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已经做好的早餐端出来,“好的,最近辛苦你了,你先休息两天,然后来帝都,我这边还有一堆事需要你呢。”
温如将长发扎起,刚进走餐厅就听到金鑫的话,看着他挂断电话,问:沪城的事情都办好了?”
金鑫点点头,将东西往她跟前推了推,看着她问:“今天做什么?”
“上午把这几天整理的东西整一整,下午要去和贺师兄见面说一说论文。”温如指了指书房,询问的看着金鑫:“你有什么安排吗?”
金鑫先是摇头,随后点点头,看着温如语气有些迟缓:“乖,有个事儿我不知道该怎么问,要是让你不高兴了,你别生我气好吗?”
温如疑惑的看向他,看到他并不是随随便便的样子,点了点头:“没关系,你有什么尽管问。”
金鑫看着坐在对面的姑娘,抿了抿唇,有些不太流畅的提出了自己的问题:“是这样的,可能是我多心,但我总觉得你决定读博以后某些时候会发呆,然后看起来忧心忡忡的,我开始以为因为保博、考博难度大所以让你担心,可是现在你参与这个课题,从某种角度来讲,保博基本有了一半把握,但是你还是没轻松起来……”
金鑫眉心微皱,关切的看着温如,深吸一口气,语气微沉:“一开始我没多想,可是等我们来到帝都之后,你在某些地方的……节约,还有昨天晚上你说的‘没钱’让我不得不往一个地方联想,尽管我觉得有些不可能,但是除了这方便的问题会让你时时忧心并且偶尔烦躁,我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了,所以宝贝儿,你可不可坦白的回答我这个问题?只用回答是或不是就可以了,行吗?”
温如咬着下唇内侧,手里的汤匙好像也变得沉重起来,让她有些拿不住,她看着金鑫黑色的眸子深处透露的关心和担忧,神色渐渐黯淡,半响才轻轻的“嗯”了一声,手指渐渐用力捏紧了还未放下的汤匙。
金鑫见状,连忙站起身,坐在她身边,轻抚着她的肩膀,动了动唇,说:“算了,我不问了,赶紧吃饭吧,都凉了……”说着接过她手里的汤匙,开始喂她。
温如轻轻向后闪避了一下,抬眸定定的看着金鑫,寂静的几十秒在两人之间仿若过去了很久,只听到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扯了扯嘴角,低声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也知道你想到的答案,你是不是想问我家的经济状况?”
金鑫目光微闪,有些不知怎么回答,但是又怕温如误会自己的动机,不停的摆手:“乖,你别误会,我只是见你愁眉不展,所以就想帮你分担,没有其他的意思。对我而言,你家里怎么样都没关系,你有家财万贯我也不图,你家就是现在……那什么我也不会嫌弃,我只是不想你心里有什么心事。”
温如笑着握住他挥动的手,轻轻点头:“我当然不会误会你的意思,但我家经济状况确实没有外人想象的那么好。”
尽管早已猜到,但是从温如嘴里听到确定的答案,金鑫还是惊讶的拧起了眉头,“是出了什么变故?”
“不是的。”温如摇头,平静的说:“我其实也是在母亲出国时将家里的情况告诉我时才知道的,在这之前,我一直以为我们家即使不算富贵人家,但是也算富足,可是当我看到妈妈交给我家里的账本时,才发现我们家的存款居然都不到……百万。”
金鑫心里也是惊了一下,轻轻抚了抚她的肩头,猜测道:“是不是做了什么投资?做生意的话存款是这样的,因为需要一直流转,所以财产也就是银行的一个数字,存款都不会多的。”
温如抬眼抽了他一眼,苦笑了一下:“要是有什么投资就好了,好歹钱还能生钱,然而并没有任何投资……”
金鑫觉得这件事情太匪夷所思,虽然没见过丈母娘,但是就凭和老丈人的一面之缘,他都觉得温家的情况不该如此,看了眼桌子上的早餐,决定一边吃饭一边说。
“乖,会不会阿姨交给你的只是用于日常生活的财务,你们家的大帐根本就没给你。”金鑫自己吃着,还抽空喂温如两口,越想越奇怪的他只能找到这个解释。
温如咽下嘴里的东西,摇了下头:“就是家里的总账,我妈走的时候给我说的特别清楚,说让我记着到8月份收取我们那些商铺的房租呢……”
看到金鑫不明白的样子,温如只好将自己家主要收入一一说给他听:“我们家以前的事情你都知道,我就不说了,解放前我曾祖曾经将一半家产全部捐献了,所以到后期家境并没有大家说的那么富豪,解放后直接共产,家里的商铺、船厂、棉纱厂等等就都全部归了公,随后那十年,家里连现在住的房子也被没收了,我祖父母被□□,也下乡了,一直等到改革开放后,政府才将这些渐渐还给我们,但是也只是一少部分罢了,沪城当时走在改革前沿,老商铺、老工厂所在的地方早已经被改建了,没法还就象征性的配了一些钱,还回来的几间商铺,家里租了出去,这是我们家经济来源的重要部分;除此之外,就是我爸妈的工资收入,父亲的待遇好些,年薪基本在百万上下,母亲就和其他的医生一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