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乃我孟某之福。”
江慕寒摆摆手,见孟东陵器宇不凡,说话谦恭有礼,一副大家之范,毫无纨绔子弟之风,心里也是敬佩不已,道:“孟兄谬赞了,慕寒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孟兄也是见解独到,慕寒佩服。”
孟东陵道:“不敢不敢,今日听世子一席话,可是让孟某茅塞顿开。”
江慕寒道:“孟兄太见外了,既然我们一见如故,你也不必称为世子了。看孟兄应该比慕寒年长些,若不嫌弃,我称你一声东陵兄,你叫我慕寒吧。”
孟东陵见江慕寒虽然是鄞王世子,却毫无架子,也道:“好,既然如此,你我二人便以兄弟相称。”
江慕寒与孟东陵二人相谈甚欢。不多时,楚世宗也到了,身后也跟着几位皇子和九公主。楚世宗望着身后的儿女们,道:“今日,是你们九皇妹的好日子。稍后也要你们替你们的九皇妹看看,朕所招之驸马,是否是人中龙凤。”
众位皇子一齐行礼,道:“诺,儿臣遵旨。”
楚世宗点了点头,道:“好了,开始吧。”
江慕寒望了九公主一眼,九公主却没有看她,眼神空洞,无力的看着前方。江慕寒知道,今日怕是伤的她深了,如今唯有继续下去,拔得头筹,成为大楚的九驸马。
比试过了几巡,此时场上只剩下四个人,分别是江慕寒、孟东陵、镇南侯家的小侯爷以及身份仅次于江慕寒的一位世家。
男子一身深色短打,与江慕寒相比多了分男子气概,却又不失儒雅。眼神坦然,虽是世家出生,却又不染世家之息。他是安定公之子,萧楠峰。萧楠峰的母亲是先太后的长女,也就是楚世宗嫡亲的姐姐。二八年华,就嫁给了当时负有盛名的安定公家的世子。
这安定公祖上可是楚国开国功臣,历代皇帝对萧家也是关怀备至,而萧家在朝野之中行事低调,极少参与朝堂之事,但萧家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萧楠峰也是一表人才,九公主未向楚世宗表明心迹之时,萧楠峰才是楚世宗心中第一人选。无奈九公主一心偏向江慕寒,而江慕寒的表现又极为突出,故此,楚世宗觉得,与萧楠峰相比,江慕寒可能更适合九公主一些。
比赛开始,与江慕寒对战的,便是镇南侯家的小侯爷。他看着江慕寒,眼中满是贪婪之色,只是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太放肆,道:“慕寒,先前已打过照面,只是还没自报家门,本侯是护国镇南侯之孙,方显仁。”
江慕寒眉头微微一蹙,她不喜欢方显仁对她直呼其名,而九公主听到那方显仁竟然敢如此大胆称呼江慕寒,心中也是不悦。更何况,方显仁好男色之事,也早已不是个秘密。江慕寒见人多,也不好发作,道:“原来是镇南侯的爱孙,失敬失敬。只是我与小侯爷初次见面,略有生疏,日后还请侯爷称呼我鄞王世子。”
方显仁也知道江慕寒的意思,冷哼了一声,心想着,江慕寒,总有一天,本侯要让你心甘情愿的臣服在本侯的身下!
先发制人,方显仁执了口赤冶刀,挥舞几下,刀风激进,寒铁的气息扑面而来。虽然方显仁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但真动起手来,实力当真不可小觑。
江慕寒运起轻功,躲闪着方显仁的攻击。方显仁的赤冶刀看似笨重,实则灵动有余,若是只守不攻,江慕寒定然是要吃亏的。江慕寒一记转身,剑身已然出鞘。
江慕寒所持之剑,名曰湛卢。通体呈黑色,它就像黑夜里的一双目光深邃的眼睛,一柄仁义之剑,傲视天地。此剑也正是九公主特地留给江慕寒,以补她剑术不足之用。
湛卢出鞘,Jing光贯天,星斗避彩,剑气凌厉,几个普通的招式,但由湛卢使出,却是厉害非常。数个回合下来,方显仁竟然有些招架不住。而方显仁也发现了江慕寒的弱点,嘴角划过异样的笑容,招招直逼江慕寒右手。他发现,江慕寒突然间剑势厉害非常,是因为湛卢剑,而江慕寒双手劲道不足,只要打落她的湛卢,自己便有胜出的希望。
江慕寒也发现方显仁的意图,方显仁的赤冶每一次攻击,都弄得她虎口一震,手也险些松开。可是望向边上的九公主,虽然她的眼神只是一味的看着前方,但是以她对她的了解,她此时定然在用心聆听着这场比试。此战,只能赢!
江慕寒强忍着虎口的疼痛,一次次接下了方显仁的攻击。可是纵使她十多日来的苦练,加上湛卢的威力,也远不及方显仁习武多年。方显仁的嘴角扯到一个角度,整张脸看起来十分狰狞扭曲,道:“慕寒,哦不,鄞王世子。你好像非常乐意迎娶九公主,但是,本侯偏不让你如意。不过你放心,本侯对公主无意,最后一战也不会成功,本侯还是对你这身躯感兴趣一些。”
江慕寒恶狠狠的瞪着方显仁,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虽然她对九公主无意,但也不能看着她眼睁睁嫁给一个她根本不爱的人。不管是孟东陵,还是萧楠峰,虽然他二人都比她能给九公主幸福,但是为了万九儿的请求,她也必须坚持下去。也许,连江慕寒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对九公主的感情,也正在潜移默化的变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