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美人,赔我钱’!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一位知晓各方八卦的青衣男子拿起一杯茶,抿了一口,缓缓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丞相府昨日发生了一件大事。”
“大事?有多大。”
“这应是今年里头最大的事了。”青衣男子万分笃定。
“这难说,日子才过了小半年。”
“你别不信,等我说给你听。”
“你说你说。”
话说,丞相大人昨日带着一家子回府了,还多带了两个人回来,一个是丞相大人的侄女,一个是江南首富之子。这个江南首富之子不一般呀,早年认识六小姐,并与六小姐私定了终身。谁知……
青衣男子把事情的始末缘由都道了个清楚,听得那新来的人一愣一愣的,恍惚置身梦中,难以置信。
青衣男子喝了一杯茶解渴:“这回你该信了吧,这是今年里头最大的事了。”
那人始终觉得难以置信,毕竟他先前受邀进过丞相府看篮球比赛,他始终记得那日见到的安歌,相貌不算出众对比起丞相府里的其他小姐,却始终带着一股自信。这让他一个平头小百姓倍受感动啊!
“那被赶出府的原来是什么人?”
青衣男子顿了顿:“这不清楚,听说是无父无母的一个孤儿。她也挺可怜,不过她做了这样的事,丞相大人没把她送官,已是开恩了。”
安歌和冬荣默默坐在一角落处,把这些人的一言一语都听在耳里。
听完这些人的话,安歌反而释怀了。丞相大人痛失小女,悲痛之极,还能念着一份情把她放了,也算是有情有义了。
“小姐,我们接下来去哪?”一天下来,冬荣来来回回的问这话,这已经是第十几回了。
看在她只离开过一次丞相府的份上,安歌也不和她计较了,只说:“找客栈,住下。”
“可是……”冬荣抬头看安歌,“住客栈不安全,钱财会被盗。”
安歌好笑的看她一眼,“走吧,那些小贼总不能天天都偷我们的。”
出了客栈的门,几个百姓以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们几秒,随后便指着安歌,对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叫道:“快看!快看!她就是那个假冒六小姐的人!”
街上的百姓一听,纷纷围过来,把安歌和冬荣围在了最里边。对于安歌假冒六小姐这件事,百姓们只知其一,不明白全部的真相,都以为安歌是为了荣华富贵而冒充了丞相府六小姐,加之丞相大人往日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颇好,不明真相的百姓们看着依然悠闲自得的安歌,联想到正处于悲痛中的丞相一家,心里就升起一团火,一个个的都指着安歌和冬荣大骂。
“你怎么如此没良心,丞相待你如此好!”
“果然是没人管教的孤女,尽做些伤天害理的事!”
“狼心狗肺!”
“没教养!”
“别来京城丢人现脸!”
这里的人肯定恨透安歌了,不然怎么能说尽各种绝情狠毒的话。骂还不算事,更甚至有些人开始砸东西,一堆的青菜鸡蛋砸过来,幸好她们所占的位置小,又被推来推去才没被青菜鸡蛋砸到,不过被最里层的人打是免不了的。
混乱中,都是密密麻麻的拳头,慌乱中护住了头,百姓们还使劲的挤进来,恨不得亲手打上她们一巴掌。
汹涌的人群,硬生生的把两个原本靠在一起的人分开了,越来越远,直到这两人完全没有了对方的踪迹。
围殴的人太多,她们后来凭着顽强的意志杀出了人群,而那些围殴的人也不曾发觉。直到安歌叹了口气,在人群外行走,才被一个眼尖的小孩发现,那小孩大叫一声:“她跑了!”
可惜人多嘈杂,没几个人听到那小孩的叫喊,直到后来百姓们骂得口渴了,打得累了才自行散去,安歌和冬荣早就无影无踪了。
安歌才来到湖岸旁的那棵大树下,冬荣果然在那里等她。冬荣的衣裳已经整理好了,只是她的头发还有些杂乱,头顶处耸起一撮毛茸茸的头发,安歌一看到她的头发,就忍不住笑了。
从小到大,这是冬荣第一次面被百姓围殴斥骂,心里本是低落的,她以为她家小姐应该更低落的,没想到她家小姐还一副好笑的模样,难道是怒极反笑?
“小姐,您要是难过您就哭出来,您这样奴婢会很难过的。”
安歌摸摸她头顶得那撮头发,从腰带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铜镜,“照照。”
冬荣看到镜中的自己,差点把铜镜扔了,她平时就是睡觉,也没有过如此乱七八糟的头发,太丢人了!整理好自己的头发,冬荣把镜子举在安歌眼前:“小姐您也瞧瞧。”
凌乱,凌乱,凌乱,不过似乎还挺好看的,有几分飘逸的味道。看着镜中的自己安歌下意识的点点头,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一张新的脸也是有几分姿色的。正沉浸在自己的容颜里,不想大树的后边缓缓的伸出了一个手,碰到到了她的裙角,抓住了她的裙角。衣服穿了一层又一层,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