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去办,务必在两个时辰内毙命,所有人都给本宫去看着行刑。”
“是,奴婢遵命。”安桂领命,脸上看不出丝毫变化,他从小长在宫中,深知后宫的手段,太子妃吩咐要在两个时辰内毙命,便是要他延长这个受刑的过程,借机敲打一下所有人,让他们知道东宫容不下怀有异心的人。
颜氏看太子和太子妃没有深究的意思,发落了两个下人,总算是把自己摘了出来,脸上恢复了些许血色。
“侧妃颜氏御下不严,理当连坐,降为妾妃,罚俸一年,在秋水阁闭门思过,无令不得出西苑。”
忽听得祁明珏说出此番话语,颜氏愣在当场,祁明珏声音不响,但却铿锵有力,不怒自威,待颜氏回过神来,扯着李君然的衣角哭诉道:“殿下,臣妾冤枉啊,这事与臣妾无关的,太子妃……”
“行了,知足吧,”李君然不甚其扰,不耐烦道:“太子妃宅心仁厚,只不过小惩大戒罢了。孤倒是觉得这管教无方之人理应与那犯错之人同罪。”
“殿,殿下……”颜氏这下彻花容失色了,在这后宅所能仰仗的无非是太子的宠爱,就算外家再有势力,也敌不过太子的恩宠,可惜如今看来太子怕是整颗心都在太子妃身上了。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人带下去。”李君然话语刚落,便搂着自家太子妃的腰回了那个,祁明珏本想推开这只不规矩的爪子,可看着一屋子的人,也只能作罢,怎么说他们都是夫夫,在外人眼中李君然此举并无不妥,若是他拒绝了,倒会惹人诟病。
院子中传来了桃红痛苦地哀号声,声声震慑人心,让人听得心惊胆颤,院中围成圈的下人各个低着头默不吭声,小腿不住颤抖着,胆小的甚至尿了裤子。
这个晚上注定很多人要无法入眠,不过这些人中不包括一脸满意的太子殿下。
“珏儿,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待,经过适才那招恩威并施杀鸡儆猴,我看日后这阖府上下的下人侍从必当鞠躬尽瘁,”李君然那只不老实的大手正一路向下游走着,“我要好好奖赏珏儿才行。”
内室可只有他们俩人,祁明珏自然是要推开那只不规矩的爪子的,愤愤地说:“奖赏?本宫不过是殿下的旗子罢了,这些不都是殿下一早就算计好的吗?”
“哟,生气了呀~”李君然掬着一撮祁明珏的如丝秀发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眼中尽显坚定的神色:“珏儿是孤的太子妃,绝不容许有人轻视了一丝一毫。”
祁明珏虽不喜后院琐碎,但必要时也会使出雷霆手段来保家宅安稳,如今只是不满李君然自作主张逼迫自己行使主母之权,郁结于心,闹闹别扭罢了,听闻李君然言语中流露出点点滴滴对自己的维护之情,心中隐隐生出了丝丝甜甜的滋味。
第15章 第 15 章
转眼成婚已有月余,李君然以身体不适为由自大婚后一直告假不朝,今儿个是第一天早起上朝,起床时看祁明珏酣睡正香,不忍叫醒他,便悄悄去了,还贴心吩咐了近侍不要打扰太子妃。
不知庭霞今朝落,疑是林花昨夜开。
祁明珏生在南方,长在南方,很少有机会可以看到雪,清晨一开门便见到此番银装素裹般的如画美景,欣喜不已,带着李望舒在园中堆起了雪人,热闹欢腾的气氛冲淡了醒来后发现身边空空如也的落寞。
祁明珏很是无奈,习惯真的很可怕,原先的排斥竟被这习以为常取而代之,丝毫地改变就会不自在。正如今早,睁开眼发现原本日日在身边搂着自己的人不知所踪,伸手摸了摸那人躺着的位置,早已冰凉得寻不到一丝体温,心中空落落的,竟升起了些许不习惯来。
“启禀陛下,按方才司天监所言若是北方真会有如此大雪,不仅粮食颗粒无收,恐怕会后患无穷。”
“礼部尚书所言甚是,北方向来不如南方富庶,如此寒冷不少百姓必然无法抵御,恐会遭灾,臣启陛下,不如先对房屋进行排查,对需要修缮的屋舍进行加固,购置御寒衣物,各地府库清点储粮上报,以备不时之需。”
李君然抬眸看了眼在朝堂上向来低调的户部侍郎,满意地点了点头,民为贵,先百姓之忧而忧,未雨绸缪心系百姓,是个好官。
“张大人太过杞人忧天了,而且现在开始修缮加固房屋时间上也着实有些吃紧。”工部尚书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而且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户部刘尚书看了眼工部陈尚书附和着说道。
一时间朝堂上你一言我一语的针锋相对了起来。
龙座上的孝文帝与沉默不语的李君然对视了一眼,沉稳地开口道:“民为贵,即使有一分的可能也不能拿百姓来冒险,张铎此事便交由你来办,各地府衙全力配合,对于那些囤货居奇哄抬物价的不良商贾严惩不贷。”
“是,陛下。”张铎神色自若的应了,看不出悲喜,李君然眼中更是对此人多了份敬意。
“呀,不准躲,”李望舒握着洁白的一团雪球追赶着雷阙,边追边丢,可是总是差那么一点,李望舒急得直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