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的紧张。
晚上散了席回到住处,王霁月向来不胜酒力,不过几杯黄酒她就有了三分醉意,脸上一抹飞红,声音也变得柔软起来:“明天。。。是去拜雍和宫?就你我?不叫上希峻吗?”姜希婕闻言一愣,“叫那个混小子干什么?”她心里巴不得明天谁也不要跟她们一起出去才好呢,谁一起她跟谁急,立马扔到居庸关外边儿去,“他不乐意去这些地方。小时候对这些就没有兴趣,打小在北平城里玩还是硬拉他去。再说了,他们两个,”姜希婕走过去递了一杯温热的掺了蜂蜜的茶给王霁月,“在北平日子还长着呢,自己玩去。来,把这茶喝了。”“嗯?”“你瞧你这样子,一开心就没管住,这下喝多了吧。”“我没有。”王霁月这下脸更红了,“就是有点晕。”
姜希婕越看越觉得心驰神往,也不打算多说什么,温柔的注视着王霁月默默喝完一盏解酒的蜂蜜茶,收拾干净,这就准备让王霁月去洗澡,可心里又担心她今天是真的喝多了会站不稳,怕她摔,干脆直接架着王霁月。“你干嘛?”“扶你去洗澡啊?”“有你这么扶人的吗?”“那。。。那就是架你去洗澡。”“。。。你别管了,我自己能行。”姜希婕心里怀疑,刚想松手,王霁月就歪歪扭扭的站不稳了。姜希婕白了她一眼,这就叫自己来?也不说话,直接架进去。
王霁月心想,也是怪了,平时喝这么多都不会走不了路啊,今天是怎么了?
“你。。。你出去?”“我出去?一会儿你再在浴缸里摔了怎么办?那是闹着玩的吗?”“可我要脱衣服。”噌,姜希婕也红了脸,但她今天没怎么喝—光顾着闹嘴皮了—所以底气十足,理智尚存,凶悍的话倒也说不出来,断然没有第一次打网球的时候,扮茶壶威胁王霁月的气势了,“。。。我帮你。”“啊?”“啊什么啊,又不是没帮过。。。”“你还帮过?”
“你忘了。。。”姜希婕嘴上说着帮忙,实际上她也不敢看。等到王霁月脱光了之后她扶着王霁月坐进热水里,她的视线是真的不知道往哪里放。
你也许真的忘了。或者你从未知道。那些美好的记忆单纯属于我自己而已。
次日的早晨,姜希婕和王霁月在雍和宫里烧香拜佛的时候,姜希婕发下一个心愿。而与此同时,王婵月站在清华的门口,左等等不来右等等不来,着急而紧张,手心出了一层的汗。她带了一件自己最喜欢的绿色印花镶白边的旗袍,俏丽而又娴静。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过于调皮活泼的气质会让傅仪恒不喜欢,于是想方设法打扮的端庄贤淑—却怎么都觉得没做好,于是更加紧张。
她觉得自己这下是墙那边的张生了。
走之前王浩修给她买了一块白色的细链的女士浪琴表,她哥哥本来还说,生怕不配你,可是哥哥就觉得这个好看。她觉得配的不行,专门留在今天戴。她还梳了成熟简练的圆髻,这会儿站在树下躲着烈日,一会儿生怕这里坏了,那里乱了,怎么怎么不舒服。。。
她一扭头,看见校门那里,走出一个自己只见过一次却永生难忘的成熟美丽,婀娜多姿的身影。她看着看着简直发了痴,好在还听见那人唤她,
“婵月。”
作者有话要说:
{51}ZG特科下属北方政治保卫局,1931年由陈赓建立。
病没好,一直很困。。。
P.S. 美东时间09:34 08/08/2015上来修改了一下,小绿字居然被口口了,倒也是意料之中。但愿以后不要给我大河蟹就行。以后都这么写好了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啊呀抱歉我来的晚了,有点工作上的事耽搁了。让你在这大太阳底下等这么久。”傅仪恒穿着非常简洁的藏青色印花高领旗袍,头发依旧是简单盘个圆髻而已,简直有点素面朝天。偏偏这副样子在王婵月看来是美艳无敌,不可方物—傅仪恒对她而言有一种从未见识过的成熟妩媚,犹如开的最盛最美的鲜花一般吸引蜜蜂。
“没、没、没什么,我也是刚刚到没多久。”“没多久?我们约在上午十点,现在都十点二十了。好在这一棵大树,要不然把你给晒坏了,我找什么赔给你姐姐啊?天这么热怎么也不准备个帽子戴着?”王婵月当然是带着帽子的,她在广州那种热死活人的地方长大,知道戴个帽子的好处,可是她那个非常西洋而张扬的帽子实在和今天努力整理的端庄扮相不符,她宁死不戴。“。。。觉得和今天这身打扮不配,就没戴。”王婵月略有羞涩,脸颊上的微红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全然被傅仪恒看在眼里,不过她又立刻恢复了正常—“不怕的,我在广州都过了那么多年,不怕热。”然后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略带局促的看着傅仪恒,自然得到了一个很体贴的微笑,“得,那快走吧。我也带你逛逛清华。这样等到你秋天来上学,那就常来常往很方便了。”说着就很自然的拉着王婵月的手腕往里走。
傅仪恒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王婵月无从细想,她只觉得又紧张起来。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