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瞒下他的事,只是钟离煦若是败了,他和归衍山恐怕前路更为艰辛了。”
沈喻听后笑了一声,笑声舒朗:“那你也和钟离煦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怎么就不担心担心自己呢。”
晏瑕眼睛一弯,双手扶上了沈喻的肩,认真的看着沈喻的眼睛,晏瑕的眼中淌着一片深情,将念想传到沈喻的心间,而他的手太过灼热,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晏瑕的执着:“第一,朱厌我和它打不知道胜负,其他人我心里还是有数的,就算钟离煦败了,也牵扯不到你我,况且当时也不过是个口头协议,并未留下什么证据,第二,就算我再不济,摆脱不了那些你也会救我走,不是么,到时候救命之恩,让我终生来还可好?”
沈喻不自觉想起之前的那个吻,想着没想到晏瑕说情话的能力随着那个吻后不自觉地就开始愈演愈烈,但自己毕竟活了那么多年,若是被一个没吃过糖的少年用情话镇住了那也太丢脸了,于是他直接了当的揭穿了晏瑕,他说的话十分轻佻,在最后几个字时不自觉转了个弯,活脱脱像个锋利的刀刃,将晏瑕的所知所想剖析的一清二白:“就算我想救你,你的自尊会给我这个机会?”
晏瑕无奈的笑了笑,语气十分包容:“你啊。”
沈喻看着未离开的手,眼睛一斜,无声的告诉晏瑕的手可以离开了,但晏瑕却像是看不见一样,还在沈喻的肩上,只是目光愈发的胶着,沈喻还有什么不明白,只是这一次在没有下人来耽误了,于是晏瑕的唇再一次印上去,沈喻心里却想,恐怕那个牵个手都要脸红的晏瑕再也回不来了。
是夜,晏瑕一身夜行衣,身如幽影,在京城上空踏着轻功找些东西。
沈喻在晏瑕临行前给了晏瑕一张黄纸,道:“这上面我写了符咒吗,能指引你找到藏宝图。”
所以就算晏瑕不知道怀熹的府邸在哪,也不妨碍他找到藏宝图,可以说他如今的武功确实是高超的很多,京城晚上路上除了会武的士兵,再无一人,晏瑕在夜色中穿梭,晚上寂静道只能听到那些士兵脚步和甲胄摩擦的声音,没人发现晏瑕。
而晏瑕则是心道:“没想到这里的夜晚还不如雁州热闹,听闻京城宵禁早已被取消,夜市早市十分热闹,如今皇帝一死,这皇城真是太过凄冷,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往常的热闹,好和沈喻出来看看。”可惜彼时晏瑕还未明白夜的好处,待日后明白,晏瑕再也没多想夜里出来这一事。
晏瑕跟着黄纸,很快就来到了怀熹的府邸,这里的戒备更为森严,想来是怀熹此刻位置大升,眼红放暗箭者数不胜数,这森严的戒备就是为了挡住不知何时的暗箭。
可惜却没挡住晏瑕,晏瑕身轻如燕,一下子就躲过守卫者的视线,进了府里。
晏瑕落到了房顶上,而黄纸指向了下面,晏瑕明白他已经到了藏宝图所在的位置了,晏瑕俯身在这房顶上,生怕被来回巡视的士兵看到,虽然下面这些人伤不了晏瑕,但晏瑕却不想在京城闹得鸡飞狗跳,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去办,这些零碎的事,他不想再次沾染上。
晏瑕身下的书房有人,里面灯火暖暖,两个说话的声音此消彼长,一个声音更是醇厚,更一个更为粗犷,却也更让晏瑕熟悉,第二的人是怀熹。
他们在谈一件事,而这件事明显很重要,他们生意都偏低了些,若非晏瑕耳清目明,恐怕隔着房梁真是听不清了。
怀熹道:“哥,你为何非要逼我?”原来两人是兄弟,晏瑕无聊着听着,反正他今晚取走就好,也不是那么着急。
怀熹哥哥道:“如今那位置…”他还没说完,便消音了,接着就是一串脚步声,晏瑕一瞬间屏住了呼吸,轻巧的下移了身体,脑海里却想着,难道这个人发现我了,我是该继续这样躲着还是和他们打一场混乱中取走藏宝图呢,不过这人这般厉害么,竟然能发现我,他有些想起身的想法,可还有些不确定,在他刚要起身的那一刻,电光火石之间,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结果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人打开了门,对巡逻的人说:“你们先退下吧,待我给你们命令你们再回来巡逻。”晏瑕听后果然是这样,刚才那骤停的话语藏着什么血意,被已存的理智生生暂停,待巡逻的人走后,想必就是要说些隐秘的话了。
待巡逻人走后,怀熹哥哥关好门,转身对怀熹道:“你如今赶紧退位让贤,别做什么统领的位置了。”
怀熹知道外面人都走了,话语不自觉带着些激烈:“这个位置是我争过来的,你让我不干了,给我个理由?”晏瑕在上面听着,想必这两兄弟感情很好,他们说话间都带着些自在,纵然怀熹有些激动,但对于这样过分的要求他还在等个解释。
怀熹哥哥道:“二皇子现在看起来赢了,还未必最后的赢家是他,你如今早早的站队,是要将怀家害死么?”
怀熹听出这话后的诡谲,但还不觉得自己选择有何问题,他冷哼一声,道:“坊间的传闻你也信,那人不过是一个连身份都还没承认的人物,你会觉得他能上那至高之位。”
“你若是这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