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得及时,替了玉儿。能得温香软玉抱满怀,被扎几下也值了啊!哈哈哈!”张勇刚一边寻找探视伤口,一边笑得身边两人尴尬不已。曾玉儿却是柳眉横竖,对他直瞪眼。方肖也干笑道:“师傅你别说了,我都快疼死了,还不帮我将银针取出?”
“哼,还好没有一根进了骨头的,只受了点皮rou之苦。小丫头,你可带了磁石?”张勇刚听得徒弟此时终于惦记起喊疼了,冷冷一哼,却是问曾玉儿索要磁石。
曾玉儿一回神,立马麻利地从腰间随身处取出半块巴掌大小的黑色物事。方肖瞧见那磁石却也奇怪,不知是石头还是金属,还闪着黑黝黝的冷光。张勇刚接过磁石,也不多话,掌心微微运劲,将那石头移至一处轻轻一抖,方肖只觉得皮rou中一阵细微疼痛似从一点穿出。叮的一声便看见一根银针被吸附在了磁石之上,寒光闪闪。
“还好不是纯用银制成,否则怕是要费点Jing神了。”张勇刚接连施力,将留于皮rou之中的银针一一拔出,终于吁出口气道。
“那他身上的毒可妨事?”曾玉儿见得那黑黝黝的磁石之上此时已是附满十几根银针,心中也是一阵寒栗,若不是方肖舍身相护,自己此时怕是也被这针扎到了。她惦记着欢喜佛祖方才一番言语,怕欢喜佛祖又有什么Yin谋诡计,连忙问道:“瓷瓶之中的可是解药?”
“唉——”张勇刚听得她问,只是长声叹气,苦着脸道:“这秃驴满腹坏水啊!我们又被他骗了,瓶中的只是普通伤药罢了。”
“什么?”曾玉儿听得这话就如九天的霹雳轰在天灵盖,道:“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他没救了吗?”说着只觉得天色已经黑黑坠去,眼泪再也止不住地哗哗落下。
方肖身上有伤,听得此语心中也是一惊。他却是镇定,强自打起Jing神道:“玉儿莫哭,若是我真的死了,也是命该如此,怪不得别人。你切不可说什么绝不独活的傻话。你若陪我去了,你师傅家人定要伤心的。那我岂不是罪孽深重了?”
“你死了我该怎么办?没了你,我独自苟活又有甚意思?”曾玉儿哭得气短,听得他的话突然止住哭声,抬头望着方肖,语气森寒道:“我定要欢喜佛祖去陪你!我定然让他后悔来到这世上!”
“玉儿不可任性——”方肖见她脸上满是乖戾之色,连忙劝阻。他知道曾玉儿向来敢说敢做,既然打定了主意定要去做。奈何欢喜佛祖武功高出她甚多,且Yin险毒辣,玉儿贸然替自己报仇定会吃亏。他此刻中了毒,连师傅都觉得棘手叹气,更不想死后曾玉儿为自己报仇会有什么损伤。
“师傅,徒弟自小无父无母,蒙您不弃抚养成人授以绝学,奈何还来不及替您在江湖上露脸就要去了。徒弟不肖,您一向疼爱如同自己亲子。现下徒弟有一事放不下,只求师傅答应,徒弟死也瞑目。”方肖突地掉头,跪倒在地对张勇刚说道。
张勇刚听得面无表情,悠悠问道:“你有何事记挂?”
“徒弟对玉儿有情,师傅自是知晓,只求师傅念在徒弟生前不曾忤逆,往后对玉儿多加照拂。徒弟未曾侍奉师傅却要师傅帮忙照顾身后,实在不肖。师傅大恩,只能来世再报!”方肖说完这番话语,却是恭敬磕了三个响头,咚咚三声震得地面一阵烟尘。
“哈哈哈哈!”张勇刚听得他的话笑得直不起腰来,一边揉着肚子一边道:“你个傻小子,老头子还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呢?你这么忙着让我老头子给你照顾媳妇儿啊?”
“你徒弟都快死了,你没本事救他还笑什么?”曾玉儿抬头怒气冲冲。
“我有说傻小子要死了吗?我只说瓶中是普通伤药你们就忙活着生离死别呢?”张勇刚抹抹眼角的眼泪,笑道:“玉儿可看到了?这臭小子白养活了十几年了,没见他将我托给你啊!”
“你是说你骗我们,他没事?”曾玉儿将眼一瞪,只等他承认便要发火。
张勇刚本乐不可支,见得她双眼瞪圆便知不好,立马摆手推脱道:“唉!玉儿丫头这么说就不对啦!我可没有骗你们啊!我只说那秃驴满腹坏水,用普通伤药充当解药来闷我们,可没说臭小子中毒没救了啊!你便急得又是要陪死又是要报仇,我想拦也来不及呀!”
“你——”曾玉儿知道他jian猾,气得跺脚却是说不出话来。
“好啦好啦,丫头你一向冷静自持,偏偏关乎这臭小子,你就乱了心神。你的银针上若是有毒,银针还能这么银光闪闪?自己被欢喜佛祖骗了,怎么净拿老头子出气?”张勇刚见她难得的被自己用话噎住,就揪住机会不放,反倒数落曾玉儿。一番话说得有板有眼,气得曾玉儿恨不得躲到一边。
“师傅,你何必老抓着别人短处不放呢?把玉儿急成这样。”方肖见得,心下也是不快他师傅的故意,只拦住他的话头帮着曾玉儿。
曾玉儿见得他帮自己,心中自是高兴,却也道:“没关系,姑娘我不会和一糟老头子计较的。”张勇刚听得连连摇头道:“唉!这么快拧成一股了啊!”
“好啦,天色也不早啦!你们也不用斗嘴啦!还是赶紧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