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子彦伸出手,一边一只掐在莫归露的脸颊上,捏起她白嫩嫩的腮帮子。
“唔...”莫归露有些吃痛,像是被鱼线勾住的鱼,嘴巴动弹不得。
“你告诉我,到底该叫什么?”
莫归露委屈的眯了眼睛,服了软,她是知道他想要的答案的。
“相...相公...”她模糊不清的吐出两字,换来狐子彦附身的一个吻。
“乖。”
——————
莫归露已经彻底搬到了狐子彦的房里来睡了,数了数自己的衣裙,竟还没有他的衣服多,莫归露将狐子彦的衣服往柜子边边挤了挤,满意的把自己的裙子们塞了进去。
今早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去练枪了,留了张字条和暖暖的鸡汤在桌上告诉她趁热喝了,虽然那只是张随手写的字条,字迹却整洁好看,字里行间都是俊秀的模样。
莫归露找了个以前放糕点的空盒子,把字条平整的放了进去,然后细细的品那碗‘让小爱妻喝得满意的汤。’他竟然一早为了自己去抓鸡熬汤,想想也是幸福。
狐子彦答应她的事情一定会做到,他不算是一只爱谈天说地的狐狸,却总是在用实际行动温暖她的心。这样的平和的日子,有一个把她放在掌心里疼的人,她早已心满意足别无他求。
窗外传来几声鸟叫,三只喜鹊排成行,落在了窗檐上,中间的那只嘴里叼着一封金纹祥云信封,烫金的文字闪闪发光,‘云阔’看着十分贵气。
从来没有书信是直接寄到狐子彦住处的,这东西什么来头?
另外两只喜鹊见莫归露不来接信,叫了两声表示催促,莫归露小心的惦着步子走到他们面前接过信封,信封里沉甸甸的,不知道装着什么,也捏不出来。
喜鹊们见她接了信,在空中转了三圈后相继飞走,莫归露这才注意到,这几只喜鹊与平常喜鹊的模样不太一样,他们拖在后面的长尾间都有根金色的羽毛。
这信应该不是给自己的,莫归露想着等狐子彦回来了再交给他亲自拆封。
——————
莫归露近些日子也有琢磨狐族的法术,学了不少有的没的,但听闻很久以前有狐狸魅惑君王做了一世红颜祸水,用的是魅惑之术,是个狐狸都会魅惑之术,可是自己偏偏就是不会的那个,她不是非要学,她只是有点好奇。
这种问题又不能拉着何夜问,如果问了笙笙肯定要被她嘲笑了,莫归露只能自己想象。
魅惑之术肯定要看着对方的眼睛施展才是,听闻只要对视过的人都会不可自拔的爱上施术之人,法术唯一的限制是只有狐族能施展。
这种大家都会的东西自己怎么能落下呢?莫归露开始照着铜镜挤眉弄眼,思索到底是怎么看才能触发法术。
房门缓缓的被推开,狐子彦跨入房间,莫归露此刻需要一个试验品,狐子彦是最好的选择。
她迎上前去,拼命的眨着眼睛。
“怎么了?”狐子彦往后站了站,避开莫归露贴上来的身子,她反常的举动令他十分警惕。
“果然没什么用,我可能是唯一一只不会魅惑之术的狐狸了。”她撅撅嘴,泄了气。
“你学了这个,是想去勾引谁?”
狐子彦知道她近来在研究一些小法术寻趣,可是她想学这个实在是太奇怪了。
“我只是好奇而已,我能勾引谁啊...”莫归露转念一想,开了口“你你你...”
“你什么你。”
“你不会是对我施展了魅惑之术,我才...”他那日喝醉了酒,要是无意间对她施展了法术她也觉察不到。
“你以为,我那日是迷了你的心智?”狐子彦说话的语气有点不悦,似乎很不屑谈及魅惑之术。“施展术法有两种可能,一是为了保命在极端情况下会被激发出来,二是施术者真的对此人动了情爱。”
莫归露的眼睛滴溜溜的乱转,瘪瘪嘴“我又没见过,谁知道你用没用。”
“你质疑我?”狐子彦的眼眸有些Yin沉,随后仰起头,邪气的一笑。
“爱妻若是怀疑,试一试便知。”
莫归露有些害怕他这样的笑,面对他步步紧逼的步伐,身子直往床边退缩。
狐子彦与自己对视,紫色的眸间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心跳在一瞬间漏了拍子,身体不受控制软坐在了床上,这种感觉与那日不同,此刻的脑袋更像是一坨浆糊,身体也完全随对方摆布。
眼里只觉得狐子彦的面容好看的紧,一举一动都牵动着自己的心,渴望与他一起...
身体极度的燥热,只觉得快要烧起来了,莫归露咽了咽口水,仿佛只有面前他的薄唇能解自己的燃眉之急。
她凑近他的唇...
然而这种感觉却在一瞬间消失了,身体也冷静了下来。莫归露回过神,重新看了看狐子彦,依旧好看的容貌,俊俏是俊俏,只是没有刚才那般引得自己头脑发热。
“小莫。”他凑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