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他脸上挂着笑,却没有笑到眼底,他眼睛盯着台下,下面站着的是即将参与武林大会的年轻人,没人知道在盯着那其中的谁,又或许他也没真的看着谁,只是将目光放到了那里,而那里站着的是缥缈宗的那三人,他们散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因此他们周边也没有什么人靠近他们,玲珑塔主的目光看着他们,他们中的一人感觉到了玲珑塔主的目光,瞥了一眼玲珑塔主,目光冷淡,玲珑塔主低笑了一下,收回目光,看回了台子。
众人想,玲珑塔什么时候和缥缈宗扯上了关系,无法理喻,毕竟缥缈宗的人,都是疯子,一言不合就能和别人斗起来,伤其身体,而玲珑塔以封惑为手段,封住记忆,人失了记忆,性情变化,倒也不知这两种手段,哪种更疯狂一些。
他旁边是枯云的掌门,他永远一身黑如鸦羽的斗篷,漆黑面目遮颜,只能靠着斗篷尾边的刺绣分出身份的不同,这副斗篷让人看不出他们原本的容貌,他们甘于蛰伏于暗处,这次武林大会,若非程穆,他们根本不愿出现于明光之下。
除了这四位掌门,底下两边坐着的分别是天煌掌门、殷绫和其他小门小派的掌门,天煌掌门面容粗犷,此刻面容凝重,垂坐在此,他像个战士,身上充斥着血意,。
殷绫额头上伤痕已经被处理好了,上面长了痂,不知何时愈合,原本她便被纱布遮了容颜,如今额头却多出这一道疤,这疤痕却没显出丑陋,倒像是Jing心修剪的枝桠,有一种奇异的美感,她代替燕兰锦赎罪,根本没有坐下,只是毫无声响的站在那里等着武林大会的开始。
而她对面有一人坐着,那人以银质面具附脸,那面具上刻了纹路,衬的那人十分华贵,他是新的清平宫主,没人知道他为什么会呆在那个位置。
而他上面,景源真在上面去坐着,手中扇子摇动,一派闲散,他眉眼有些弯动,看起来像笑着,却又看起来看嘲讽,这两种诡异的风格融汇在一起,让他有几分的深不可测。
景源真和其他人不同,他非武林门派中人,是武林世家的公子,初时本家没落,后来景源真闯荡江湖,闯出一番名堂,景家在江湖的地位也在慢慢提升,景源真也被江湖众人记住,可惜他是个浪荡公子,偏好美人,在成名后日夜同美人厮混,厮混到今,众人记得的反而他的花名而非曾经的凶名。
其他位置坐着的就都是些小门小派的掌门,而晏瑕站在台下,他虽然近来有些名堂,但并非开门立宗之人,因此站在下面,他此时身穿一身绛紫衣衫,宽肩窄袖,十分利落,他原本长的就好,此刻更是俊逸挺拔,他身后背着慎独赤霄两剑,独站一处,更是衬的英勇不凡。
此刻程穆环顾一圈,见众人都已经到来,于是道:“既然众人都到了,我们就开始吧,我再说一次规矩,如今的武林俊秀皆可参加,公平轮武,不比生死,只论胜负,抽签决定,直至选出最后的胜利者,如今邪派入侵,我已经派人拦于莲理城,而我们现在选出一领袖,立志将邪教驱逐,让他们永远无法踏入武林。”
程穆话不多,但声音极有吸引力,他此刻说完,底下部分年轻人已经热血沸腾,十分期待接下来的比武。
晏瑕看了一眼周围,轻功一点,去往台上,众人惊异于他的行为,但毕竟是近日的风云人物,有人不禁问道:“晏公子,你这是何意?”
晏瑕道:“已知的敌人远在千里之前,程盟主派人拦截,未知的对手却在你我之间,想着拨云弄浪。”
&& 底下人道:“你说我们这里有细作。”
&& 晏瑕道:“或许不是细作,只是想要得取利益的人物,以挑拨众人,引起混乱进而浑水摸鱼。”他将这番话说了出来,十分光明正大,或许有些事情约定成俗,众人知道这件事一定会发生,但谁都懒得说,毕竟武林大会里面安排细作对掌门人来说并非怪事,他们都会时刻注意其他的人的不同。
&& 晏瑕此刻说出来,无异于打草惊蛇,但也提醒了底下部分热血的青年,让所有人都保持警惕,这样即使是想做些小动作也不太容易,到时人人自危,那些看起来平常不引人注意的东西都会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纵然打草惊蛇,但未必都是坏事。
&& 晏瑕看了眼程穆,程穆眼神倒并无什么指责,他纵身一跃,从台下下去,他看向了清平宫主,晏瑕听翠衣女言这人是袁訾留下来的继承人,他看着清平宫主露出来的下颚,皮肤十分光滑白皙,棱角分明,不知是清平宫的哪位。
他收回目光,见骆凌淞站于一旁,依旧一袭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让人忽略不了他的存在,此刻程穆下属拿出抽签的物件,让参与的人抽签,到了骆凌淞面前,他手指修长,不像是即将同人争斗,倒像是赴一场茶宴,而轮到晏瑕,他随手一抽,抽中了靠前的号码。
晏瑕刚要去找骆凌淞,身后有人拍了他一下,他转身看到了韩钰萧和顾易襄,韩钰萧脸上含着笑,道:“晏兄抽中了几号。”
晏瑕说了一下,韩钰萧遗憾道:“看样子和晏兄错过了,我们可能要时候再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