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你却怕我,我很难过,所以刚刚发脾气了,凶你了,弄疼你了。”
他压着身下人让他痛yin出声,让影七度过一次又一次极/乐交/欢,直到身下人再也站不起来,虚弱哀求自己时还不放过,直到把自己的浓稠爱意全部都注进爱人身体深处才罢休。
他按着影七逼他说爱自己,喜欢自己,永远不离开自己。
其实李苑也很痛苦,在自己许诺不出什么重礼的时候遇上了影七。
影七咬着嘴唇,有些心酸。其实在他担心自己何事会被厌烦的时候,世子殿下也在患得患失,自己珍爱的人何时会突然消失,弃自己而去。
李苑从背后搂着影七,把整个人都抱在怀里据为己有,鼻尖贴着影七脖颈睡着了。
影七感受着脖颈上温热的气流,和裹在身子外的淡雅的乌沉香,特别安心。
他伸手去拿地上百刃带剑带上的青蛇剑,手腕又被身后的世子殿下不满地攥住,拉回来抱着。
影七不想弄醒世子殿下,伸出另一只手去拿地上的剑,这只手又被李苑抓住,拽回来。
世子殿下不高兴了,收紧了搂在影七腰间的手臂,半睡半醒地把影七转过来,搂着影七的腰,把头埋进影七怀里,额头抵在肌rou紧硬的胸前,还蹭了蹭:“要什么都给你……别走……”
影七怔怔看着窝在自己怀里安稳睡着的世子殿下,他抬起手,又犹豫地僵在半空,迟疑了很久很久,终于放肆又冒犯地把手放在世子殿下脑后轻轻扶着。
仅仅是轻轻扶着却已经让影七心跳骤快,既然已经以下犯上失礼,影七咬着嘴唇思考了好一会儿。
低下头,在殿下额角落下若有若无的一吻。
“属下不会走。谢殿下……赏赐。”
一夜安眠。
早在半月前,大承各州王公贵族都开始陆续抵达燕京,李苑忙于应酬送礼,抽空去看了一眼自己母家的亲眷长辈。
他母妃南飞鸾是开国老将南峥的小孙女,老将军八十大寿刚过,虽有些耳聋眼花,牙也没剩几颗,可身子骨其实也算硬朗,这将军府里上上下下一百来口人,老爷子居然也能认明白。
将军府这边都知道齐王爷自己一人带大李苑不容易,对他母妃病逝一事并无苛责,老一辈遗憾之余,更是把李苑当成手心的小宝贝宠着。
李苑去将军府拜见时,孔家两位少爷也在。
庭院空地里,孔言玺小心地提着衣裳站在一角,他弟弟孔澜骄正同将军府的几个少年比试拳脚功夫。
只见孔澜骄一拳便将李苑的一个表哥揍在地上,一脚又踢飞李苑的一个表弟,没有哪个小辈能扛得住孔澜骄一招。后来上的就是一些年轻将领,也扛不住孔澜骄的沉厚内力,几招便败下阵来。
孔澜骄收了手,掸了掸袖上灰尘,轻蔑道:“再来几个废物,还有吗。”
孔言玺面如土色,先小声训斥他弟弟:“弟弟,快住手,别伤了南家公子们。”
孔澜骄哼了一声,站到一边,拿鼻孔看着人,随意行了个礼:“哼,承让。”
老将军坐在堂上椅中观战,咧着没牙的嘴嘿嘿傻笑,指着孔澜骄嘶哑笑道:“澜儿,神武将才!”
孔言玺赶紧给将军府主事的长辈行了个礼:“舍弟年纪尚幼,不懂礼数,还请宽恕。”
主事的是李苑的一个舅舅,是天威营钟离将军的副将。
舅舅脸色不大好,孔澜骄刚刚一拳打飞的也有他儿子一个。
李苑刚好迈进来,给诸位长辈打了一圈招呼,揽住孔言玺的细弱肩膀,对那位副将舅舅道:“舅舅,瞧把孔少爷吓的,这次孔家家主未到,是言玺主事,舅舅给两分薄面。”
舅舅一听,咧嘴笑了:“哈哈,孔二少爷确实英武过人。”
孔言玺性格使然,最会顺着台阶下:“您过奖,弟弟不过是一身蛮力,无甚经验可谈,若是进军营历练,还请您多指点教导。”
舅舅挠了挠头:“好说,好说。”
孔澜骄瞪了他哥哥一眼,心道谁他/妈一身蛮力,放屁。
李苑跟母家亲眷闲聊,趁着空隙问孔言玺:“来我太公家,想给你弟弟安排进军营吗?这事儿应该轮不着你的吧?你爹呢?”
孔言玺低声叹气:“南越战乱又起,家里等着楚威将军回去一同平御南越战乱,我父亲却病倒了,唉,只得我带着阿澜过来。我想趁早把弟弟安排进钟离将军的天威营里。”
李苑不解:“为何不是楚威将军麾下?你们两家如此亲近。”
“直觉吧。”孔言玺皱眉捧茶道,“况且钟离将军还很年轻,也能多带弟弟几年。”
“你们的家事我就不多插嘴了。”李苑从果盘里拣出一个果子啃了,“没想到啊言玺,想得还挺远。”
孔言玺脸颊红了红:“李兄过奖。”
孔澜骄一直盯着这边,走过来把孔言玺拎走了,狠狠瞥了李苑一眼。
盛夏时节,京城集会。有云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