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靠近。
“青丘这几个守门的,不懂规矩,多有得罪还望包涵。”
萧朔抬起手,击掌三声,零星的兵器响声都开始退下,周围喘息声听的是一清二楚,他眼里闪过一丝Jing光,整个人挺直了背脊,清了清嗓子“我差点就以为你不会来了。”
狐子彦转过身来,“她人呢?”
“到了天坑,你照我说的做,我自会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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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阳拢起几分水汽,照射在红叶林尽头的天坑处,那是一处巨大的坑地,从外形上来看像是一口巨大的井,不时的闪过法术的紫色光亮和铁链摩擦的声音,地面的摇晃便是以那里为中心传来的,仿佛一个庞然大物即将醒来,让人悠然而生一股不安的感觉。
坑地周围一圈皆为红土,那红土颜色异常显眼,不禁联想到生灵的鲜血。
莫归露是被两个人架在天坑边上的,当她看到狐子彦的身影,整个人是一种既欣喜又气愤的状态。
他真的来了。
脚下是天坑的深渊,下面一片漆黑,莫归露向后缩了缩,她怕大地震动失足掉下去。
可是身后的两只狐狸死死的压着她的臂膀,又把她往边缘推了推,这红土踩起来松软,她感觉自己的脚都在往下滑了。
狐子彦显然也看到了她,他顿下脚步的时候,萧朔已经先一步跳过了天坑,站在莫归露的身侧,他用一种胜利者的语气对着莫归露说“我跟他说要是想让你活命,就一个人来青丘。”
“他来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莫归露能听出言语中满满的嘲讽。
“为了一个女人,将北冥弃之不顾,这样的人也配被叫上一声殿下?”
两个按着莫归露手臂的狐狸已经退下,萧朔上前一步,他的威压十分强大,最起码对莫归露而言是这样,她被萧朔按跪在了天坑的边缘,又一堆红土在膝下滑下坑坡。
“请吧,殿下。”萧朔将殿下两字念的及重。
莫归露抬头看着狐子彦,风扬起他的衣角和发尾,他波澜不惊的在天坑的另一端看向深渊,一定是想起了父母之事。
狐子彦手腕微转,契明显世。
“嘎嘣。”那是一声骨骼碎裂的清脆声响。
莫归露的手臂以一种不自然的姿态向身后扭曲,她吃痛,咬唇低下头,却不吭一声。
“再磨蹭下去,只会让她承受更多的苦楚罢了。”萧朔下手毫不留情,他的手捏住了莫归露的下颚,直让她感觉快碎了。“你大可一试,是你的枪快,还是我的手更快。”
莫归露不想开口,她不想哭着喊狐子彦救她,不想成为他的累赘,更不想他去祭祀了那狗屁神兽。
青丘千百年来没有还清的罪孽,凭什么要他来背。
北冥不能没有他,她也...不能没有他。
狐子彦皱眉,却没有展现出何种情绪,他的双眼里什么都看不出来,只有无尽的深沉。
莫归露以往真的很讨厌他这样看人的眼神,就好像有很多思绪,全都飘零在眉目中,你猜不透,他也不会主动说与你听。
可此刻,她竟然执迷于他的目光,丝毫不想移开视线。
莫归露忍不住了,她压着下颚的痛,空中撒下的红叶润了眼眸,她细碎的吐出几个字。
“子彦...你别去。”
他手中的契明握的越发的紧。
萧朔的情绪都展现在脸上,他已经等不了了,再不进行祭祀,怕是神兽归世,再难逆转。
为了青丘,他要赌,赌狐子彦愿不愿意为了这只小狐狸舍弃性命。
又一次大地摇晃的时候,萧朔抵着莫归露的肩膀,把她从天坑的边缘推了下去。
看着狐子彦跳下去的身影,他知道,他赌赢了。
耳侧的风呼啸而过,莫归露面对着深渊跌落,她已经能感受到深渊下面的巨兽口中的腥气,以及术法灼伤脸颊的痛楚。
身体被托起,逆着下坠的趋势猛的向上而起。
地动山摇,他墨衣银发,尘埃飞散,两字作答。
“等我。”
狐子彦以自身借力,将她推了回来,却以更快的速度下坠消失不见。
最后的触碰,是手指拂过他的掌心,那种感觉,让莫归露记起了百年前他初次用手握住自己的狐狸爪子一般,暖彻心扉。
她觉得,这辈子都无法忘记他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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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不再摇晃,整个红土地开始褪色,变成了正常的褐色,天坑上笼罩出一层紫光。
正当萧朔为镇住神兽而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面前闪过半狐面具的影子,右臂吃痛,直接被掰断。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拧断脖子踹下了天坑。
周围的狐狸们面对这样的突发情况都愣在了原地,有几只叫唤着去寻找老狐王。
莫归露坐在天坑边上,手指陷入土壤,她不敢相信,也不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