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代,旁的人反倒对晏瑕换了印象。
晏瑕听到众人的讨论偏向了他,他就知道这事算是了结了一半。
景源真此刻感觉出了云绡的不对,他从云绡的态度看得出来,原来是他说错话了,但晏瑕算是完美的解决了一切。
此刻他收起那懒散的表情,对晏瑕道:“原来这事算是我误会了,你刚才态度并不算温和,我就以为云姑娘受了委屈。”
晏瑕想起刚才的语气,确实不算友好,但当时只是为了甩掉宋希,他想,算上自己的身份,自己中下的因,总是以一种离奇的方式铺展在自己面前。
他只得道:“我可能是厌恶有人对云绡这样,所以语气不自觉加重了些,不过原本我就是想要用自己的身份闯荡江湖,没想到景公子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我反倒应该感谢景公子。”
刚才看戏的你年轻公子见到这一幕,于是笑嘻嘻提议:“中水楼乃赌诗泼茶的好地方,不如我们就趁着这机会,好认识认识这位晏瑕公子。”
晏瑕看了一眼那公子,那公子依旧笑盈盈的,看晏瑕看他忽然讶道:“瞧我这脑子,忘了说自己了,我叫韩钰萧,是大重山之人。”
晏瑕心道原来这看戏之人就是顾易襄的大师兄韩钰萧,他对他们道:“我只擅长武学,不太擅长这诗之品茶之道。”
韩钰萧道:“这倒不妨事,会喝酒就行了。”
晏瑕在思考,云绡拽了一下他,他看向云绡,云绡摇摇头,晏瑕知道她打退堂鼓了。
没想到这时一直没发声的宋希道:“晏公子,你是怎么认识这姑娘的?”
云绡解释:“我家公子擅长医术,是他救的我,我就跟他了。”灵坊阁已经被烧成灰烬,且灵坊阁行事严密,原本就不为外人所知,且云绡又是一个小丫鬟,所以云绡怎么说都无法查证真假。
景源真这时道:“我记得当时初见云姑娘时她还是挺自由的,晏公子对她还算好。”
宋希道:“景公子看样子十分了解他们。”
景源真道:“倒也不算了解,只是当年在雁州偶遇云姑娘,正巧帮了云姑娘一次,就这么认识的。”
“几位都上来吧,都算是江湖新秀,就算不擅长作诗,品酒品茶也算极好。”
景源真算是他们前辈,在武林上也算是有十分的地位,他既然这么要求了,晏瑕只得道:“好。”
他们三人上了楼上,其他人对他们十分有兴趣,都纷纷前来看戏,老鸨请他们到了一屋,那屋里尽是行酒令。
这时有一孩子拿出一Jing致瓷器,里面装着水,韩钰萧道:“此乃今早所取山泉之水。”
另一美人取了一茶饼,开始煮茶,其碳为木炭火,其水为山泉水,其人为煮茶人,晏瑕对此道并不了解,但也能看出煮茶人姿形之优美,手法之巧妙。
韩钰萧道:“我们就以茶为题,若做不出诗,逼饮三杯酒如何?”
众人赞同,韩钰萧道:“既然是我提题,那就抛砖引玉了。”
“素瓷盛山水,泼火煮新茶。
不见旧人名,唯有新人锋。”
这话锋芒极露,句句直指晏瑕。
晏瑕想了想,回道:“赌诗泼茶本幸事,句句诛心怎可查。七月焚火本哀事,众人只惜少茶资。”
他们这话针锋相对,韩钰萧吗没留情面,晏瑕也依旧回以相同的态度,虽然两人诗做的着实一般,但一瞬间将两人态度现出来。
韩钰萧听后笑道:“我确实是在为难你,不过你的确很有趣。”
晏瑕道:“我做的不过是个打油诗,不过是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罢了。”
韩钰萧道:“那其他人呢,我们这连砖都比不上的诗是做出来,不知各位做出美玉如何。”
其他人都开始纷纷作诗,话语已经偏向了晏瑕,这时茶已煮好,韩钰萧给晏瑕倒了杯茶,亲自奉给晏瑕:“看样子我们能做朋友。”
晏瑕回他:“荣幸之至。”晏瑕知道,这些人已经承认了他。
他们又纷纷开始聊天作诗,周边有美人在奏乐,一片安然,云绡站在一旁,目露shi润,这时景源真从众人中脱离,他约云绡出了这地。
宋希在一旁看到,也偷偷跟了出去,景源真和云绡到了一处,问云绡:“我听闻你去了清平宫,你和乔铮?”
云绡知道景源真在关心她,但其实他们也不过是陌生人,她没有什么想法把这事告诉他,于是道:“我上清平宫与他无关,乔铮我也与他断绝感情了。”
景源真叹息道:“可是他负了你?”
云绡摇摇头:“我们有缘无分。”
景源真道:“这也无可奈何,不过当年我只觉得你眼熟,其实你是周素前辈的女儿吧,你之前一直顾左右而言他,也没真否定。”
云绡原本该否定的,可她不知为何,说不出周素不是他娘的假话,她只是沉默不语,没在回答,景源真见此有何不明白。
他们就这样回去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