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不好看的?
元珩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下巴一扬,说:“历史上在乎自己容貌的人很多啊!比如那个讽谏的邹忌,他不就天天问别人‘我与城北徐公孰美’吗?”
“好好好。”玉黎拿他没办法,非常诚恳地说道,“你美,你好看,我保证,我刚刚看他那么久只是因为他长得奇怪,不是因为被他的美貌吸引了,这样你满意了吗?”
元珩这才点了点头:“嗯,满意!”
“那我刚才那个问题呢?天底下长得最好看的元珩,嗯?”
元珩说起这个,又冷哼了一声,说:“他长得这么奇怪,肯定不是咱们大祈的人,应该是天祀国的人……你还记得我上次送你的神女之泪吗?神女之泪就是产自他们国家。”
“哦。”玉黎点点头,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说呢,他长得不像咱们这里的人,原来是别国的人,怪不得美得和我们不同。”
元珩又说:“他肯定是天祀国哪家贵族的公子,离家出走跑到我们大祈来,结果误打误撞进了梁州这个饥荒之地,身上盘缠肯定也用光了,所以得缠着咱们!”
玉黎想了想也是,便道:“既然他不愿说,那就随他去吧,到时候咱们要离开的时候,送他点盘缠,或者派个人护送他回去便是了。”
“嗯,不用理他,权当收了只阿猫阿狗。”元珩因为玉黎夸他好看,所以特别不待见他,加之他又小心眼,因此心里早就给凤歌算了好多笔账了。
玉黎笑他:“你啊,心眼还没针眼大。”
元珩便抱紧了他:“我心眼要是大,媳妇儿跟人家跑了都没地儿哭去!”
“好了好了,说了这么久,我也饿了,咱们准备吃晚膳了吧?”
“嗯,我叫人去传,你坐着。”
……
第二日,元珩和玉黎就让梁州刺史田锡文张榜昭告百姓,让有田有地的人一律开始种野葛,野葛苗可以到官府领,并号令他们尽可能多种,收货之后便储存起来,等到冬天时再拿出来用。又发动百姓有闲钱的趁机多盖房子多买东西,以此来解决穷人的收入问题。
梁州城中便又热闹起来,家家户户都有事可做、有食物可吃,先前荒凉如同鬼蜮一般的情形彻底不见了。
有一日,玉黎去城隍庙口亲自监督官府发放小米,谁知来领米的百姓中有五个人居然是刺客乔装的,领米时趁人不注意便亮出刀剑上前刺杀玉黎,幸好元珩反应快,一把抱住玉黎的腰躲开了,玉黎毫发无损,倒是一旁正唠唠叨叨讲话的凤歌代他受过,被刺客一掌打在肩膀上,凤歌本来就是个一捅就炸的马蜂窝,这下气得要死,大喊一声“你给小爷站住”就忍不住加入混战队伍,一把按住那个打他的刺客手臂,刺客转身刚想拂开他,就发现自己的手又酸又麻,随即他就瞪着眼睛惊恐地看着凤歌,凤歌得意地哈哈大笑:
“知道小爷的厉害了吧?毒死你,烂死你,你个混账王八蛋!”
这是他在大祈新学的骂人的话,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不过他还没得意完,就被霍璋一把拎起衣服后领提溜到一边:
“你作什么死,蠢蛋!一边去!”
凤歌想骂回去,可霍璋已经又投入混战去了。
玉黎也有些吃惊地看着地上躺着缓缓死去的刺客,又忍不住去看凤歌,猛然想起来那一日凤歌要跟他握手,元珩却阻止了他……他本以为元珩是因为不高兴他和别的人握手,原来是怕凤歌会下手害他吗?
元珩这次没有加入,他仅仅地挨着玉黎保护他,生怕有什么闪失,见玉黎看向自己,还以为他在害怕,柔声安慰他道:“黎儿别怕,不会有事的,我们人多,他们占不了什么便宜。”
玉黎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他往那个被凤歌毒死的刺客那边看,元珩瞧了,低声在他耳边道:“天祀国巫术了得,最厉害的就是下蛊,那个人肯定是被凤歌下了蛊,有什么蛊虫进了他的身体,正在侵蚀咬噬他的五脏六腑。”
玉黎闻言,看着那个刺客死状可怖的模样,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本能地往元珩怀里躲了躲。
对面的凤歌看着玉黎和元珩二人,不禁有点疑惑地挠了挠头:为什么九皇子和他的侍卫看着这么奇怪?尤其是两人的动作眼神,总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
到底是哪里怪怪的呢?
……
晚上掌灯时分,元珩和谢寻、霍璋坐在一起商议。
“谢大人,如今离咱们出来已经两月有余了,九皇子和皇子妃也已两次遇袭……”霍璋说着,停顿了一下,犹豫着道,“现在梁州已经基本稳定下来,我想,不如让九皇子夫妻先走,我和您来善后吧?”
谢寻闻言,想了想,道:“霍小将军言之有理,其实梁州这边我可以处理,您保护九皇子先回宫才好。”
其实谢寻本也不曾指望元珩和玉黎来能有什么作为,但是如今却发现玉黎和元珩将赈灾一事安排得妥妥当当,他来此,压根就是坐享其成或者说从旁辅助,虽然元珩很少出面,多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