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书也被夏秦怡甩飞了。
夏秦怡仿佛见鬼了一样,连连后退。
她从小就听家人说,魔教中人,嗜血嗜杀,□□掳掠无恶不作,邪门歪道的功法,无所不修;她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还是深信不疑的。
直到后来,她步入江湖,特别是在遇到了鹿难烛之后,见过的人多了,经历的事情多了,对魔教的印象有了一些改观,虽然血仇不共戴天,但她已经能客观的去看待问题……
可是!
巫马无救给她看的是什么?
夏秦怡闭上了眼睛,脑海中闪过的都是刚才的图画。
两个妖娆的女子,媚眼如丝,□□的紧紧相拥,胴体之间没有一丝缝隙,而且两个人的嘴巴居然纠缠在一起!
夏秦怡感觉自己的体温持续升高,热血直冲头顶,双颊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从震惊中回过神,蹲了下去,哆哆嗦嗦的捡起了两本书,放回到书架上。
做完这一切,就好像做贼了一样,飞也似地奔到床边,捧着脸颊坐在床上发呆。
夏秦怡心虚的看了鹿难烛一眼,见对方还在安静的沉睡,松了一口气。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副图画却在夏秦怡的脑海中持续盘旋,挥之不去。
夏秦怡闭上眼睛,用力地摇了摇头,两条辫子随着主人的动作摇摆。
慢慢的,她的思绪竟脱离的自己的控制,把图画上的两个女子套在了她和鹿难烛的身上!
她把鹿难烛想象成了上面的那位,自己躺在小鹿的身下,小鹿用那双深邃而又明亮的眼眸,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自己,温柔的唤着自己的名字,然后……
缓缓地吻了下来!
“啊!”
夏秦怡尖叫了一声,自己怎么会有如此孟浪的假想!
“夏小姐,出什么事儿了?”
门外的五毒教弟子出声问道。
夏秦怡连忙捂住了嘴巴,缓了片刻,强自镇定的回道:“没,没事,房里……有,有蟑螂!”
“您没事就好,有什么吩咐就叫我。”
“好,好的,谢谢。”
门外的五毒教弟子,一脸疑惑:她们教主生□□洁,再加上一手毒功出神入化,整个总坛除了饲养的毒虫外,绝对不可能出现蟑螂一类的东西……
看来这件事要和教主禀报一下,是不是毒粉药效过了?
夏秦怡好像是犯了错误的学生一般,双腿并在一起,两手放在膝盖上,腰杆挺直,垂着头。
她的心跳的很快,自从中蛊后,她的五感钝化不少,现在却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良久,异样的心情逐渐平复,抬起头,目光却往巫马无救的书架上瞟。
在经过数次“纠正”无果后,夏秦怡缓缓站起,鬼使神差的朝着书架走了过去。
抽出一本封面无字的书,翻到第二页,只见上面写着:《闺中秘术》。
“咕咚”,夏秦怡咽了咽口水,颤抖着手指翻到了下一页。
“啪嗒”一声,《闺中秘术》被丢在了地上。
夏秦怡觉得自己的内心崩塌了,活了十八年,今儿算是开眼了。
这本书的内容居然比《磨镜大法》的内容还要露骨。
图中的两个女子皆未着一缕,其中一个被扭曲成了奇怪的姿势绑在床上,另一个抬起一条腿踏在床边,手中挥舞着……一条皮鞭!
“不不不,不是这本!”
夏秦怡将《闺中秘术》塞回到书架里,寻着适才的记忆,找到了之前的《磨镜大法》。
她红着脸翻到了第二页,还是之前的那对女子,只是上面的那位,已经将头移到了对方的胸口,正伸出舌头,舔着对方的茱萸。
而下面的那个女子身体弓起,一脸的娇媚,享受……
不知不觉中,夏秦怡看完了手中的图册,从此……
又过了两天,鬼医来了。
公孙晴看到夏秦怡醒了,怔了怔,虽然没有打招呼,但也并未像之前那般剑拔弩张了。
“衍公,您来了。”
“嗯。”公孙衍直接忽略了所有人,来到了鹿难烛的床前。
看到床上躺着的小孙女,年近花甲的公孙衍红了眼眶。
“像……太像了,是瑶儿的女儿,一定是的!”
巫马无救搬过椅子放在公孙衍身后:“衍公,您坐。”
公孙衍坐下后,按上了鹿难烛的脉搏。
整整一盏茶的功夫才放手,同时也松了一口气,转头看着巫马无救,严肃的说道:“无救丫头!”
“衍公。”
“虽然你我两族的医道不同,但同是神农大神的后人,怎么,这点小毒你也束手无策吗?”
公孙晴连忙出言道:“外公,其实……”
“衍公教训的是。”
“嗯,记下,取无根之水,配上百花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