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告诉他些规矩,不过这样看来,你也需要学些规矩。”
晏瑕退身,道:“若是前辈要给小辈立规矩,不若前辈给小辈一个机会,约在一个时间比试一场,也算是让小辈涨涨见识。”
燕兰锦狠狠的盯着晏瑕,道:“好,既然你有这个想法,我就答应你,到时候你下战书,我必约。”
晏瑕退出客栈,那飘渺观的那人斜了晏瑕一眼,跳到了房檐之上。
程穆看着晏瑕退出,他想起这个少年也曾向他约过斗武,他想,斗武的这个性格似乎终于像个少年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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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穆对燕兰锦道:“我们看正事吧,郑凉阙死了,我听闻朝廷派人了。”
&&&&燕兰锦冷哼一声:“是刺史的幕僚,之前查的林舟案,反正他们擅长这个,就交给他们了,现在还没下来呢,若是你要找他我现在就派弟子去找他。”
&& 程穆看的出来燕兰锦故意为难他,为了报复今日他的不作为,但他如今深切的怀疑着燕兰锦,着实对她无法公平公正,除非,她有十足的清白。
&& 程穆没再搭理她,而是缓步上楼,经过燕兰锦身旁时,她感觉到无穷的压力,压的她喘不过来气,燕兰锦目露憎恶,狠狠的盯着这些看戏人。
&&&&程穆走到三楼,三楼尽头殷绫依旧一身红装,正站在那里,她开口:“没想到程前辈会亲自来。”
程穆道:“若我再不来武林就彻底乱了,况且宋希死了。”
殷绫不欲多谈,程穆却说:“凡是做过的东西总是要留些东西的,要不然,怎会让人瞑目。”
殷绫回他:“明明不全是我的错。”
程穆道:“所以你现在是站在这里,而非大重山私牢之中。”
殷绫没有接着说话,只是站在尽头,像是稀世的名画,摆设在昏暗之间。
程穆到了屋子,屋门是开的,里面有几人在记些东西,程穆看他们马上就要记完了,屋子里的一人看到程穆,惊讶道:“没想到从这里能见到程老盟主,真是三生有幸,鄙人叶梁刺史的幕僚江更,想必老盟主也是来看看这案子。”
程穆应了声,他能看出来这个人的恭敬和示好,他道:“不知在座各位能将看出的东西告知在下么。”
江更他依旧笑的温顺:“虽然帮老盟主之心呼之欲出,可是规矩鄙人确实不能破,但有些东西倒是可以透露,我听照残红的人言,是小重山的人找她但她自锁于屋子里,有人敲门她不应,后来强行打开门发现她的尸体。”
他领程穆进屋,见郑凉阙躺在床上,躺的很是平静,若不是床下已经发黑的血迹暴露了不寻常,他以为他误闯了一个女子的闺房,他看了一圈四周,发现窗子都在里面钉住,江更道:“左手手腕被割,有挣扎的痕迹,门之前也是锁的。”
程穆道:“她之前和晏瑕打斗过。”
江更道:“这个鄙人也考虑了,只是着实不像打斗的痕迹,不知老盟主能让晏公子过来形容一下当时么。”
程穆道:“自然可以。”
晏瑕此刻紧盯着燕兰锦,燕兰锦在程穆上楼后又坐了回去,她闭上眼,不知在想些什么,但晏瑕此刻紧绷着身体,他总有种燕兰锦下一刻会做出什么的感觉。
不到一会,楼上下来一捕快,他将晏瑕叫了上去,众人都看向了晏瑕,晏瑕看了一圈众人,他们眼中透着那种莫名的意思,晏瑕看到了好奇、惊讶、嫉妒和悲凉,晏瑕承担着这种莫名的压力,他看了一眼归衍山的那人,那人眼里黑黢黢的,似古井一般毫无波澜,他盯着晏瑕,晏瑕感觉自己身上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总觉得那个人给人的感觉太过奇怪。
他走进了客栈,燕兰锦猛地睁开眼睛,晏瑕忽然觉得身上被笼了一层什么,让他寸步难行,晏瑕知道是燕兰锦为难他,燕兰锦武功内力已经可以化形,她虽然未动,但她的内力却狠狠的压着晏瑕,晏瑕握紧了赤霄,他感觉自己呼吸不畅,握着赤霄的右手青筋爆起。
他提起内力,让它按周身经脉流动,而燕兰锦的内力压着晏瑕,差点逼得让他跪下,他吐一口浊气,体内内力转的极快,他想着沈喻曾经教他的呼吸之法,他觉得经脉被两方内力拉扯,自己的内力和燕兰锦的内力互相抵抗,他身形未动,额上汗滴往下滑下,滴shi了地板,他知道他原本该是比不上燕兰锦的内力,他如今脑子晕晕乎乎,忽然想起了沈喻附他身杀死袁訾的时候,他回想着那段内力,明明都是相同的内力,却能被沈喻用的枯木逢春,奔涌不断。
他以前曾经尝试过沈喻的方法,也确实找到了法门,这次的高压更是逼的要他将那种东西更快的运用出来。
他逼着自己,“更快、更快。”他心里这两个字几乎在他心里扎了根,急切的需要着什么,让它成长为参天大树,他似乎是进入物我两相忘的状态,未行一步,与燕兰锦对抗,燕兰锦没见过这么难啃的武林新秀,若是往常,她得夸一句英雄少年,此刻她快气炸了,她迫切的要给这个小子一个教训,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