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更像是有诈。就算白山教消息再迟钝,也没有被人寻仇到家门口都不知道的道理吧?
“这摆的难道是空城计?”沈不范皱着眉头说。所有人都知道魔教人多势众,就算只剩三个堂口也不至于连个看门人都找不出来,玩这招有意思吗?
丁子何深有同感。“八成有埋伏。”他笃定地说,又有些忧虑。“可白水涧是通向白山顶的必经之路,我们肯定得过去!”
沈不范和青缺师太都缓缓点头,表示同意。至于印无殊,他顶着半张猪头脸,说话都困难,也没人关心他的态度,干脆闭嘴。
“那就这样,我们一起过去!有刀拿刀,有剑拿剑;一座哨卡而已,必定轻松拿下!”丁子何高声做了最后动员。
于是,一行人执了各自兵器在手,开始向白水涧行进。离得越近,水流冲溅声就越明显,氤氲腾起的白雾也更加浓厚,扑在人面上冰冰凉凉。直到索桥铁柱的山形尖顶柱头清晰可见时,走在前面的人才停下来。
“桥还在!铁索是焊在柱子上的!”不知谁喊了一句。
众人顿时放下了一半心。不管魔教是出于什么原因没有弄断索桥,对他们来说都是好处。毕竟,两岸之间没有任何可凭借之处,一般的轻功是飞不过去的。以及,虽然要入冬的天气,白水涧里的溪水并不太深,但它们冷得刺骨,能不碰还是不碰的好。
但他们另一半心却依旧高悬着,尤其当桥对面的稀薄晨雾中隐现人形时。
“有人来了!”丁子何立刻出声提醒,手中长剑出鞘。被他这么一激,所有人都纷纷亮出了自己兵器的雪刃,随时准备开打。
赤霄却觉得有哪里不对冷血总裁契约小娇妻。
对面的人影先只是一个小点,然后逐渐变大。桥面水气弥漫,带得整条山涧恍坠云雾。半遮半掩之中,来人在对面桥头停住,不再向前。桥头铁柱齐腰高,他只比铁柱高一点点……赤霄猛地顿住了。他突然意识到,那人看起来身高不够,极可能是因为坐在轮椅上!
身侧的人倏尔浑身绷紧,晏维清立刻就发现了。“你知道来人是谁?”
“张入机。”这三个字是赤霄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张入机已落入凌卢之手,现在出现,明显是用来威胁他;这事他早就料到了。但是,可能在第一道哨卡和来犯之敌短兵相接时,凌卢还只盯着他?到底置白山教于何地?
晏维清也顿住了。相比紫兰秀,凌卢才是那个对赤霄执念到死的人。现在的情况,只不过再次证实了白山教在凌卢心中的地位远不如赤霄。
呵,事不过二,凌卢真以为他这次还能得逞?
另一边,四派联盟也依稀猜出了张入机的身份,毕竟轮椅是个不可忽略的物品。
“张入机?”青缺师太道,满腹狐疑,“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
“隔得这么远,雾又浓,根本看不清脸。”沈不范则对身份真实性提出了质疑,“到底是不是张入机还两说呢!”
“那暂且先当他是。”丁子何道,又开始捋他稀疏的短须,“若是真的,就只有两种可能。其一,张入机已经回到魔教总坛,此次出马,为的是表明立场;其二,他只是个幌子。”
“幌子?”沈不范紧接着问了一句。因为他实在想不出,张入机能有什么幌子的作用。再怎样,魔教的人都是他们敌人!
“我猜的。”丁子何露出不怎么确定的表情。
确不确定都没多大关系,因为有个声音忽然穿过桥面,准确地落到他们耳里,连其中的嘲讽意味都一清二楚——“怎么,看到你的死忠属下还不现身吗,赤霄?”
此言一出,众人震动,全在左看右看,惊慌不已。
“这话什么意思?剑魔混在我们之中?”
“不是说他死了吗?又活过来了?”
“谁用剑的,都站出来!”
最后一句把四派的人全绕进去了,自然不可能实施。
“大家先别自乱阵脚!”丁子何不得不站出来维持秩序,“魔教的人说话不一定是真的!”
这话也有道理,众人勉强冷静下来。确实没听说剑魔有偷偷摸摸的爱好;而且他武功那么高,想藏也……等等?他们之中好像确实有两个武功特别不错的?
赤霄和晏维清立刻成了瞩目焦点。他们俩来路不明,武功又深不可测,此时自然惹人怀疑,周围的空圈变得更大。
对此,丁子何只觉得头皮发麻欢喜如初。之前他还在想,怎么把这两人拉来为他所用,再不济也不能当对手;但如果一开始就是敌人……嵩山的计划要怎么进行下去?
这样明显的反应,隐匿在道边高处岩后的凌卢自然能注意到。他也确实怀疑那对戴竹笠的夫妻俩,但问题在于,赤霄身上有他种的隐毒,而那两人身上都没有。相比于别的东西——容貌、身形等——他更相信自己,或者说只相信自己。
“看来就这两个了,是吗?”他继续道,“斗笠都摘下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