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么?”
&&&&良辅乐了:“说啦,我们一早就告诉陶公子,国师每天睁开眼都失忆,他非是不信呐。”
&&&&乌苏拿着衣服过来,也来凑趣。
&&&&“可不是嘛,出宫的时候几乎要哭了,一边抹眼泪一边嚷嚷着,‘往常做那么多好吃的东西给你,全喂了狗么,现在一当了国师,就给我失忆,居然给我失忆’,一路哭着出了出去了。”
&&&&杨玉琳忍不住笑,他实在是太明白陶丞进宫找他干嘛了。
&&&&陶丞一心想当御厨,自己莫名其妙又成了国师,可不得找上门来么。
&&&&一边笑着一边准备下来穿衣服,一脚踩在地上竟跟踩在棉花上一样,脚下一软整个人摔下去。
&&&&傅达礼眼明手快把人捞起来,杨玉琳整个人弱柳扶风趴在床沿上喘气。
&&&&“太医说了,国师大人身子虚,可千万仔细些。”乌苏一脸担忧。
&&&&杨玉琳浑身软绵绵的,脸上红了红:“无妨,歇一歇便好。”
&&&&说着慢慢动了动手脚,在屋子里来回踱了几遭,才觉得好歹有了些力气。
&&&&乌苏帮他穿好衣服,杨玉琳恢复了Jing神头儿:“衣服穿好了,出去玩吧。”
&&&&
&&&&&&&&&&&&&&&&&&&&&&&&第4章 花园偶遇
&&&&才出得清宁殿,远远看见莺莺燕燕一群小宫娥簇拥着一个锦衣少年,端的是唇红齿白,灵气逼人。
&&&&啧,杨玉琳心下赞叹,好一个俊俏少年郎,索性袖手立在清宁殿外,好整以暇观赏起来。
&&&&似是有所察觉,少年抬眼望过来,脚步滞了滞,旋即加快步伐继续前行,看上去,似乎,嗯,确实是冲自己来的。
&&&&只片刻,少年已欺到眼前,自腰间抽出一条白蟒软鞭,呼啦作响,甩到杨玉琳脸上,傅达礼早抢在身前,劈手夺了,少年百般挣脱不开,脸上一阵白一阵红,颜色倒是十分的鲜妍。
&&&&良辅一边往杨玉琳身后躲担心鞭子不长眼误伤了自己,一边看着好戏心下难掩雀跃说了句:“来者不善啊。”
&&&&心知他委实指望不上,杨玉琳把目光看向了乌苏。
&&&&乌苏压低了声音:“那是清浚王,皇上胞弟,年方十三,最是骄纵不羁,平日里无事就要生衅的,一向横行宫中,无人敢管。”
&&&&杨玉琳好奇自己因何惹恼了他,鞭子都甩到自己脸上来了,总不至于是因为在人群里多看了他几眼让他觉得自己被轻薄了吧。
&&&&杨玉琳理直气壮地回想了一遭方才的情形,自己好端端站在这里看他……忽然觉得,好像,确实挺登徒浪子的……
&&&&乌苏看杨玉琳一脸抓不住重点的样子,不得不多提醒几句:“别的都没什么,只是清浚王黏皇上黏得着实紧。”
&&&&杨玉琳散漫地“哦”了一声,回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乌苏简直恨铁不成钢:“在清浚王心里,皇上是他一个人的!然而!自打国师大人进宫以来,就独得皇上恩宠,整整霸占了皇上三个月啊!”
&&&&杨玉琳脑子里“轰”地一声响,心里有个猜测,他不可置信地颤颤巍巍地弱声弱气地问了句:“什么叫独得皇上……恩宠?你是说,我,我这三个月,难道…难道和皇上…”
&&&&乌苏眨巴眨巴眼睛:“和皇上什么?”
&&&&杨玉琳吞吞吐吐语焉不详,乌苏却不再追究,只满心忧虑地叮嘱着:“总之来者不善,这三个月,只要皇上一和国师大人谈经论道寻欢作乐,清浚王就要想着法儿地折腾国师大人。
&&&&前两天趁着皇上不在竟还在国师大人的松仁酪里下巴豆!若不是皇上英明早把国师大人安置在了清宁殿,还不知道会被明里暗里害成什么样呢!”
&&&&被乌苏用得乱七八糟的成语暂且忽略不计,杨玉琳听得分明,心里的大石头“咚”一声落了地,这才算是彻底安下心来。
&&&&傅达礼拽着软鞭不撒手,景福行争着一口气拼命挣,挣了又挣还是挣不开,宫娥们早乱作一团。
&&&&景福行原只是打清宁殿路过,不料抬眼就看见杨玉琳抄着手睨着自己,那副慵懒散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简直看了就来气,想也没想鞭子就甩出去了,在傅达礼手上折了个十足十。
&&&&再一看杨玉琳,好家伙,又抄起手看好戏呢,景福行脸都气歪了,腾出空着的那只手,指着杨玉琳的鼻子喝到:“杨玉琳!你这个懦夫!有本事跟我单挑!”
&&&&杨玉琳听见自己被点名了,低头端详了一番自己的细胳膊细腿,一脸惊诧地反问:“你看我像是有本事的样子么?”
&&&&景福行心里出离了愤怒,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逗够了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