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上来的折子送到高帝面前:皇上息怒,奴才刚才去睿亲王府请人时,听到这个重溪,被王爷安排住进了合欢院。
哦?竟是合欢院么?!
是合欢院,奴才绝对没有听错。
高帝脸色稍霁:是么,那可有趣了。你说重溪知不知道皇弟对他打的什么主意?
依奴才看,八成是不知道的。要不然依着那人的脾气,还不早就闹起来了,还能这么安安生生的住在合欢院?!
是这个理儿。得了,以后就看我那个好弟弟能不能如愿吧。说起来,合欢院多长时间没进人了?
回皇上,一年零七个月。
这么久了?
是。
那好,估么着半个月后,两国之间是战是和就能定下来了。要是战就另说,要是和我可要帮景澄把人留下。
回了王府,睿亲王出于礼数问了下重溪皇上都说了什么。得知重溪将要出席七日后的饮宴时,顾景澄表示,一定会命人为重溪赶制出适合的衣服,让重溪不用担心。
重溪非常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接受了睿亲王的好意。
溜溜达达回了合欢院,正看到那人把吃的摆满了一桌子,脚边放着一坛开了封的梨花白。
重溪跑过去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末了擦擦嘴:好酒啊!
去年酿的,亲自摘得白杏花,水是前年从荷叶上收集的露水。费了我不少功夫才酿成这一坛,这不,刚舍得打开。
重溪坐下又到了一杯,听见战修的话笑得见牙不见眼:我面子这么大啊。
战修摊手:没办法,谁让咱俩都是猫妖呢。
听见猫妖这两个字,重溪难得的没有炸毛,反而举杯:为了猫妖,干杯!
干杯!
对了,战修,今天皇上跟我说了饮宴的事儿。重溪便啃着鸭舌头便口齿不清地说。
战修拿筷子敲了敲那人的碗:吃完东西再说话,嘟嘟囔囔的我知道你说的什么啊。
重溪三口两口把鸭舌头啃干净,又喝了口酒顺气,才再一次开口:七日后的饮宴,你去么?
你是说宴请夏国使者的那场?
对啊。
王爷肯定去,我自然要跟着了。战修吃着花生米,又去抢重溪手里的毛豆,没抢到就又回来吃花生,你去啊?
皇帝让我去。
啧啧啧,听说夏国来的是耶律楚材,你俩可别打起来。
重溪油乎乎的爪子拍了拍战修的肩:放心,我是那么粗鲁的人么?!
战修眯着眼看自己衣服上的那个油爪印,小宇宙爆发了。
重溪!你给我洗衣服!
凭嘛!
那就给我买件新的!你知道沾油的多难洗么!别碰我了把你的爪子洗了去!
不就件衣服吗大爷买得起!
作者有话要说:
☆、猪肘子
重溪和战修在合欢院吵吵闹闹一晚上,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打着哈欠准备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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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战修收拾完东西准备走,重溪一把拽住人:哎你干嘛去?
战修努力瞪大自己那一双标志性的猫儿眼:我回房睡觉去。
重溪闻言就把人往自己屋里拽:王府这么大,都这个点儿了你再从我这里走回去就甭睡了。来来来,凑活凑活咱俩挤一张床上眯一觉就算了。
哦。迷迷瞪瞪的战修完全没听清重溪叨叨叨的说了嘛,只知道跟着重溪走。进了屋看见床,战修实在是受不住了一头栽到床上就睡过去了。
重溪也是困得不行了,把战修往里踹了踹发现没踹动,于是自己手脚并用的爬到里面去睡了。
说是眯一觉,等这俩人睡醒午饭点儿都过了。战修揉了揉眼睛一看日头,好么都快申时了!再一扭脸,吓一跳。
哪儿来的活人啊这是!
仔细一看这不重溪么怎么跑自己屋来了?
战修战侍卫觉得这个点儿了无论如何也该起床了,就跟哄小孩儿似的打算把重溪哄起来。结果人重溪跟八爪鱼似的搂着被子睡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日月无光,战修拍拍他的脸,重溪就往外蹭了蹭,接着睡。
跟小猫一样,扭扭蹭蹭的。
战修认为重溪是客人起不起无所谓,但是自己作为打工人员不能无故旷班,这个影响就不太好了,于是准备刷牙洗脸起床吃早(?)饭。结果刚要从床上爬起来就因为袖子被重溪压住又跌了回去,摔得那叫一个彻底。
重溪那张妖孽脸在自己眼前放大数倍,战修瞪大双眼跟受了惊的猫儿似的。脑袋往后挪了挪,伸手碰了下自己的嘴唇。
刚才碰到的,那是啥?
战修盯着重溪的脸,从额头开始往下看,看到嘴唇的时候毛都炸起来了,噌一下就蹿了起来从床上蹦了下来。
重溪翻了个身继续睡,表示对于刚才发生的一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