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来,他们就如同寻常过日子的夫妻一样,感情很好,恩爱甚笃。
郑子期看见他们的时候,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许晗几眼,而后很快就神色如常地跟邵明雍说话。
他们到的时候,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有的在客厅里说话,有的在外面花园里。这顿饭只是寻常家宴,人来的不多,之间的相处都相当随意而熟稔,应该都是相识的朋友。
不过看见邵明雍和许晗出现的时候,所有人的眼神都有些异样,但很快又恢复了自如地谈笑风生。
许晗也佯装对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一无所觉。
周围都是些陌生人,许晗一向又不是热络的人,所以基本只是坐在邵明雍身边,除了跟邵明雍说话,几乎没跟其他人说话,也不怎么看人,神色冷淡。
邵明雍问他:“不高兴?”
“没有,因为不熟。”
“要先走么?”
“刚来为什么要走?”许晗冷笑一声,“你的朋友们真有意思。”
邵明雍也就露出一个无奈的笑。
邵明雍始终神色温和,许晗反倒爱答不理,这又引起了一些人小小的惊异。
这时候来的两个人,却令许晗的脸色微微变了。
没想到贺回和白韶音也出现在了这里,确切地说,当时是贺回和许晗都敏锐地注意到了彼此的存在,两个人的眼神在空气中无声地交锋,两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原来凌瑟是白韶音的表姐,她们两个人的关系很是亲昵。
白韶音见到许晗,很是惊喜,亲热地跟许晗打招呼,令许晗都很不适应,他们什么时候那么熟了。
反观贺回,脸色不虞,倒像是谁欠了他千八百万似的。
不过贺回似乎和这里的人都认识,那些人都和他打招呼,应该不是第一次见面。
吃饭的过程中,贺回眼神不善地盯着许晗,许晗淡淡地往他那个方向扫了一眼,就像没看见到他似的,就轻飘飘地把视线移开了。
贺回差点发作,又不得不忍耐着。
许晗今天不想跟贺回一般见识,毕竟这里是邵明雍的朋友家,所以一直对贺回视而不见。
吃完饭之后,邵明雍和郑子期去了书房说话。
许晗一个人坐在花园里,不久之后,他就察觉到背后有人出现,正在他周围踱着步子。
许晗抬起眼睛瞥了他一眼:“别惹我,我今天不想跟你吵架。”
“是因为邵明雍?他对你那么重要?”
“不关你事。”
贺回的口吻鄙夷而刻薄:“邵明雍和其他好色之徒也没什么两样,看看他对你的那副殷勤样子,真是太好笑了。”他像是遇见了什么可笑的事,愉快地笑了起来。
许晗的脸色完全沉了下来。
贺回边笑边说:“许晗,我早说过,你靠这张脸就能吃饭。看,前有叶儒文,后有邵明雍,无论多落魄,永远有人为你前赴后继。”
“贺回,你是不是贱得慌?”许晗站了起来,他的目光冰冷,逼视着贺回,“人越是红,越是犯贱,搞得你死皮赖脸地跑到我面前来找存在感?是我太给你脸了?是不是越被人骂你越爽?贺回,你这么变态,你的粉丝知道么?白韶音知道么?”
贺回的笑容刷地收敛了,他的脸色如同酝酿着暴风雨之前的天空,很是可怕,但嘴角却怪异地挂着一抹尖利的冷笑:“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什么都忍不了,难为你以前怎么忍得了像狗一样等着人施舍的日子?你终于走上了这条路,现在想起你外婆临死前抓着你的手,提醒你不要自甘堕落,是不是心痛得很?”
许晗听到他这样说,却是怒极反笑,又是轻蔑又是讽刺:“贺回,受不了的人是你自己。贺回,你这辈子都干净不了了,你妄想把我拖到你身处的泥潭里,减轻你的罪恶感?少做梦了,从过去到现在,我的每一个角色都是堂堂正正,清清白白得到的,你只能一辈子都被我看不起。你现在的痛苦和折磨,都是你活该受的。”
贺回蓦地沉默了,他神色Yin晴不定,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许晗,却突然大笑两声:“原来如此,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却变得越来越蠢了,你自以为聪明,实际上却是最愚蠢的那个,被人利用了还不知情。许晗,你真是愚不可及,现在的邵明雍跟以前的叶儒文根本没什么区别。”
贺回话里似乎意有所指,但许晗才不会被他挑拨,反唇相讥:“我跟邵明雍的事用不着你Cao心。你倒是越来越会钻营了,打的一手好算盘,攀上了白韶音,一劳永逸。”
贺回正要说什么,许晗却打断了他:“你很拼命吧?拼命地接戏、拍戏,可也没再进步了是吧?贺回,你确实说对了,在演戏这件事上你没有天分,全凭勤奋撑到今天,也已经撑不下去了。你很快会被人比下去,就算把命赔上去,你也只能走到这里,人们很快就会发现你不过是个废物。”
贺回脸色铁青,猛地上前一步,恶狠狠地瞪着许晗,似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