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去,你也被送进了未央殿,甚至来不及再见一面。如今一别十年未见,我只求你不要伤害我跟寻玉。”
李承清眸色泠然,一字一顿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年护送我出宫的侍卫怕我在外遭受不测,就随意从外面弄来一个小乞丐,同我对调了身份。”寻沅说到此处,拳头攥得更紧了,也不知道是愧疚还是难堪,脸都憋红了,“自那时起,寻玉就同我一起入了清心观。他掉进过冰窟窿,六岁之前的事情都想不起来了。这些年顶着我的身份过活,在观里受了不少欺辱。”
“皇兄。”寻沅跪行过去,两手紧紧攥着李承清的衣裳下摆,昂着脸求道:“这些年都这样过来了,我也早就习惯了现在这个身份。我知道你从来都不喜欢我,更不会为了我而放弃这些年苦心经营的。但求你好生对待寻玉,待事成之后,放了我们出宫。”
“你可知这种事情一旦被人揭发,父皇心里会如何想?”李承清眉心抑着怒火,说到底也怪他自己。这些年都没问过弟弟的死活,眼下又有什么立场质问。
寻沅收紧十指,指尖泛起不自然的苍白,轻轻道:“皇兄若是真的在意我,当初去清心观接我的时候。只须验明正身,并知寻玉是个冒牌的。可你并没有。我想,你也许一早就想弄个假弟弟回朝。可未成想到,寻玉本身就是个假的。”
“当年,皇后娘娘将你我的母妃生生逼死,又连同蒋大人将你送出宫外,就连我也过得如履薄冰。你既同我是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我又怎能看着你也陷在泥潭里。”李承清沉声道,目光一眨不眨的落在寻沅身上,“事到如今,只能将错就错了。”
他弯腰将寻沅扶了起来,手停在半空中踌躇片刻,到底是拍了拍寻沅的肩膀,叹道:“其实这样也好。”
这样也好,往后既可以护住自己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又可以毫无保留的利用“九王”达到自己的目的。一举两得,再好不过。
“皇兄。”寻沅终是忍不住,一头扎在了李承清怀里,低声呜咽道:“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再想着你。我一直盼着你接我回来,可我盼了十年之久,岐山的枫叶红了又落,反反复复十年光Yin过去了。你到底还是记得我的。”
“都过去了,往后你就跟在我的身边罢。”李承清拍了拍寻沅的后背,以示安抚。他这些年过得如履薄冰,在这深宫中摸爬滚打早就有了一套生存法则。
如今做起事来游刃有余,再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辱的皇子了。
&&&&&&&&&&&&&&&&&&&&&&&&第30章 突然大笑(5)
“皇兄。”寻沅跪行过去,两手紧紧攥着李承清的衣裳下摆,昂着脸求道:“这些年都这样过来了,我也早就习惯了现在这个身份。我知道你从来都不喜欢我,更不会为了我而放弃这些年苦心经营的。但求你好生对待寻玉,待事成之后,放了我们出宫。”
“你可知这种事情一旦被人揭发,父皇心里会如何想?”李承清眉心抑着怒火,说到底也怪他自己。这些年都没问过弟弟的死活,眼下又有什么立场质问。
寻沅收紧十指,指尖泛起不自然的苍白,轻轻道:“皇兄若是真的在意我,当初去清心观接我的时候。只须验明正身,并知寻玉是个冒牌的。可你并没有。我想,你也许一早就想弄个假弟弟回朝。可未成想到,寻玉本身就是个假的。”
“当年,皇后娘娘将你我的母妃生生逼死,又连同蒋大人将你送出宫外,就连我也过得如履薄冰。你既同我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我又怎能看着你也陷在泥潭里。”李承清沉声道,目光沉沉地落在寻沅身上,“事到如今,只能将错就错了。”
他弯腰将寻沅扶了起来,手停在半空中踌躇片刻,到底是拍了拍寻沅的肩膀,叹道:“其实这样也好。”
这样也好,往后既可以护住自己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又可以毫无保留的利用“九王”达到自己的目的。一举两得,再好不过。正如他先前利用玄渝除掉蒋皎一样。
“皇兄。”寻沅终是忍不住,一头扎在了李承清怀里,低声呜咽道:“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再想着你。我一直盼着你接我回来,可我盼了十年之久,岐山的枫叶红了又落,反反复复十年光Yin过去了。你到底还是记得我的。”
“都过去了,往后你就跟在我的身边罢。”李承清拍了拍寻沅的后背,以示安抚。他这些年过得如履薄冰,在这深宫中摸爬滚打早就有了一套生存法则。
如今做起事来游刃有余,再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辱的皇子了。
转眼过了几日。
既是要去弘文殿读书,玄渝少不得又十分头疼。他从小到大,认识的字屈指可数。就连自个的名字,都写得歪歪扭扭,活像两只小蝌蚪。
主教皇子们上课的太傅姓宋,是个十分迂腐固执的老头。说他迂腐,他能就一件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引经论典一个时辰,连口水都不带喝的。
说他固执,这位宋太傅一旦认定的事,绝对不会改变。好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