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肃然起敬,可见王妃的功力也已经是炉火纯青了,今日的第一之名给他,也不算名不副实。”
玉黎却在一旁道:“罢了,得不得第一有什么要紧?只可惜一出闹剧,没有给师父长脸。”说着,面带歉意地看向了祁公。
祁公却大方笑道:“我教出一个可以模仿皇帝字的徒弟,已经够给我长脸,到底得不得第一,又有什么要紧?罢了,罢了!”
“是,师父。”玉黎说着,面上也露出了快慰的笑容。
侧头看了一眼面色Yin沉的秦斐,他心中更加快意……我本想堂堂正正与你一决高下,是你自己非要和我比Yin招,怪谁呢?
第158章 玉章辞出事
书法赛落下帷幕,接下来就是三月份的国子监考试了。
玉黎便开始埋头苦读,他非考国子监不可,一方面是想表明自己的确是有真才实学的,一方面是也是想弥补前世未尽之事,前世的他书读得不多,更不要提考国子监了。
幸好他读书也不是自己死读书,而是有元珩的老师陆景融指点他,给他讲解提点,便事半功倍了。不过因为他读书忙,元珩仍是没少埋怨他,说他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夫君事”,为了这件事,玉黎没少在床上弥补他。
日子过得飞快,很快便三月八,国子监报名了,像玉黎这样身份的,自然不必自己亲自去报名,只消打发个人去即可,元珩身边的拭砚为人机灵,被遣了去,回来时又是急匆匆回来的,说:
“回禀王妃,小的听说上次与王妃比赛书法的秦家公子也参与了!”
碧笙正好在一旁研磨,听了,忍不住啐道:“什么东西,咱们家王妃参加的事他都要插一脚进来,凭他,也配?”
玉黎亦跟着冷笑一声,道:“阎王好过,小鬼难缠。”
“上次他在青桐书院丢尽了脸,现在竟还有脸出来,真是厚颜无耻。”碧笙说着,甚是愤愤不平,“殿下,他这次不会又出什么Yin招吧?”
“不会的,国子监又不是什么别的地方,就如同科举,若是徇私舞弊,那是要掉脑袋的。”玉黎这样说着,心中其实也没什么底,上次书法赛的时候,他是取了巧,其实并没有和秦斐比真才实学,此次国子监考试,也不知秦斐的实力如何?
他正寻思着,下了朝的元珩回来了。
元珩穿着绯色的朝服,乌发束起,中间一绺编发,露出光洁的额头,愈发显得他剑眉英挺,英姿勃勃来。他进来时,脸上的表情并不是太好看,道:“黎儿,我有个坏消息同你说。”
“什么坏消息?”玉黎起身,替他解了大氅,将大氅交给碧笙,随后将碧笙挥退了,问道,“可是朝廷中的坏消息?”
元珩替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不及喝,道:“你父亲出事了。”
玉黎心中一沉,蹙起眉道:“出什么事了?”
元珩喝了一口热茶,拉着玉黎在罗汉床上坐下,道:“今日早朝,你父亲被太子的人参了一本,说你父亲贪污受贿,结党营私!”
“后来呢?”
“后来父皇便叫人即刻停了你父亲的职,让大理寺和御史大夫郑淮着手调查,你知道郑淮是我三哥的外祖,他们都知道玉府是我的岳家,如此,纵然是无罪,恐怕也要定罪。”元珩说着,见玉黎表情甚是担忧,忙握住他的手道,“别怕,我会让六哥帮忙周旋,结果未必会那么糟。”
玉黎闻言,微微松了一口气,只是仍是恨道:“我早就知道他总有一天要出事!”
玉章辞这个人看似聪明,但权利欲太强,总想着往上爬,不懂得见好就收,就如《楞严经》中所说,爱欲之于人,如逆风执炬,必有烧手之患,玉章辞一心汲汲营营升官,定然会有出岔子的时候。
他虽对玉章辞和玉府并没有多少感情,但对方明面上毕竟是他的父亲和他的家,若任由他们被人倾轧,他定然会落得个忘恩负义、见死不救的名声,更何况,玉章辞对他不算好,但李氏对他却尚存几分祖孙亲情,他并不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李氏对他有过恩情,他不会对此事完全置之不顾。
他对元珩道:“对方是说我父亲如何?”
元珩解释道:“先前有一桩贬谪案,本应是削职为民,后来几个官员一起联名求情,便改为贬谪惠州,你父亲就参与其中,现在太子的人就是攻击你父亲收了那个被贬官员的好处,又拉拢别的官员一起联名求情……父皇本就是被那贬谪的官员触怒,十分不喜那人,如今又旧事重提,再加上父皇最讨厌大臣结党营私,因此便龙颜大怒了。”
玉黎虽聪颖,但毕竟从未涉足官场,因此对这些事情也不甚了解,便只能问元珩:“那此事该如何才好?”
“如今重要的是证据,千万不能被他们查出证据,或者嫁祸证据,否则便是无回天之力了。”元珩其实内心也有忧虑,结党营私这种罪名,是最容易被人诬陷的,一封信、一句话便可将人置于死地,更何况经手此案的还是郑淮,静王视他如死敌,郑淮还不是抓住机会往死里整玉章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