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脸上的泪水。
“青竹,飘雪;我会好好活下去,连着你们俩的那份一起,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牺牲,等我练好了武功,我一定会想办法查清楚的。”
见夏秦怡起身,鹿难烛迎了上去,拉过对方的双手,指尖很冰。
便捧着夏秦怡的手,搓了搓:“山风还挺大的,我们回客栈吧。”
“好。”
也许是蹲的时间有些久,夏秦怡的脚下一软,险些栽倒。
还好被及时扶住,她搀扶着夏秦怡的胳膊,满眼担忧:“秦怡,你不要紧吧?”
夏秦怡摇了摇头,心中懊恼:武功尽废,内力全无,体质还不如一个普通人。
“没事,可能是蹲的时间太久,腿麻了,慢慢走,不要紧的。”
鹿难烛蹲在了夏秦怡的面前,双手后背:“上来。”
见状,夏秦怡更加愧疚了,她与小鹿同是女子,这一路上都是她在赶车奔波,怎么能让她再背自己呢?
“小鹿,我自己走吧。”
鹿难烛却没有起身,坚持地说道:“上来嘛,让我看看你重了还是轻了?”
夏秦怡咬着嘴唇趴在了鹿难烛的背上,鹿难烛轻松起身,还揽着对方的大腿掂了掂,调笑道:“嗯,果然是重了!”
夏秦怡的粉拳捶在鹿难烛的肩膀上,又羞又急:“那你快放我下来。”
鹿难烛搂紧对方的大腿,抖了抖后背,吓得背上的人发出一阵惊呼。
她却笑着说道:“不许乱动,再乱动就把你丢下去!”
被鹿难烛这么一闹,夏秦怡心中的哀伤被冲淡了不少,她乖乖的搂住鹿难烛的脖子,脸贴在对方的脖颈处,好似赌气般说道:“那你就把我丢下去好了,哼。”
鹿难烛的笑容更加灿烂,脚下迈着稳健的步子,哄道:“不丢不丢。”
脚程很快,二人回到徐州城的时候,市集都还没散。
鹿难烛将夏秦怡放在地上,问道:“肚子饿了吧?今天咱们不回客栈吃了,去市集看看这徐州城有没有什么小吃。”
“好!”
……
“饣它汤嘞,特腾腾的饣它汤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客官来一碗吧!”
“桂花山楂糕,先尝后买~~~~~”
“冬桃~冬桃~~~个大多汁,不甜不要钱,五个铜板一斤,九个铜板两斤,卖完收摊儿咯!”
“蝴蝶馓子,刚出锅的馓子~~~”
江湖风气开化,市集上不少男女挽手而行,听着耳边阵阵吆喝声,夏秦怡也挎上了鹿难烛的胳膊,并且轻轻的为鹿难烛按摩手臂。
“蜜三刀嘞,香甜绵软,唇齿留香,客官,您来点儿?”
鹿难烛停下了脚步,她记得夏秦怡喜欢吃甜食,看着案板上黄橙橙的小块,主动走了过去。
“老板,怎么卖?”
“听客官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到了我们徐州城啊,哪有不尝尝蜜三刀的,今儿您来的晚,就剩这么多了,您给十个铜板就成。”
“好,麻烦您帮我装起来吧。”
“好嘞~!”
老板抓了一大把芝麻撒了上去,用荷叶将蜜三刀包好,麻利的系上细麻绳,递到了过去。
鹿难烛向怀中一掏,除了银票,只剩下几块碎银子,便随意摸出一块递给了老板。
“哎哟,客官,这小本儿买卖,找不开啊。”
夏秦怡一把接过荷叶包,慷慨的说道:“不用找了,好吃我们再来。”
“那真是谢谢您了,下次来我送您!”
夏秦怡的双眼笑成了月牙,拎着蜜三刀,喜滋滋的。
鹿难烛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对面的老板见了,心道:这女子一脸病容,夫妻倒是恩爱。
“客官请留步。”
“还有什么事?”
“给您二位推荐一个去处,往东走三条街,有一家福满楼,他们家可是百年老字号的酒楼,您二位远到徐州,怎么能不尝尝我们这儿的羊方藏鱼呢,那道菜的价钱不便宜,我见二位出手阔绰,定是吃的起的,就斗胆推荐一二。”
夏秦怡抬头看向身边的人,见对方听完,眸子亮了起来,忍俊不禁,向老板道过谢,拉着鹿难烛往福满楼的方向走。
路上,鹿难烛又给夏秦怡买了不少甜食小吃,把怀中的碎银子都花完了。
街口正好有一家钱庄,二人兑换了一百两纹银,由鹿难烛背在身后,朝着福满楼走去。
进到楼里,伙计十分热情,夏秦怡要了二楼一张靠窗的桌子,还可以看看徐州城的街景。
未及坐稳,鹿难烛就点了一道:羊方藏鱼。
伙计一听,笑道:“这位爷您真会吃,这道菜是我们福满楼的镇楼之宝,不少远客路过我们徐州,都会尝一尝的。”
夏秦怡双眼含笑,又随口点了几道鹿难烛爱吃的菜。
夏秦怡是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