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首领跪地,“是。”
他一挥手,立时有人拖着秋广林离开,秋广林却不动,在挣扎间越发显得狼狈,整个人也没有了最初凛然的样子,只是终究没能抵过,被人带走了,一边走秋广林一边喊道,“你以为秦简就是忠心的吗,哈哈。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他不让你亲政!”
小皇帝的眸子沉了沉。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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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5.21
后宫,太后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阿元扑倒在地上,泣道,“太后,秋家失败了,秋将军及一干人等都已入狱了。”
阿元把事情的经过如实说了一遍,太后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却在听到‘小皇帝也出现的时候’,太后抬头,眼睛死死盯住阿元,道,“不可能,他不是正在昏迷吗,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可能还站的起来!”
阿元道,“奴婢也不知,可是看着陛下的模样,不像是受了伤。”
没有受伤?
是了,也只有这个解释了,那小皇帝一直就是在提防顾宁儿?他早就知道顾宁儿是她安排的人?
太后的脸色更白了,涂了丹蔻的手不自觉的攥紧,倏然站起,踉跄着往外走去。
阿元道,“太后,您去哪里?”
太后道,“我要去找皇帝问个清楚!”
脚步刚迈出殿门,魏公公手拿圣旨正往进走,见了太后的模样,脸上也没什么笑意,只是道,“太后娘娘,接旨吧。”
太后脸色一冷,阿元扶着她,闻言便说,“公公有什么事就说吧。”
魏公公似笑非笑道,“这恐怕不行。”
太后冷冷道,“怎么,莫不是让哀家跪下接他的旨?”
古者,以孝为先。
便是太后犯了大错,也仍为皇帝母亲,是长辈,母跪子,岂不是乱了辈分。
魏公公恭敬的捧起圣旨,道,“太后是该跪下。”他无视太后发青的脸色,继续说下去,“然而跪的不是陛下,是先帝。”
扬了扬手中的圣旨,魏公公道,“此乃先帝遗诏。”
太后一愣,转瞬想明白了脸色越加难看。
……
宣读完圣旨,魏公公一甩拂尘,命人关上太后居住的长清宫,吩咐道,“严加看守,不准任何人进出此地。”
秦简在那晚过后就回到了自己的相府,闭门不出。外面的一应事情都没管,叛军的处置,秋家的判决,伙同秋家参与此事的大臣名单等等,全是小皇帝一人处理的。
等此事彻底收尾,已经过去了六天了。
君臣再相见,却是相对无言。小皇帝到底把秋广林的那句话听进了心里,对秦简有了猜忌。
不……或许是本就存在,只不过秋家这个内忧倒了,自然而然的就戒备秦简了。
还是秦简打破了寂静,他道,“陛下,臣请告老还乡。”
小皇帝一脸懵逼,“……啊?”
若他记得不错,秦简还不过而立之年吧?这就老了?
秦简再次拱手,他道,“臣近来忽觉身体有恙,故此,臣岂致仕。”
小皇帝终于反应过来了,他道,“可让刘医正看过了?”
秦简一脸红润,怎么也不像有病的样子,却还是睁眼说瞎话,“看过了……咳咳……没用。”
小皇帝看着这不走心的装模作样眼角抽了抽,不再折磨自己,准了秦简的请求,让他下去了,离去之前,小皇帝还是说让秦简有什么需要的尽可以来找他。
秦简当了他五年的老师,费心费力,他也不是没有良心。
秦简笑了下,也没说什么,应了一声,离开了。
走的那天,秦简谁都没告诉,只是悄悄的带着小狐狸,秦则和管家离开了相府。等其他人察觉的时候,相府早已经空了。
……
又是一年春天到了,古树下,一只雪白的小狐狸趴在竹椅上睡觉。
一个青色衣衫的青年从窗子里往外看,眼中倒映着那个雪白的团子。
远处淡淡的雾气弥漫在山间,隐约可以看见连绵起伏的山头,泛着绿意。
――这里是秦简以前隐居的地方,离开了庙堂,他们又回到了这里。
手执一卷书,坐在桌边,秦简不时在上面写着字,神情认真。
时间过的飞快,几个月后的某一天,秦简一抬头没看到狐七,在这两间竹屋里找了一遍,也没看到。
他着急了,这附近都是深山,狐七要是跑丢了,他上哪儿找去。
出了屋子,秦简跑了两步,一偏头,就看见一个少年站在院中的树下,看着他轻笑。
秦简喃喃,“……七儿。”
秦简张开双手,少年便欢快的跑了过来,撞进了他的怀里。秦简紧紧的搂着他,眼睛不自觉的有些shi润了。
他还以为狐七会一直是那样心智未开的样子,却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