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家嫡系这一代有两个儿子,长子孟松然能力不弱,年少时就跟随孟家主出入旗下的铺子,后又娶了公主为妻,以后不出意外孟家也是交到他手中的,他本人也是京中有名的贵公子。而次子孟忻然,吃喝嫖赌是样样Jing通,生意上的事情是狗屁不懂,整一个儿纨绔子。
偏偏这孟家大公子对他这个弟弟还是有求必应,要什么给什么。
这次劫忘忧的事情是孟松然干的,先前祁家的一些人就暗中来找过他,说是谈合作共同对付江川一事,他没有当即应允,只说几天后给答复。
这时有一个人找上门来,正是楚然,他正是从他这里得知江川对这个名叫忘忧的少年的特殊,当时他就知道时机来了。若是他把这少年握在手中,江川不论如何应对,都会投鼠忌器。
近来皇族一直在催他加紧动作,此时祁家家主离世,少主刚从青州城回来,对祁家的掌控力不强,而且两人间关系并不好,再加上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可以说现在正是祁家最弱的时候。
一定不能让祁泾川缓过来,一旦他整顿好了祁家,别说十年,再来个十年他们都不一定能成功把祁家给灭了。
孟松然分毫不敢小看祁泾川,实在是当年的事情给他留下了太深的印象。
这个人就像是一头狼潜伏在暗处,一旦下手就必定不会放过口中的猎物。这样的人如果不能为友,那就要一击必杀,绝对不能给他还手的机会。
然而中间还是出岔子了,孟松然在看到忘忧的时候,就知道事情大条了。孟忻然不可能会出现在他关着忘忧的地点,而最重要的是忘忧被江川救出来,他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江川这是反将了孟松然一军。
面对江川的疑问,孟松然骤然握紧了拳头,他无法回答。他能说忘忧是他抓的,与孟忻然无关?他不能。
所有的局都已布好,他若是应下就相当于承认了孟家要对祁家不利,在舆论上他就站不住脚。而忻然不同,他不涉及孟家的权力核心,绑走忘忧是为美色所惑。在当前来看,默认是对局面最有利的选择。
可是理智上知道,情感上过不去,他疼了十多年的弟弟,如今却要背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承受众人的指责和异样的目光,何其不公?分明是他做的事,又怎能让弟弟来承担?!
祁泾川!好一个祁家主!
就在孟松然迟疑的时候,对面皇族那人看了孟松然一眼,声音微哑,道,“祁家主,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听到这话,孟松然好似醍醐灌顶般,既然舍不得,那就不认,反正这事也不是孟忻然做的,“是啊,这京城的人都知道舍弟顽劣,经常出入的也就是青楼ji院之类,他从未见过这少年,如何能将他不引人注意的绑了去?”
这话中锋芒暗藏,暗指江川自编自导了这么一出戏。
左侧的一个长老笑着道,“那看来真是误会一场啊。”说着看向厅中仍旧紧紧的制住孟忻然的下属,呵斥道,“还不快给人松开!”
那下属眉毛都没动一下,就像没听到一样,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动作。
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当众撂了面子,那长老脸色涨的发紫,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要说什么,结果江川偏头看了他一眼,那长老又坐了回去。
反应过来后,那人脸色更难看了。刚才对上江川黑眸的一瞬间,他感觉一股危险的气息不断萦绕在周身,身体紧绷,甚至连呼吸都被人扼制住了。
厅中其他人默不作声的看着,大气不敢出,生怕惹火上身。
上首江川给忘忧拿水果吃,等忘忧吃的差不多了,这才拿过巾帕擦了手,施舍般的看了孟松然一眼,“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孟松然脸色瞬间绿了。
这时,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匆匆从外面走进来,直奔孟松然这边过来,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听着听着,孟松然的表情突然变了。
就在孟松然脚步一动的时候,江川慢悠悠的开口道,“驸马急什么,是商铺倒闭了,还是死士被人灭了?”
玩笑般的语气,这内容却令孟松然猛然抬头,Yin狠的看着江川,“想必这一切都是祁家主的手笔吧。”
江川笑了一声,竟是默认了,“驸马感觉如何?”
孟松然这会儿反倒冷静下来,他沉思了片刻,道,“不可能,祁家中你能动用的势力有限,就以祁家全盛时期的力量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毁了孟家的所有!”
江川道,“的确,只凭祁家当然不可能。只是你别忘了,你能和皇族联手……”说着,江川眼角余光扫过皇族那人,“我也能和别人合作。”
皇族那人面色冷肃许多,面对如今的情况他除了刚才那一句话,别的什么也没说,此时更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就像昨夜计划的样子,由景文带人捣毁了孟家的死士营,黎寻和林若则是清理孟家所有的店铺,一夕之间孟家的货源断裂,已经发出的单子纷纷出现问题,库房中的货物消失,没有补给无法退换。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