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睥睨邪教的狂气,与他血脉相连之人,只剩下一个钟离煦,程穆想放过钟离煦,他原本以为自己能够结束武林的混乱,可惜钟离煦没有珍惜程穆的苦心。
钟离煦自然知道程穆的心思,可惜他不想要gui居于寸土之地,他想要的更多。
他答道:“可不是所有人都想要这样的一份安宁。”
旁边苍黄门掌门听了这话,又看着程穆并不惊讶的表情,质问道:“程盟主,看样子你知道这件事。”
程穆盯着钟离煦,他叹息了一声,眼里闪过放弃的意味,失望道:“他名为钟离煦,是离别宫之主,后来他来到了武林,替了程茗奕,这一切的风波都是他策划的。”
程穆话音刚落,他话中的内容就像狂风暴雨,在这群人之中掀起波澜,众人大惊,苍黄门掌门冷淡道:“所以你早就知道真正的敌人在哪,而你却把这件事瞒着,将武林置于险地。”
程穆无话应对,毕竟这是他的私心,苍黄门掌门指责的也没错,他原本就想同众武林人再将离别宫击退,让钟离煦就消失在这无尽的混乱之中,与皇宫无关,与武林无光,做个富庶的普通人,安稳一生,可惜世间事根本非一人能控,错杂的事情混合,造成了如今的后果。
清平宫的宫主匕首一直没离开程穆,程穆又因中了毒,气息不稳,他此刻承担着苍黄门掌门的压力,承认道:“是我之错。”
当程穆说完这话,底下谈论声音更是未息,此刻苍黄门掌门脸上几乎充血,他想起他死去的弟子,看向了程穆,又看向了钟离煦,他想起来晏瑕在擂台下说过的那些细思极恐的猜测。
他一瞬间确定了他仇恨的根源:钟离煦,而程穆则是帮凶。
钟离煦看着他们谈话,他扯了扯嘴角,道:“何必呢,何必把错拦到自己身上呢,这一切都是我的算计,就算你把我压倒武林人面前,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我还会站在这个地方。”
当钟离煦说完这话,苍黄门掌门已经气炸了,他须臾之间抽出手中长剑,刺向了钟离煦,钟离煦剑未出鞘,他脸上挂着冷笑,挡着苍黄门掌门的绝杀,他一边挡一边想:“洛诚的死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是浮屠尊者贪长生罢了,林舟的死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连郑凉阙这个人都不知道。”
可惜他明白自己身份代表着邪教,这一切的错处应该由他承担,毕竟这些人的怒火总有一个发泄的地方。
他无所谓的笑着,毕竟他在皇宫长大,这些污蔑和莫名其妙的危机对他简直是家常便饭,这苍黄门明晃晃的攻击对他而言,确实显得更正大光明一些,他也更能接受,毕竟他好久没这么和别人打斗了,他想,今日打的架想必能让他酣畅淋漓。
他看着周围的人,周围人蠢蠢欲动,他声音很是明朗,道:“一起来吧,反正我也是邪魔外道,也不用你们讲什么武林道义。”
苍黄门掌门的剑划过了钟离煦,钟离煦一个转身,立在了大重山山主面前,大重山山主感觉到了钟离煦的挑衅,他手中的茶水纷纷浮动,冲向了钟离煦,钟离煦知道这些水滴都带有杀意,若是被碰上怕是不好受。
他推动一掌,一长袖卷起,夹杂着内力,将大部分的水滴震碎,又跃动于苍黄门掌门身后,苍黄门掌门自然明白钟离煦的意思,钟离煦想用他来挡住大重山山主的细雨之击,但苍黄门掌门怎会让钟离煦逃脱,他剑如急雨,身如疾风,一个侧身,将钟离煦暴露于剩下的水珠之下。
钟离煦原本也不惧这杀意,他不过是想坑一坑这苍黄门掌门,见此他立刻反客为主,用自身内力与大重山山主挣这水滴的控制权,但大重山山主闭关已久,怎会那么容易的就被钟离煦夺去手中兵器。
大重山山主加深内力,而钟离煦脸上挂着玩味的笑,此时苍黄门掌门也加入了战斗,钟离煦一手将剑鞘甩出,而另一只手控制着水滴,而此刻玲珑塔塔主手中执一镂空雕鸟兽纹的铃铛,此刻铃铛声响,那响声逼近了钟离煦。
这三位武林重中之重的人物对着钟离煦,钟离煦一手执剑同苍黄门掌门打斗,一手控制夺取水滴的控制权,一边面对玲珑塔塔主的幻境。
而此刻擂台下也不安稳,在钟离煦上了擂台后,清平宫的人似乎就像chao水,从四面八方突然出现,三大掌门对着钟离煦,天煌掌门对抗着清平宫的来人,殷绫亦参与其中,他们都在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杀机,丝毫不敢放松自己。
&&&&&&&&&&&&&&&&&&&&&&&&第80章 八十转
在钟离煦在擂台上决斗时,清平宫的人也开始反水,他们开始袭击周边的弟子,周边弟子为武者,他们也开始了反抗,这场武林大会已经正式开始了混乱。
晏瑕之前到骆凌淞被钟离煦的内力压迫,替他输送内力,骆凌淞脸色刚好,晏瑕就有种不妙的感觉,他瞬间判断接下来的行动,抽出赤霄,果不其然,那些藏于各门各派的人都开始偷袭。
晏瑕之前在见到清平宫宫主的时候就关注过他的教众,但程穆毕竟只是给清平宫宫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