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公主拔出湛卢,剑指卫皇妃,道:“请卫皇妃看清楚,湛卢乃大楚天子剑,并非一般兵器。此剑上可斩昏君,下可斩佞臣,均不需理由。请问卫皇妃还有异议吗!”
九公主与卫皇妃针锋相对,万俟竴见九公主亮出兵器,大喝道:“柔嘉公主与其驸马,私自闯宫,刺杀父皇、母妃,来人,给本皇子拿下他们!重重有赏!”
一众侍卫蠢蠢欲动,各个都想立功,只是眼前之人,都是大人物,所有侍卫也都不敢动手。九公主与江慕寒均凝神戒备,生怕对方突袭。
万俟靖正好赶上,大声喝道:“都给我住手!”
万俟竴煽动侍卫,道:“七皇子万俟靖与九公主等乃是一丘之貉,给本皇子一同拿下!”
万俟靖高举楚皇赐予的丹书铁券,道:“本皇子有圣上钦赐的丹书铁券在此,都给我住手!”
卫皇妃看到丹书铁劵不由一惊,道:“七皇子这是要作甚?”
万俟靖让九公主收起湛卢,道:“自是进宫探望父皇,难道凭湛卢剑及丹书铁券,卫皇妃还是不能让路吗!”
卫皇妃见自己处于颓势,一改刚才嚣张跋扈态度,道:“皇上重病,下旨命臣妾让人不要打扰他。只是七皇子与九公主好像并未遵从圣意吧。”
众人心知卫皇妃这是暗指万俟靖与九公主抗旨不遵,万俟靖道:“那敢问卫皇妃,可否有父皇圣谕。若只是口谕,我等若是被一些个jian佞小人假传圣旨所蒙骗,那又该如何是好?”
卫皇妃无奈之下只好放行,江慕寒却瞥见远处一双眼睛正幽幽的盯着他们。
进了大殿,一股丹药的味道扑面而来。平时楚皇服用的虽然不是长生之药,但经过检查,却有都是些延年益寿、补气养生之药。而江慕寒闻到这股药味,便已觉得有些不对劲。
江慕寒刚想走上前去替楚皇探脉,却被太医拦住,道:“臣正在替皇上诊治,还请驸马不要插手。”
江慕寒眼神一冷,盯着太医,道:“请问太医医术出自何方?”
太医一笑,拱手道:“臣不才,医术拙劣,也知驸马爷医术乃鄞王妃亲传,自是不同凡响。但是臣在宫中行医数十载,陛下任何情况都是由臣负责。臣相信,没有任何一人能比臣更了解陛下的龙体!”
江慕寒心下了然,这个太医肯定是卫皇妃的人,这般行径,恐怕楚皇的身体,多有猫腻。又想到方才好似被人窥视的感觉,更是觉得奇怪。江慕寒偷偷将银针刺入那个太医一处xue位,太医登时头晕脑胀,险些晕倒。江慕寒一个闪身,来到楚皇龙榻跟前。
卫皇妃听到动静,急忙来到楚皇身前,指着江慕寒大喝道:“皇上龙体抱恙,九驸马你想要作甚!”
江慕寒指着被她弄晕的太医,一边替楚皇诊脉,一边镇定说道:“我只是见那位主治的太医晕了过去,其余太医看上去医术都不怎么好的样子,就想亲自替父皇诊脉,不知卫皇妃,可有异议?”
万俟竴急忙推上一名太医,道:“把江慕寒拉下来,由你去给父皇诊治,快!”
太医还没到江慕寒身旁,九公主见势将暗器打入太医体内,太医“啊”的一声,晕厥过去。万俟竴登时大怒,道:“九皇妹阻挠太医为父皇诊治,是想造反吗!”
九公主呵呵一笑,道:“不知大皇兄如何看出本宫想要谋害父皇。倒是你一直阻止慕寒与父皇诊脉,真正怀有异心,恐怕另有其人吧!”
江慕寒发现楚皇的脉象甚是奇怪,又看了看平日里楚皇服用的药物,也并没有什么大问题,怎会一直昏迷不醒,思索了一会儿,道:“父皇多年来思念大行皇后,积劳成疾,已无大碍,让父皇多休养几日,便会转醒。在父皇休息之日,我提议,由七皇子暂代国政。”
让万俟靖监国,万俟竴当然不愿,道:“你只不过是个驸马,有何权力在这里发号施令!本皇子乃是长子,岂有让万俟靖监国之理!”
江慕寒亮出湛卢剑,道:“大皇子虽是长子,但并非太子。七皇子乃是嫡出,为何不可监国!更何况父皇将湛卢传于我手,便是要防止有jian佞小人为所欲为!”
万俟竴恶狠狠的盯着江慕寒,心里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万俟靖此时打了个圆场,道:“大皇兄也别与妹夫置气,监国一事,事关重大。今日就此作罢,让父皇多多休息。明日早朝,百官朝见之时,让百官来选择,如何?”
万俟竴见无法与他们争论,只能答应下来,他认为万俟靖不参与国政,而他早已在朝野中经营自己的势力,明日一战,他必胜。
江慕寒与九公主双双出宫,江慕寒面色凝重,道:“九儿,我查看过,父皇的脉象只是气息微弱,其他一切正常,药物也没有任何问题,只怕是有心人暗中做了手脚。而且我发现,在寝宫之中,我们的一举一动,竟然好似被人监视一般。”
九公主若有所思道:“如果不出我所料,那人多半是沐漓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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