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也挡住她一直苍白的脸,听她师傅说完这句话,她握紧了手,指甲刺透了皮肤,那伤痕被血浸染,可惜除了沈喻晏瑕,没人看得见,因为根本无人注意她。
程穆插口:“他是叶刺史的儿子,自幼机敏聪慧,已经帮叶刺史破了许多大案了,虽然他没有过多的出现在现场,但已经看出那些藏在现场的线索了。”
他做了个请的动作,沈喻出来,他看了一眼周围人,这些人他其实都认得,毕竟刺史府有着这些所有人的画像和资料。
程穆站在一旁,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又感觉不到什么气氛的情绪,苍黄门掌门接连失去两个弟子,明明和程穆一样的年纪,却觉得比程穆大了一轮,泛着一种油尽灯枯的感觉,看样子这两个弟子的死亡对他打击太大了,韩钰萧依旧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脸上尽是不正经,顾易襄站于一旁,眼睛里面全是好奇,好奇和曾和晏瑕在一起的人竟然是叶惊寒,但他估计是盟主之令,还未有怀疑。
小重山的李管事十分期待沈喻能破案,但又不信任这么年轻的沈喻,沈喻转念一想,若他是李管事,也不一定会信任自己,毕竟虽说程穆说了自己自幼机敏,但从未有过他的传闻,毕竟他叶惊寒之前所做的事是让他父亲如何更好的升官,在破案上,比一般人厉害,却非专Jing。
他看了叶梁,叶梁倒是极信任叶惊寒,一脸等着他讲的表情,而最角落的怀熹,则是玩味的表情,他混在捕快之中,还特意遮了遮他的容颜,看起来十分不显眼。
他刚要收回目光,看到一人,那人生的十分端正,却有一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看起来十分不好招呼,他忽然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了,归衍山骆凌淞,晏瑕的母家人。
沈喻环顾了这么一圈,基本上也把这些人看了个遍,他缓缓开口:“第一件案子是林舟案,林舟是个柔和的人,他不会过多的与人交仇,但虽然不想交,但有时仇恨就是这么及时的找上来。”沈喻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看的出来苍黄门掌门握紧了拳头,仿佛就在等着沈喻说出凶手,然后出手。
“林舟的记录上说他经常夜半回屋,作为一派的大师兄原本也该无何厚非,但他的房间里找到了并蒂花的花瓣,古语有并蒂花暗喻着情谊一言,想必林舟不会随便把这个东西带在身上。”
“但奇就奇怪在捕快调查过林舟身边人,他们都说林舟没有喜欢的人,但大重山的顾易襄曾说他见过林舟曾经和一个姑娘在洛水之滨见过,而这个姑娘在某些方面要比林舟还要强,只有她感知到了追踪的顾易襄。”
在沈喻说完这话后,众人惊讶,因为林舟可能死于情杀的这件事,苍黄门掌门开口:“顾易襄,当时你并没有说出这些话。”
顾易襄没想到祸水东引,引到他身上,但这也是让他师兄洗刷怀疑的时候,于是道:“我之前不觉得此事有用,后来叶公子说事无巨细,我就说了,我也没想着这件事会成为破案的关键。”他表情十分真诚,一点看不出来他原本的想法。
苍黄门掌门气的直咳嗽,但又无话可说,沈喻接着说:“其实那个姑娘就是郑凉阙。”沈喻说完,底下窃窃私语。
“郑凉阙她原本就和林舟好过,想必林舟也十分爱慕于她,甚至想在这场武林大会之中暴露他们隐藏的关系,因为林舟觉得没什么,毕竟他们真心相爱,林舟和郑凉阙的师门也没有禁过娶妻嫁人,所以林舟就将此事同郑凉阙说了。”沈喻说完看向了燕兰锦,燕兰锦她的脸绷的很紧,她握紧了手中的拂尘,恨不得下一刻就要将沈喻绞死,让他永远都没法说话,但此刻她不能这样做,因为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她如今前面是悬崖,后面是深渊,无路可走。
沈喻依旧说着话:“郑凉阙自然不能希望将此事说出,于是她毒杀了林舟,用的是夏轩的药,她当时太过慌张,以至于根本没有丝毫准备,所幸是林舟回回见她都十分谨慎,所以她才没有暴露。”
“郑凉阙虽然是慌张做的,但她也确实也没有觉得这件事会被发现,因为药是夏轩新做的,武林上可以说除了她没有别人知道,只要夏轩不出来,但冥冥中自有天意,一向沉迷炼药房的夏轩出了门,并且威胁郑凉阙,郑凉阙不想将此事暴露,于是也就将他杀了。”
此时韩钰萧收起闲散的表情,道:“我很佩服叶公子的想象力,但一切都没有证据,似乎很多地方都不合乎情理。”
沈喻道:“若是我要是听别人说了这么一番言论想估计这人也应该是自己想出来的。”
“可惜不是,郑凉阙能给林舟下药,第一,她是林舟心上人,林舟不会怀疑她,第二,林舟虽然只爱郑凉阙一人,但郑凉阙所爱却非林舟,夏轩的新药之所以能到郑凉阙手中,就是因为郑凉阙和夏轩也有染,所以郑凉阙不敢让林舟说出来这件事。”
燕兰锦怒斥:“你胡说。”
沈喻冷笑:“在燕掌门眼里,我自然是胡说,因为这件事,罪魁祸首就是你。”
燕兰锦大怒:“黄口小儿,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说罢她猛地前冲,大部分人都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