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裴安安喊了何芳敏两声,见对方没有回应,满脸担心地看着她。
&&&&&&&&何芳敏回过神来,安抚般地拍了拍裴安安的手背,微微笑了一下。
&&&&&&&&“我没事。”
&&&&&&&&裴安安松了口气。
&&&&&&&&“对了,安安,你喊刚才那个小伙子’城哥哥’,他叫什么名字?”
&&&&&&&&何芳敏状似随意地出声问道。
&&&&&&&&“路城啊。”
&&&&&&&&裴安安不疑有他,大大方方地回答。
&&&&&&&&闻声,何芳敏身形不稳,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褪去几分血色,透着一丝惨白。
&&&&&&&&失了血色的嘴唇微微嗫嚅了几下,喃喃地重复着。
&&&&&&&&“路城……”
&&&&&&&&裴安安被她这副模样吓了一跳,连忙扶着她。
&&&&&&&&“妈,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她的声音里染上一丝哭腔。
&&&&&&&&何芳敏靠着裴安安,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我没事。”
&&&&&&&&她的神情有些恍惚,眼神里氤氲着一丝莫名的情绪。
&&&&&&&&从医院出来,上了车。
&&&&&&&&沈雁初见路城情绪有些低沉,不由得出声问他。
&&&&&&&&“怎么闷闷不乐的?是不是谁惹到你了?”
&&&&&&&&路城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浅淡的笑容。
&&&&&&&&“没有。”
&&&&&&&&沈雁初嘴巴微微嘟起,半是撒娇,半是威胁地开口。
&&&&&&&&“你知道的,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
&&&&&&&&路城抬手摸了一下她的脑袋,唇畔含笑。
&&&&&&&&“我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等我弄清楚了,再告诉你,好不好?”
&&&&&&&&沈雁初不想为难他,眨巴了一下眼睛,故作大方地点点头。
&&&&&&&&“那好吧。”
&&&&&&&&路城发动汽车。
&&&&&&&&“晚上想吃什么?”
&&&&&&&&沈雁初看着男人缠着绷带的右手,摇摇头。
&&&&&&&&“算了,咱们还是出去吃吧。你现在是病号,伤口感染了可就不好了。”
&&&&&&&&医院高级病房。
&&&&&&&&“安安,妈妈饿了,你去帮妈妈买点吃的吧。”
&&&&&&&&何芳敏躺在病床上,对着坐在病床旁边的裴安安开口说道。
&&&&&&&&“嗯,好。妈妈,你想吃什么?”
&&&&&&&&裴安安站起身来。
&&&&&&&&“清淡一点儿就好。”
&&&&&&&&何芳敏见裴安安走出病房,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一声,很快被对方接通。
&&&&&&&&“帮我查个人。他叫路城,现役消防兵。”
&&&&&&&&裴屿铭听到何芳敏出车祸住院的消息,连忙起身,准备赶往医院,却在门口碰到了李跃东。
&&&&&&&&“副总,您让我查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裴屿铭扬了扬手,打断他的话。
&&&&&&&&“先去医院,待会儿在车上说。”
&&&&&&&&两人上了车,裴屿铭揉了揉眉心,淡淡地开口。
&&&&&&&&“说吧,你查到什么了?”
&&&&&&&&李跃东把手中的资料交到裴屿铭手中。
&&&&&&&&“韩承钧从九岁开始练习花滑,在十四岁的时候,被他现在的教练选中,进入国家队……”
&&&&&&&&裴屿铭抬手打断对方,神色有些凝重。
&&&&&&&&“这些我不想听,我只想知道,他九岁以前
&&&&的事情。”
&&&&&&&&“是。”
&&&&&&&&李跃东颔首。
&&&&&&&&“据我了解到的,他八岁以前,家境不太好。母亲身体不好,常年卧病在床。父亲是一个赌徒,不务正业,欠了一屁股债。在他八岁那年,他父亲因为涉嫌绑架,被判了重刑。可是很奇怪的是,他家里的经济条件明明不太好,可是在他九岁那年,却突然练起了花滑。要知道,这项运动可是需要大量的资金来支撑的。”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