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赶属下走,求您了。”
李苑忽然反身抓住他手腕,直接把影七按在镜架上,不由分说把他腰间百刃带扯下来扔到地上,在铜镜前扯净了他的衣裳和遮面巾。
影七的身体全部暴露在铜镜中,浑身的疤痕,裸露的肌rou线条,被按在镜架上趴着,腰窝深陷,把最脆弱最耻辱的地方全部给世子殿下看着。
“乖一点,放松些,一会就好。”
李苑从背后伸出手抓住影七下颌,强迫他抬起头看着铜镜,命令他睁开眼睛看着镜中的自己。
“小七,看看你自己,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少年,我阅人无数,只为你一人动过心。”
“小七,这茧这疤是不好看,但放你身上就是好看,好看得让我把持不住,每天都想着怎么把你办了。”
影七无法直视镜中的自己,在主人身下像只被蹂躏的小忠犬,即便被欺负得再狠也心甘情愿。
李苑从袖中抖落出自己的天香牡丹印,握着玉印,将前端的铜花伸进香炉里炙烤,烤得牡丹花纹发红,趁着影七高chao未过,按住他的脖颈,将天香牡丹印压在了他胯骨前。
影七伏在镜架前痛苦忍受,滚烫的印鉴烙在自己皮肤上发出轻微的嘶声。
李苑把私印扔回香炉里,按着影七俯身问他:“小七,疼吗。”
影七喘着气道:“疼……”
李苑又问:“还要吗。”
影七眼角挂上一滴眼泪,哽咽喘息道:“要。”
其实什么解释和安慰都没有这样能让影七安心。
直到深夜,影七整个人都是软的,被李苑横抱着去洗干净再抱回来,藏宝贝似的放进自己被窝里。
“我给你留了一块糖,之前那两个小崽子吵着要都没给他们,我就想着我家还有小孩呢,怎么能把糖全发出去。”李苑摸出一块酥糖,塞进影七嘴里。
李苑埋头看了看烙在影七胯骨上的牡丹纹,还烫红着,啧了一声,又去取了一趟烫伤药给他涂上。其实有点后悔,自己脑子一热,就给小七弄了个这么疼的东西。
影七含着糖,轻轻咂了咂味道,没再拒绝,他知道如果自己再拒绝会让世子殿下刚消下去的火气又起来。
“殿下。”影七耳朵尖的余热红晕还没褪净,眼睫垂着,看似不经意提起,轻声问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这个印,您给别人印在身上过吗。”
李苑像被抓了jian似的,哄慰道:“很多年前就只有一次,当时身上没有纸笔,又想给那个孩子留个去王府的凭证,不过这么多年了,那个小孩也没来过,可能都已经不在人世了。好了,今后你身上就是唯一的,行吗。”
影七冷淡的眉眼微微弯起来,看起来很安心。
“这个你继续帮我保管吧。”李苑把私印交给影七,“等我有用的时候再给我。”
影七双手接下天香牡丹印,道了声是。
李苑坐在影七身后揽着他,一字一句教他:“刚刚你那句说得不好,你应该说‘不许给别人留痕迹,我不高兴’,这才像话。”
影七惶恐道:“属下不敢。”
李苑皱眉:“说给我听听。”
“是……”影七只好支支吾吾艰难重复,“不、不许……给别人……留痕迹……属下、我、属下……我……”
李苑笑了:“真放肆,我喜欢。”
影七:“……”
突然,影七警惕地扬起头,手先摸到枕边的青蛇剑,低声道:“殿下,有刺客。”
李苑松了手,影七反身下了床榻,腿却还软着,颤了颤险些栽回床榻里。
影七强撑着三两下穿齐了衣裳,顺着房梁攀上去,短短一个呼吸便消失了踪影。
屋脊上站着一位身材修长柔媚的女刺客,蒙着脸,露出一双剪水秋眸,身后长发随风而起,指甲染得鲜红,握着一把嵌猫眼宝石的板斧,扛在纤细的肩头。
“齐王世子的命是有多金贵,外边一圈高手守卫着,这寝房里……还能窜出一个护卫来。”少女刺客掂了掂手中猫眼斧,“让开,我有事见你们殿下。”
影七双手一甩,两把软刃青蛇剑陡然变得笔直锋利,闪着墨绿幽光,他淡漠问道:“何事,小人可代为传达。”
女刺客轻笑:“我和你说得着吗?让开。”
她轻盈翻身,踏着屋脊朝影七直冲过来,细长的腿扫过影七面门,影七抓住她脚腕,柔软剑身朝着她缠绕而去。
女刺客轻快脱身,朝影七眨了眨左眼,一斧子劈开屋瓦,直接跳进了李苑卧房。
影七追着刺客跳了下去。
李苑懒懒靠在床头,等着影七处理完了刺客回来继续温存一番,没想到一声巨响,屋顶破了个洞,影七追着刺客从天而降,在刺客触到李苑之前,双手执剑挡在李苑身前。
李苑拿起折扇扇了扇面前的灰尘:“这位美人儿是谁啊?闯过我六位鬼卫的把守,这功夫,高啊。”
女刺客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