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所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说什么被华言拒绝?贝溥羽很清楚自己最近几日根本没来得及与华言见面啊!
乱了,似乎全都乱了!贝溥羽捂着脑袋,觉得天晕地旋,似乎还有什么关键的事情是被他遗忘的。究竟是什么?HS这个地方他究竟什么时候来过?
舞曲越来越喧嚣,动次打次的节奏声仿佛要穿破贝溥羽的耳膜。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贝溥羽踉跄着起身准备离开。
“你又干嘛去呢!”刚才说话的男人拉住贝溥羽,顺便往他手里塞了一杯酒,“来!老规矩,谁先认输说不喝了谁就去舞台把上面的舞男拉下来陪兄弟们玩!快点!”
“滚!”贝溥羽觉得刚才听到的这番话很耳熟,让他意识到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然而他的脑袋依旧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不喝就不喝,发什么火!莫名其妙!”男人伸手轻轻一推,贝溥羽就再一次倒在沙发上。在倒下的那一刻,他真切地看到了昔日伙伴的嘴角露出的落井下石的笑。
贝溥羽想要爬起来,但是浑身使不上力气。下面那个地方却在贝溥羽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直直地挺立起来,突然而来的yuwang也瞬间在他的体内迸发。
“你们给我下了药?”贝溥羽想不明白,许久没有来往的“朋友”现在却把自己带到这里,又给自己下/药,这到底是演的哪一出?!
没有人回答贝溥羽的问题,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朋友喝酒、跳舞、然后走上舞台扒光了舞男的衣服。舞男在众人的口哨声中羞愧得抱头大哭……
贝溥羽突然想起来了!他曾做过一件一模一样的事!后来那个被扒光衣服的舞男因为被舞池中的人拍了视频传上网络、受不了指指点点而自杀了!
贝溥羽还记得后来舞男的家人找到他让他公开致歉,但他忘记自己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似乎是找人恐吓了那家人……
那群扒光舞男衣服的人在嬉笑谩骂过舞男后回到贝溥羽的身边继续发疯似的喝酒,一位漂亮的服务生从他们旁边经过,不幸被要求陪酒。
在HS,服务生是不负责陪酒的,所以他们被拒绝了。不知是谁突然发狠,拎着一瓶还未开封的酒直接砸在服务生的脸上。
鲜血、红酒、玻璃碴子瞬间把一张漂亮的脸毁了……
正在跳舞的人都停下来观望着事态的发展,其中两三个离得近看得清楚的男人立即拿出手机拨打救护电话。
砸酒瓶的人以为那人要打电话给警察,顺手又抄起一瓶酒砸了过去:“要么给老子装作没看见,继续玩你们的!要么给我滚!”话音落,酒吧里的人都毫不犹豫地向外跑。很快,HS就空了一大半。
而此时下体涨得已经要忍不住的贝溥羽又想起来了一些事情,那个酒瓶是他几年前砸出去的!被砸中的服务生彻底毁了容,后来又发生什么他没去关心,所以不知道。
酒吧突然安静了下来,就在此时,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响起:“我回来了。快把我准备好的行李拿给我,我得去住院。哎?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贝溥羽抬头,发昏的眼睛看着来人,突然大喊道:“言言!我在这里!”
“你是谁?”扮作华语的夏诚靠近贝溥羽,“我最近一个星期都不会接客了,你找别人吧。”
“别走!”忍到极致的贝溥羽抓住夏诚就把人往怀里带,“陪我!陪我!我忍不住了!”
“放开我!”夏诚挣扎得很厉害,然而却抵不过发狠的贝溥羽。在那一刻,夏诚似乎感觉到了当年华语的绝望。
如果此刻夏诚的手中握着一把刀,他一定会杀了贝溥羽!
再忍一会儿!夏诚在心里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因为一时的情绪失控而坏了华言哥哥的计划。
夏诚用力按住贝溥羽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建议道:“我们去房间,别在这里。那么多人都在呢,你不嫌丢人啊!”
“好!我们去房间里!”贝溥羽抱起夏诚就往酒吧里面走,本打算随便找一间屋子闯进去,但没想到他经过的房间都被落了锁。
“二楼尽头的那间屋子是我的。”夏诚提示贝溥羽。
在踏上楼梯并走向二楼尽头的间隙,贝溥羽的脑海里又出现了一幕幕与现实相仿的记忆。难道这和之前的扒舞男衣服、毁掉服务生容貌一样,都是自己曾做过的事吗?
可是,贝溥羽确定自己并没有与华言上过床,所以这究竟是为什么?
踹开走廊尽头虚掩着的门,贝溥羽将怀中的人放在床上,接着就猴急地压了上去。他浑身都烫得厉害,下体已经涨得开始疼起来,意识比刚才还要模糊。
夏诚突然开口数着:“一、二、三、四……”还没数到五,贝溥羽就倒在了床上。
“怎么样哥?我下手是不是很准?”夏信拿着针管站在床边,向夏诚邀功。
夏诚翻了个白眼:“别说废话,快把这人渣从我身上推下去。”
“知道了。”夏信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