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凤歌怒道:
“这里有你说话的余地么!去,边儿去!”说着,东倒西歪地起身要去追“帮主”。
一旁喝得醉醺醺的宾客看着“她”曼妙的腰肢,都在那儿痴痴的笑,眼中尽是yIn光,甚是猥琐,那样子,就差没伸手去摸一把了。凤歌用余光看在眼里,早就恨不得毒死他们了,堪堪忍住了才没有下手,管自己出去了。
元珩和玉黎对视一眼,忙跟了出去。“夫人!您等等啊……”
元珩和玉黎对视一眼,忙跟了出去。
二人走出主寨,就见周仁海迎面走了过来,对着那凤歌笑眯眯道:
“哟?夫人您去哪儿呀?”
凤歌甚是不喜他獐头鼠目的模样,但仍是忍住了,装作一副迷糊的模样道:“奴家要去找帮主,帮主不知去哪里了……”
说着,身子像是站不稳似的,往边上一个趔趄,本来一旁站的是玉黎,但是玉黎刚想去扶,就见周仁海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凤歌,一脸关怀地问道:
“哟,夫人没事吧?”
他的手正好碰着凤歌的腰和胳膊,凤歌恶心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强忍住了笑呵呵道:“哎呀,多谢周副帮主,副帮主真是孔武有力,英明神武啊!”
周仁海被这美人的夸奖弄得神魂颠倒,都有些不知东南西北了,哈哈大笑:“夫人才是天姿国色,沉鱼落雁啊!”
凤歌被他近在咫尺的说话弄得恶心极了,正要挣扎,就听一个声音怒道:
“你们做什么呢!”
凤歌往边上一看,原来是霍璋来了,他连忙对他使了个眼色。
霍璋远远地看见凤歌被周仁海搂在怀里,心里不知怎么的,十分不爽,见凤歌向自己求助,立刻会意,忙上前把凤歌拉进自己怀里,一边对周仁海笑道:“周老弟见笑了,柳枝儿没大没小的……”说着,对“柳枝儿”凶恶道,“你这贱人怎么回事?四处发sao?!你也不看看周副帮主是谁?人家瞧得上你这破鞋吗?真是没规矩!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一边骂他,一边又骂旁边站得跟木头似的两个小厮:“你们两个小崽子也是!杵在这里作死啊!没看见夫人喝醉了,也不扶一把?!”
元珩和玉黎连忙低了头唯唯诺诺。
周仁海在一旁含笑看了,心中自然也知道“杨大刀”这是不高兴自己碰他的女人了,便跟着给了他一个台阶下:“好了好了,我瞧夫人真的喝醉了,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给你安排,你们去我们的寨子里休息一下吧?”
霍璋摆了摆手,豪爽笑道:“不了,我们在镇上定了两家客栈,我也喝得有点糊涂,先回去睡一觉再说……还有这个贱人,我要回去好好教训‘她’!”
“也好,也好,我送杨帮主出去。”周仁海并未起疑。
“不必不必,周老弟回去喝喜酒吧,今日马帮主大喜……”话一出口,气氛就凝滞了……霍璋说错阮成虎的姓了!
周仁海脸上的笑也有些僵住了。
玉黎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哈哈哈,你瞧我,喝得这么糊涂,连阮帮主的姓都给记错了!”霍璋哈哈大笑,还一边说一边拍自己的头。
周仁海也一下子疑虑尽消,笑道:“我说让杨帮主在我们寨里休息嘛!”
霍璋做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摆了摆手:“诶,你当我不知你们寨子里的玄机?我可不敢住,万一出不来怎么办?”
说着,和周仁海对视一眼,哈哈大笑,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就这样,四人大摇大摆地从千门寨出来了,而且还是周仁海亲自送出来的,一点怀疑都不曾有。
四人回到客栈,白参也早已在客栈等他们了,一见到他们回来,连忙上前去问经过,可见他也甚是担心。
霍璋也很是好奇,问道:“你们到底去哪里了?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找我们?”
元珩便将他和玉黎在千门阵中的遭遇对三人说了一遍,三人听了这一波三折的经历,也是十分感叹。
“居然还有这么诡异邪门的地方?”凤歌更多的是好奇和兴奋,“怎么走都在变的阵,听上去就很有趣啊!我也好想亲眼看一看!”
霍璋嗤笑了一声,道:“你这么蠢,进去了就永远也别想出来了!”
“你才蠢,方才还说错阮成虎的姓!”凤歌反唇相讥。
“哼,那我刚才不是又机智地就回来了?”霍璋很是得意,“而且,我还巧妙地把你从那个周仁海的魔掌中救出来了呢!你还没谢谢我呢!”
凤歌一听到这个就打了个颤,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说这个我就恶心,浑身不舒服,不行不行,我要先去沐浴了……”说着,忙起身对众人说,“你们先商量着,我去沐浴。”
玉黎忍俊不禁,道:“快去吧,今天辛苦了。”
凤歌走后,白参一脸担忧地对元珩道:“九爷,按照您所说,千门寨里的那个千门阵甚是厉害,如果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