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明
白。”
柳初烟闻言无奈的摇头,微笑也掩不住苦涩:“你果然
,一点没变。”要得到的东西,不惜一切,也要得到。纵使
是,万劫不复。
“我的事情,不劳你来费心。”洛雨菲左眉一挑,神色
中显尽从前的自信:“我的身世,与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我师父愿意说,便说。不愿意,我也不求她告诉我。”
夏如馨从前对洛雨菲来说,也只是一个好师父,绝不是
一个母亲的角色,好母亲,就更无从牵连了。而夏如馨一惯
的教导手法,亦是严师,而不是亲长。
对于一个从小就没有亲情的人来说,成长阶段已经过去
。有些人会因为儿时缺失的宠爱,而不遗余力的希望得到亲
情的关爱。可有些人,那时得不到,现如今,也就不再需要
了。尤其与洛雨菲来说,亲情,只不过可有可无。
像唐染的家族一样,都是些牵绊人心的名份。一个人来
去自由,倒也干净,这个样子,突如其来的亲人,不要也罢
。
柳初烟眼神一黯,瞧着她叹气。许久,好不容易扯出一
抹笑,道:“你要的,怎知我不会帮你?”
我第一次见你,是在你六岁那年,那时候你不会笑。
我第二次见你,是在你九岁那年,那时候你似不懂笑。
我第三次见你,是在你十五岁那年,那时候,我才知道
,你不是不会,也不是不懂,而是你不愿意笑。
从此后,我们每年只得见一次,你也总是冷着脸,没有
笑容。
我第八次见你,你正是双十好年华,那时,你笑了。浅
浅的一抹笑,也能灼花了人眼,惑乱了人心。
可那似暖风斜阳,似微风拂柳的笑意,不是因为我。却
还是蛊惑,是我入骨的砒霜。
柳初烟又柔柔的笑了,只是她把想说的话,安抚似的,
对自己说了一遍。然后,全都藏进了心里,深深的。
“我要的,我自己会牢牢的抓住。”静坐在庑廊下闭着
眼假寐的洛雨菲,微微握着拳的手,紧了紧。
柳初烟的心思,说与不说,洛雨菲都明白。柳初烟聪明
,有些话不说,那么再见到洛雨菲时,她与自己,还不至于
对无故生厌。相互之间,反倒能更坦然些往来。
只是可惜了,与柳初烟的情谊,在洛雨菲的眼里,只是
两宫之间相互比较的敌手。虽是每年会见一次,却连真正的
朋友,都算不上。她们彼此之间的了解,不是交心,而是,
猜心。
“于你,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柳初烟涩然的一笑,
果然,等来的,若不是讽刺的拒绝,就会是无视的沉默。
看到这样的洛雨菲,柳初烟还能说什么呢?洛雨菲的事
情,从来都不需要她来担心。
洛雨菲平安了,下一步,要处理的必是碧幽宫,要对付
的,必是蜀中唐门。柳初烟微叹着转身离去,这些她心里都
明白。包括夏如馨的教人手法,柳初烟也是知道的。碧幽宫
的斗争,那就是互不相让,那就是你死我活。
洛雨菲才恢复的第二日,就要去见荣瑾瑜,倒像是等不
及了似的。
问了在沐园伺候的小丫头,听她说这个时候,应是在书
房,洛雨菲便往容斋去了。
路过一个名为松梢月的园子,远远就能望见里面的树荫
下,一个少年安然于竹塌上,手肘支着身子,半侧半卧的躺
着。
洛雨菲漫步过去,在不远处的石桌旁坐下,静静的等。
那沉睡在树荫下的少年,眉目柔和。温热的阳光透过树
叶,洒在他身上,点点滴滴都显得那么温柔。衬着他面部细
腻平和的轮廓线条,也生出了一丝儒雅多情。
他手中还拿着书籍,像是在假寐,沉思着事情。远处传
来婉转飘忽的琴音,伴着落花,也全无萧瑟秋风之意。
听到这隐隐传来的琴音,他闭着的眼睛慢慢张开,叹了
一声,才道:“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游园一曲
,倒不知是惊了谁的残梦,醒了谁的春光?”
“残梦依旧,只怕春光不再。”被琴音带动思绪的洛雨
菲才恍过神来,望着他慢慢坐起身子,淡然间有些失落。
荣瑾瑜微微一笑,下榻坐至桌边,道:“人人都想邂逅
一场如花美眷,怎奈何这般良辰美景,最终,似这般都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