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想多了,我是真丢了私印。”
李沫啧了一声:“若是找不来,你怎么说?”
李苑拂了一把长发,哼笑:“找不来那就是没丢在这儿。”
李沫咬牙:“你……”
过了一会儿,影七手捧天香牡丹印出来,奉还给李苑:“殿下,找到了。”
这枚天香牡丹印一直是影七保管着,贴身带在身上。
李苑拿回来瞧了瞧,放回袖口里:“嗯。已然聊得尽兴,回驿馆吧。”
影七点点头:“属下去备马车。”
李沫哑口无言,见影七没搜出什么东西来,倒也放了心。
影七先行,李苑在掌心敲了敲绀碧扇骨,回头嘱咐李沫:“堂弟,楚将军对你我有提携教导之恩,别忘本。”
李沫微扬下颌:“那是自然。”
李苑一走,两个暗卫落在李沫身边,暗喜道:“属下该死,那软骨散控不住影七,他一定在什么地方训练过,普通的毒对他没作用。”
暗悲叹了口气:“他……太快了。”
李沫捞起暗悲下颌,低头问他:“连一个影七你们都摆不平,李苑身边像他这样的影卫还有六个,你们是废物吗。再办砸差事,全都剁了去喂我的小豹子。”
两个暗卫低头认罪:“殿下息怒。”
李苑捻了捻手指,回忆着自己摸到影七背上的伤处触感,忽然问:“你们知道不知道,有种刑罚是在背上割出许多伤口的?”
暗喜想了想:“沙刑?盐刑?属下听说这种刑罚是在脊背上割出伤口,再填满沙粒或是毒盐,折磨人的刑罚。”
李沫问:“在何处会有这种刑罚?”
暗喜迟疑了一会:“属下不太清楚,可能是西域南越那边传过来的刑罚吧。”
“哦。”李沫拨了一把弓弦,“哼,想在苑哥眼皮底下做点什么还真不容易,走,看看我没出生的小侄子去。”
太子已经携太子妃先行离开了,两个小儿子坐在马车里玩闹,摆弄着李苑小叔叔给的玉风铃,提在手里轻轻晃动,便发出空灵悦耳的脆响。
太子妃有些不安,按着丈夫的手轻声问:“这两个风铃……还是拿给安太医先验一验再……”
太子李晟正襟危坐,阖眼摇头:“不必,苑儿不是那种人。”
太子妃略微安心了些:“好吧。”
二儿子李成翊跑过来牵起母亲的手,撒娇摇晃:“母妃,小叔叔很好的您不可以那么想他。”
太子妃摸了摸他头发:“好。”
大儿子李成玄要更懂事些,拉起弟弟的小手嘱咐:“父亲说了,只有小叔叔是可以相信的,别人都不可以相信。”
李成翊懵懂点头:“知道了哥哥。”
马车缓缓驶回了皇宫。
李苑没进皇城里,只在燕京驿馆里落了脚,不然拜访各位大人都不方便,吩咐人先把远道带来的宝物礼品纷纷送至各个王公贵族叔伯府上,再送至几位重臣将军府上,一位一位全照顾到了。
李苑进了驿馆卧房,影七站在门外停住脚:“属下在外面给您守夜。”
李苑一把拽过影七,连搂带抱把人弄进房里,踢上门闩严了,吩咐外边不准打扰,这才哄着影七走到软榻边。
“李沫儿欺负了你?”李苑坐在影七身边扶着他双肩问他,“可有受伤?”
影七摇摇头:“不碍事。殿下不该为属下同岭南王世子翻脸,您从前不会这么冲动的。”
李苑皱起眉:“噢,我心疼你,反倒心疼错了?”
影七不说话了,其实他不赞成世子殿下变得不稳重,这份不稳重是因自己而起,影七就更加心中不安。
李苑看不惯李沫那个仗着军功就狂翻天的嚣张样。对别人爱怎么狂就怎么狂,欺负到自己人身上就是不行,同是亲王世子,同是将门之后,凭什么低他一等。
影七低头道:“殿下,属下受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别耽误您的……”
李苑突然按住影七肩膀,把人按在墙上:“你管我?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
影七闭了嘴,垂眼轻声道:“您是。”
李苑看着影七有些委屈,终究心软了,松了手,捧起他脸颊安慰:“好了,我有数,你信我,我不会乱来。”
影七小心地扬起眼睫:“嗯,属下失言了。”
“属下只是不想您受伤害。”影七扬着眼睑,真诚望着李苑。
李苑低头看着他,忽然偏过头,亲在影七嘴唇上。
影七紧张地闭上眼睛,感受着殿下舌尖侵入口中,再整个人压上来。
“我知道。”李苑从背后抱着他,吻他颈窝的敏感处,感受着影七身上微小的战栗,轻轻解开影七腰间的百刃带。
影七尽力回应着,努力用影宫里学到的经验讨好着殿下。
其实在影宫里训练过定力,影七竭力忍耐着自下腹而生的燥热,无奈被世子殿下触碰过的地方都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