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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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试前夕收暗卫
江慕寒了解了一切之后,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该留在京城之中,赶紧速速离去!”
骨鸢苦笑了一声,道:“不可能,没有查清真相、替爷爷昭雪之前,我不会离开京城!”
江慕寒怒斥道:“你都已经说你不是过樾了,为何还要执着过相之事!你这样留在京城对你没有丝毫好处!”
骨鸢一意孤行,道:“我虽然已经改名换姓,但我依旧是过家的子孙,是爷爷最骄傲的孙女!爷爷肯定是被叶安诬陷的,我就是要进入朝堂之中,替爷爷清除了这朝野之内所有的杂碎!”
江慕寒已经快要被骨鸢气晕了,只能无奈道:“这样,我让暗卫去帮你查过相的事情,你先离开京城如何?”
而接下来骨鸢说的话就更令江慕寒震惊不已,骨鸢道:“我已经加入了暗卫!”
暗卫,楚国一个最神秘的存在。除了九公主与江慕寒之外,没有人知道暗卫到底有多少人马。也许,他们只是街头上一个普通的商贩,但也有可能会摇身一变,变成朝堂上一个说话强而有力的官员。
当江慕寒得知骨鸢居然是暗卫中的一员,再也按捺不住,怒道:“骨心!我对你一忍再忍,你做事为何如此没有分寸!暗卫长之职,你是做腻歪了不成!”
骨心立即跪下,道:“这一切都是骨一人之错,骨将代替鸢,承受这一切!”
江慕寒觉得她的承受能力似乎已经到了极限,让骨心带着骨鸢一起前往驸马府中,打算和九公主一起处理此事。
九公主得知此事也是愤怒不已,质问骨心是否还想受一百记杀威棍。而骨鸢则挡在骨心身前,想要一力承担。九公主怒道:“你们二人简直儿戏!骨鸢不懂事也就罢了,骨心你也跟着胡闹!”
骨心俨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九公主拿她没办法,问道:“当日本宫让你跟着萧楠峰,你告诉本宫,你是看她看的失了神,这件事,你至今没有给本宫一个合理的解释,现在本宫想听听你的说法!”
骨心见九公主和她算起了旧账,只能和盘托出,道:“当日我的确是看她看的失了神,只是当时我觉得,她望着萧楠峰的背影,和主子望着九驸马的神情一样。故此,我才犯下了错。”
骨心的直言不讳让骨鸢也愣了一下,连忙道:“公主殿下不要误会,我对萧世子并没有男女之情。虽然我的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我,但是对他的样子我依稀有些印象。而且当时所有人都说父亲和爷爷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所以看着爷爷的模样,我也能够想象到父亲的样子。而那日萧世子突然来访,我觉得萧世子眼里失落的神情像极了爷爷。所以我当时一直望着他,不知为何,看见他,竟然有一种见到父亲的亲近感。”
江慕寒一下明白,萧楠峰根本就是过仁瑾的孙子,也就是说,其实萧楠峰就是骨鸢的哥哥。而安定公与骨鸢的父亲,正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骨鸢见到萧楠峰之所以会有一种亲近感,这恐怕就是血亲之间的某种联系。但是过仁瑾直到死都没有把这一切告诉骨鸢定然有其原因,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江慕寒也不会把这一切轻易告诉骨鸢。
江慕寒再细看骨鸢,眉宇间的神情与萧楠峰的确有些相似。可再一想,江慕寒又察觉出了其中端倪,道:“骨心,你如此在意公主看我的神情,这又是为何?”
骨心没有想到江慕寒会有此一问,原本不爱说话的她就更加沉默了。而骨鸢似乎知道这一切,一张俏脸拧在一起,只希望江慕寒能够不要注意到她。
江慕寒的确没有注意到骨鸢的神情,但是九公主却看见了,道:“骨,这件事不用你解释了。骨鸢,本宫想你替本宫解释一下。”
骨鸢没有想到九公主会问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回答出个所以然来。九公主从骨鸢的神情中也猜到了个大概,道:“不用说了,本宫知道了。骨心,你暂且出去,本宫有话要问骨鸢。”
骨心向九公主行礼后便离开了,九公主道:“其实骨心是不是对本宫有意?”
九公主此言一出,江慕寒也是一惊,骨鸢更没有想到这位九公主果然是不负虚名。九公主看着骨鸢,道:“本宫不管骨对本宫是否有意,如今本宫已为□□,她也应该断了这个念想。”
听九公主这么说,骨鸢脸色明显不悦,道:“殿下虽然是公主之身,但骨心也不是死缠烂打之人!您大可以放心,骨心从未想过要破坏您和驸马!”
九公主嘴角上扬,道:“你这么着急骨的事,莫非是对她有意?”
骨鸢似乎是被九公主说中一般,她知道言多必失,也干脆沉默不语。九公主心想,既然骨鸢对骨心有意,何不撮合二人。骨心跟了她十多年,一直是孤身一人。现在有骨鸢陪着她,对骨心的愧疚也能少几分。
九公主道:“你与骨的事情,本宫管不着,你们想做什