文翰抿了口酒,又说:“上次你说你们老大让你管舞厅,怎麽样了?”
张斌皱了皱眉头:“麻烦死了。录像厅那儿我让阿文阿武去照应。只有几间厅,我们找了几个打工的,他们俩足够应付了。那舞厅可麻烦得很。要七八个人天天看著场子,吃的喝的专门有人进货出货,那些个女人,烦得很……”
不是一般的烦。在张斌的拜托下,黑皮搞定了小丽,如今甩都甩不脱,嚷嚷著要黑皮娶她,黑皮哪里有这个心?於是乎,小丽天天地找张斌替她作主,这个主,张斌哪里做得?躲都躲不及。在舞厅里讨饭吃的那些个女人也不好搞,都是在外面混的,纷纷地找靠山,所以张斌手下的小弟们豔福是有了,安稳却没了,三天两头地干架,还不是看著张斌好说话,没有徐卫兵那麽心狠手辣?
张斌确实不够心狠。在外头打架是一回事,被那些女人烦得,却不好下手。终於在头两天,两个小弟为了个舞女争风吃醋,在舞厅里打了起来,自己人砸了自己的场子,弄得张斌一怒之下,把人都召集起来开会,定下规矩,若是哪个女人被看上了,若是两厢情愿,那女人就不能在自家的舞厅做。若是争风吃醋,男的各打三十大板,真的是打板子,打个皮开rou绽再说,女的赶出去,到别的地方混饭吃。专门请了两个管账的,隔三岔五张斌本人亲自查帐。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就这样,兴帮的小混混们很花了几天的工夫来背这些章程。有意见?成,摆在台面上说,谁有理照谁的话去做。帮里的兄弟要上女人?成,别惹出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