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凑捧着皇甫的计划,硬是将皇甫的强攻之计拉入战场,可这连续攻克两日,城未撼动半分,自己的兵将却折损不少。
各路将领迫于久攻不下的压力,也只好破例寻求玉衡卿的帮助,让他这个原双城关的建造者出谋划策。
玉衡卿还在为之前绿袖的事不着痕迹的闹点小别扭,更为自己的提议不受皇甫重视而气恼,说话语气硬邦邦的,只道:强攻乃匹夫之勇,对于双城关来说自不抵用。
那夫人可有高见?几个将领面子挂不住,也觉得玉衡卿对于双城关太过自信,就好像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似的,总是小看北凤的军力,所以语气多有不善。
玉衡卿也不计较,只看向皇甫道:你肯信我,全全按照我的计划执行么?
启用原敌军将领本身就是件很有风险的事,更别提全全执行对方的命令,所以此话一出,帐中参与决策的将领均是反对,唯有一直保持沉默的皇甫压下一片唏嘘之声,点头应允。
得了皇甫的肯定,接下来他却对战略的事只字未提,只让各将领散了回去练兵,等待他的命令。
帐里诸将颇有不服的看着他,他眼里却燃起了星碎的犹如挑衅一般的光芒,带了几分兴味。
第二日,全军歇在营地里Cao练了一整天,玉衡卿照样该干什么干什么,完全没有一点要想什么计划的倪端,皇甫知道那天的事在他心里多少留了疙瘩,这几日也是对自己爱答不理的,不敢多问,只好好地把人哄着,说东就不敢往西
到了第三日一早,玉衡卿下令带兵攻城。
但众军接到的命令只有一个:只保人全,不求取胜。
接到命令的众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难道是佯攻的意思?
月幽见其他人满面怀疑,一板一眼的带着军队出了营门,认真道:夫人自有他的打算!你们几个兵愣子瞎猜啥玩意儿!?
玉衡卿带头领兵至城下,皇甫替了洪烈的位置在右翼做接应,谁知今日才刚刚兵临城下,那多日不曾露面的洛青城竟直直的站在城头上,浑身包裹着战甲,全副武装。
洛青城还只算得上年轻的小将,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眼角斜吊,眉目间却透露着Yin郁。贺遥曦见到他就怒从心起,忍不住对着城头讥讽:好久不见啊洛将军,想不到做了冷御云的走狗之后,你倒是越过越滋润了。
洛青城高高的站在上头,看不清表情,只见他装模作样的一拱手致了个礼,才反唇道:怎会怎会,倒是你假借玉将军之名,带着枭凌叛变之后,我的事务突然多了不少,日夜繁忙,哪里谈得上滋润?
贺遥曦咬牙切齿:你也不想想是谁害的!?
洛青城道:干我何事?叛变的是你不是我,我也不过是遵从君令。
是啊,包括勾结冷御云,亲手谋害将军!?
贺遥曦这句话声音不小,此话一出,四周的南乾军都面露狐疑的看向洛青城。
洛青城游刃有余的笑道:真是一派胡言,玉将军早就病殁于雒城,风光大葬了,那可是昭告天下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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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玉将军的面,你还敢如此放肆!?贺遥曦打断他。
洛青城转眼,对上城楼下玉衡卿冷清的表情,后者一直未置一语,淡淡的看着他,就好像面对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那份不为所动的冷漠让他更为恼火,他讨厌这个人露出这幅表情,置任何人对他的喜和恶于云淡风轻。
洛青城露出一个厌恶的笑:你们也是知道的,玉将军对我也算如师如父,我怎可能亲手加害与他?我年年月月与他相处,又怎不知他真容何样!?你们随意找一个皇甫岚萧的男宠,便要冒充玉将军,借此掩盖你们叛离国家的罪名,我怎容你们如此侮辱玉将军之名!?
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贺遥曦这次是真的被激怒了,差点一个忍不住就冲了出去,幸而被玉衡卿一挡,示意他稍安勿躁。
多说无益,这明明是激将之法,遥曦,我平日都是如何教导你的?然后他交待道,下令攻城吧,记住我的命令上所写,切不可急于报仇,若是之后对上了洛青城,生擒,我有话,想问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民心
洛青城就算再不济,也算是曾经玉衡卿手下第一人,对玉衡卿知根知底,面对曾经的师父他不敢托大,特别是在听到玉衡卿下令生擒之时,生出几分戒备。
攻城战在浑厚的战鼓声中拉开帷幕,前锋为投石车队,第二梯队为举重盾的步兵,其余的骑兵和步兵在最后缓步跟进,左右两翼加带云梯、火弩。
与前几次攻城维持相同的队形和速度,似乎丝毫没有改变,洛青城立在墙头,观战三个时辰,此次的攻城无论是战术还是策略都和前几次攻城如出一辙,但洛青城深知皇甫和玉衡卿都不是白痴,既然这些战术在前几次战役中都无用,为何还要坚持?
他略带狐疑,命人带队巡查城墙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