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跟老子废话了!要不是看你快死在那俩秃驴手上,我是不会暴露身份的,老子算是被你连累了!”那声音突然一变,不像方才那般严肃了。
“张大叔?”方肖突地一愣,竟是认识那人一般。
“你认识救我们之人?”紫衣女子奇怪地望向方肖问道。
“小丫头,你是谁?你师傅是水益还是白松?为何你的步法又有道家的影子?”那人却似是对紫衣女子的来历看出了一些端倪。
“哼,你胡说什么?说的尽是些我听不懂的话。”紫衣女子突然生气道,也不管对方是救了自己性命的前辈高人。
“哈哈哈哈,小丫头好胆量,居然不怕我,不错不错,倒是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人,我很是喜欢。”对方哈哈直笑,一点也不因为其无礼而生气。
“还在装神弄鬼,快给姑娘滚出来。这么大个人,没脸见人吗?”那女子得寸进尺,嘴上依旧尖酸刻薄。
“呵呵,小丫头好利的嘴,老夫来也。”,只见一人影渐近,初时只是一团小小的灰影,后来却是逐渐变大,须臾便至。却是一相貌平常身材瘦弱的老头子,头发灰白相间,胡须邋遢,戴一油乎乎的破毡帽,眼睛小而炯炯有神,正上下打量着那女子,似乎颇有兴趣。
“看什么看没见过我这么美的吗?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像欢喜佛祖一样好色。”那女子把头一偏,语气满是无礼。
“呵呵,臭小子看你平时练功不专心,怎么样?差点连小命都要留下了吧?”那老头不再看那女子,转身开始教训方肖。
“我以前还真没想到,大叔你原来也是武林高手啊!”方肖惊讶地看着对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是,教了你5年刀法,练得也算有模有样,和无欢无喜斗在一起居然不惧,也真是没给我丢脸啊!可惜准头是够了,火候还差了点,力道也欠很多。”
“我真没想到以前练的杀猪刀法居然会是很厉害的武功呢!大叔你……”方肖真没想平时对自己严格非常的大叔居然能三言两语就将两高手退去,心下震撼,实在非比寻常。
“喂,老头子,你在江湖上究竟是何身份?为何那两和尚都这么怕你?”那女子却已口询问。
“是啊!大叔你是什么人呢?怎么会住在我们村里这么多年我也不知道呢?”
“臭小子,还叫大叔?”老头子听话脸色一沉,却像是生气了。
“师傅——”方肖略一迟疑,不得不转口。他也非木讷之人,已经意识到对方是隐居山野之人,能看得上自己,不知不觉教自己武功实在是难得的机遇。
“哈哈哈哈,想不到居然会有这么一天,能听到你叫我一声师傅,以后要真把师傅的刀法练好也就不会像今天这么被俩秃驴打得这么狼狈了。”老头子笑得脸皱成一朵菊花,满面沟壑。
“呵呵,原来你找一杀猪的当徒弟啊?你那刀法叫什么?改不是叫杀猪刀法吧?”那女子鄙夷地看着老头,满脸不屑。
“杀猪的怎么了?仗义每多屠狗辈,无情最是读书人。杀猪的总比那些满口仁义假惺惺的读书人实在多了吧?”老头斜睥着那女子,气得鼻子都红了。
紫衣女子突地一凛,看向老头的眼中满是复杂,却看不清她脸上神情,又抬头喃喃自语道:“仗义每多屠狗辈,无情最是读书人?呵呵,是啊!无情最是读书人啊!”
方肖上前对那老头问道:“师傅,我们这刀法真叫杀猪刀法?”
老头看了看他,摇头答:“怎么可能?我们这门刀法乃是武林中鼎鼎大名的解刀诀。”
“解刀诀?”方肖有些疑惑,“杀猪的解刀了靠什么吃饭呢?”
“蠢驴!没学问的东西,听说过庖丁解牛没有?那厨子丁解牛刀法天下闻名,因为他能准确把握牛的筋骨,把牛解得相当细致。解刀二字正是说尽了我们这门刀法的Jing髓——Jing准。”老头气得直摇头,不得不慢慢跟他解释。
“Jing准?”
“对,Jing准!你三年前就可以很熟练地把一头猪解得分毫不差,正是我平时教你的结果。”老头子洋洋得意。一边的紫衣女子却双眉微蹙,似是想起什么。
“师傅,那我们这便回家可好?”方肖见暮色四合,林中飞鸟觅食归来甚是热闹,开口询问道。
“回去?回哪里去?还回得去吗?”张老头把脸一板,对方肖训斥道:“要不是你轻狂气盛,不顾我的嘱咐硬是强要出头,为师会不惜暴露行踪救你们吗?现在回去等敌人杀上门来岂不是死路一条?”
“那——我们到哪里去呢?”方肖神情沮丧,认识到自己的莽撞。
“速速离开这里,另做打算,找个地方躲藏些时日。”张老头低头思索片刻道,“西面没有那么乱,你们先往西走,沿途留下标记,我回去帮你把衣服取来,稍后便赶来与你们会合。”说完,将头一扭,转身而去,却是不管身后二人,步履匆忙。
方肖只得点头,与那女子匆忙动身。一起向西而去,只见一路的深山峻岭,却不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