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育有两子一女,都尚且年幼。
&&&&没想到嫡系的三少爷都来了中庭,公孙家对子女的教育可真是一点儿都不含糊。
&&&&而这位四少爷也真够……不怕死的。
&&&&陈安肃听他此言,当即厉声吼道:“放肆小辈!你们公孙家屠杀我亲女又斩杀我爱徒,这等不共戴天之仇,我便是拼了这条性命也要讨回个公道!”
&&&&公孙烈嗤声道:“快别说笑话了,你那女儿和徒弟都是炼芽期的修为,在中庭前段竟还能被人给杀了?我公孙氏家进入前端的都是凝根期的小盆友,断不可能有这等本事,老头子你撒谎找借口都不会找个像样的,这般胡说八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陈安肃被他气得白脸涨红。
&&&&公孙烈还没说够:“别是你们自个儿内斗,自相残杀,出了丑事,再赖到我们公孙家头上吧!”
&&&&说着他又话音转冷,“陈安肃,你真当我们公孙家是好惹的啊!”
&&&&陈安肃冷哼一声,也不多言,抬手间催熟一枚种子,一段模糊影像凭空出现。
&&&&顾然和朱贵昌虽在后头,但却看的清楚,这可不就是他们击杀陈玉柔的那段影像!
&&&&当时顾然和朱贵昌离得远了些,所以没有被投影进去,按理说孙远之是主行凶者,应该会被录入十分清晰的影像,可谁知,孙远之仅仅是个背影,但他身后的卫峥却露了全脸。
&&&&投影中,少年转头,俊秀的容貌,明亮的黑眸,但眼底却尽是冷酷无情的杀戮之色。
&&&&“你还能说什么?敢说这些人不少你们公孙家的族人?”陈安肃也盯着那影像,冷笑道,“这个年轻小子,怕还是你三哥的心头rou呢。”
&&&&他这话一出,顾然和朱贵昌对视,彼此都了然于心。
&&&&原来这陈安肃是在盘算这个!
&&&&公孙烈看着陈安肃,笑得满是嘲讽:“老头子你真丢人,这么大把年纪了还盯着人家的枕边人,这事若是传出去,你还要不要这张老脸了!”
&&&&他这话说的巧妙,顾然和朱贵昌都忍不住给他在心里点赞了。
&&&&这位四爷可真是个会抓重点的。
&&&&只是陈安肃却怒不可揭了,他怒吼一声:“胡说八道!”抬手便要攻杀过去。
&&&&公孙烈手中源气萦绕,一把银白长剑铮然出鞘,凛冽风声中,卓然耀天。
&&&&只是不待公孙烈出手,忽地从后方现出一道利芒,如同蛟龙出水,声势骇人,磅礴水光之中蕴含着浓郁的源气,这利芒直直射在陈安肃正前,完全阻了他的攻势。
&&&&陈安肃猛地扬眉,只见一个高大青年如烈风般瞬息而至。
&&&&青年站定,护住了身后的弟弟,而后抬眼轻笑道:“陈长老果然懂我,那孩子可真是我的心头rou。”
☆、第五十一章 再被挟持
如此堂而皇之的承认,来者可不就是公孙家的三公子——公孙信。
&&&&公孙烈见到自家哥哥来了,面上没有丝毫意外之色,反而是狡黠一笑,畅快道:“老头子,正主来了,你可满意了?”
&&&&陈安肃瞧他神色就知道自己是落了圈套!
&&&&这公孙烈虽年纪轻轻,但却诡计多端,他单打独斗自然是干不过陈安肃的,所以刻意摆出架势,拖延时间,只等着援兵来救呢。
&&&&公孙信本就在族学之中,得到弟弟的信号,自然是第一时间赶过来。
&&&&虽说公孙信也是炼芽期的修为,但他却已经是炼芽期大圆满,只差最后一步就能突破至融花期了。
&&&&而陈安肃也不过是融花期一阶的修为,单独面对公孙信都不一定能讨得到好处,更不要提还有一个公孙烈。
&&&&陈安肃冷笑道:“看来你们是承认自己所为了?”
&&&&公孙烈有了靠山,更加有恃无恐,比之前还要嚣张十分:“老头子,别断章取义行不,我们做了什么暂且不提,你一把年纪了还觊觎我三哥的枕边人,到底要不要脸了啊?这会儿被我三哥逮个正着,你又恼羞成怒,反过来诬陷旁人了?”
&&&&这一张嘴,当真是黑的能说白,白的能说彩,彩的都能让他给说出花儿来了。
&&&&他半点不提影像的事,只揪着个人作风不放,却也是实打实地戳到了陈安肃的心窝子上。
&&&&陈安肃身为陈家大长老,长年久居高位,最看重的就是名声威望,公孙烈一言一语的诋侮他,他怎么能受得了?
&&&&人一生气难免就脑中混乱,再加上爱女和爱徒双双丧命,他越发的控制不住了。
&&&&“好好好!你们公孙家就是这般教养,老夫身为长辈,今天就好好地教育教育你们!”
&&&&说着,他便抬起左手,一枚火红色的种子被源气催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