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泽收起钥匙,一双带着凉意的眼睛盯着华言:“说吧,你偷钥匙准备做什么。”
和华言一起生活了十年,寒泽再清楚不过那人根本就不懂浪漫。所以当寒泽看到红酒和牛排时就明白,若不是华言心里有鬼那便是他另有所图。
华言摇头:“我没想做什么。”
“不说?很好。”寒泽拿出手机,找到一个号码拨了出去,“是人事部经理吗?通知胡励和秦石,他们两个明天不用去公司上班了。”
华言大喊道:“我说!”
“当然不是开除。他们两个最近辛苦了,放假三天让他们休息。”寒泽很满意地收起手机,“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华言急得不行,他不敢说实话,可是却又想不出来别的需要偷钥匙的理由。天啊,谁来救救他!
“是我让他拿钥匙的……”一个苍老虚弱的声音转移了寒泽的视线。
华言看向声源处,竟是已经在三楼休养了半月未曾露面的寒振坤!
“伯父,您还好吧?”华言连忙搀着颤颤巍巍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跌倒的寒振坤。
寒泽在短暂的吃惊过后故意说道:“果然是老不死的,就算你让华言偷到我的书房钥匙也没有任何用处。你以为我还会把那些重要的文件放在这里吗?”
寒振坤果然被气到了,剧烈地咳嗽起来:“逆子!你不要以为我不会告诉小言真相是什么!”
寒泽变了脸色,却竭力装作不在乎的样子:“现在寒家掌握在我的手中,你若是想安稳地度过晚年就最好不要惹我。”
“混账!”寒振坤拿起拐杖打向寒泽,“怪我糊涂,到如今才看清你的狼子野心!”
寒泽轻巧地躲过拐杖,用可怜的眼神看着寒振坤:“果然是老了。骂出的词不是‘逆子’就是‘混账’,你没说腻,我就已经听腻了。”
眼看着寒振坤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华言阻止道:“阿泽!你不要再说下去了!他是你的父亲,不管他曾经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都不该如此忤逆他!”
“父亲?”寒泽嗤笑道,“真是一个感人的称呼。”
寒泽也是累了,不想再说话,于是上楼去了。
华言悄悄在寒振坤的耳边问道:“伯父,您刚才说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寒振坤连连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当初都是我的错啊……”说罢也撇下华言,摇摇晃晃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华言独自待在客厅里,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幕竟像是做梦似的,莫名其妙啊!明明一切都好像是在围着华言转,而他却自始至终都是个局外人,有意思!
几天时光转瞬即逝,华言别说偷钥匙了,最近更是连寒泽的人影都没见到。
眼看着七日之约只剩下三天,华言只好找到罗海铭:“阿泽这几天都在公司里吗?为什么不回家?”
“他回家了啊。”罗海铭说道,“不过阿泽回的是他和保贝的家。”
“是吗?”华言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在转身时不小心打翻了寒泽刚买回来不久的花瓶,“呀,不好意思。我真的没看见它被摆在这里。”
罗海铭大笑:“你吃醋时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华言微笑着走过罗海铭的身边,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多谢夸奖。麻烦您将车准备好,我要去找寒泽。”
罗海铭抱着脚痛呼:“别呀!阿泽之所以不回家还不是在躲着你吗?你又何必上赶着招惹他?”
华言的脸色顿时Yin郁几分:“你说什么?我,上赶着,招惹他?!这就是你心里的真实看法?”
“当然不是!你听我解释!”罗海铭后悔不已,怎么一面对华言他总是连话都不会说了?
华言瞬间脑补出了自己捂着耳朵大喊我不听、我不听的画面,于是正在生气的华言突然就被自己逗笑了。真是尴尬啊,明明还很生气!
罗海铭诧异地看着莫名笑开怀的华言,问道:“不生气了?”
华言收起笑脸,霸气十足地说道:“算了,我也不想和你计较下去。要么你快点准备车带我去找寒泽,要么你就亲自去保贝家里把书房钥匙给我偷回来。选吧。”
罗海铭是一个非常有立场且有原则的人,于是很快说道:“我带你去找寒泽,但我不上楼。只要他不问,你也不要告诉他是我带你去的。”
达到目的的华言又忍不住吐槽道:“如果我是寒泽的话,我一定会开了你,你背着他实在是做了不少‘好事’啊。”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罗海铭难得正经说道,“我和寒泽的关系没那么简单,他解雇整个寒氏企业的员工也不会动我丝毫。”
“这么说来,你在寒家是二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罗海铭没反驳,
坐在车里时,华言还在心里偷偷猜测,莫不是罗海铭才是寒泽的真爱?
我的天哪,华言再次被自己的脑补吓了一大跳。还是别猜了,毕竟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